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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房间里响起一阵轻微粘腻的水声，身下是肉壁不断被顶开的疼痛，从尾椎骨急速传入脑中。

白颂的神色彻底崩溃。

他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哭泣声绝望而凄惨：“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错了，我给你别的补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呜――”

但这时候的忏悔已经没有用了。

回应他的，是顾凌霄缓慢而强势的进出。

白颂垂死挣扎着，哭得越来越崩溃。

极端的愤怒，痛苦，恐惧等等情绪之下，他感觉心脏像是被人骤然捏住，一紧一紧的，整个人都喘不过起来。他的身体忽然极剧颤抖起来，双腿抽着筋，脸色又涨得通红通红，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顾凌霄忙退出他的身体，把他抱进怀里调整好姿势，让他可以顺利呼吸。

他给白颂急救，脸色漫不经心的神色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与担忧：“我们不做，别怕……不做了，别怕――”

白颂足足用了十分钟才恢复过来。

他失了力气，脸色惨白地倚在顾凌霄怀里，小声啜泣着，用脆弱而朦胧的泪眼看着他。像是陷入绝望的小兽，狼狈又可怜。

顾凌霄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