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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炮灰被偏执Alpha强制了(38)

此刻他们仿佛是世界的焦点,被无数艳羡的目光包裹着。

唯独底下坐着的老爷子满脸复杂地望着他们。

四处都是恭维祝贺的声音。

司仪一句句说着赞美洋溢的誓词,最终在万众瞩目中,他们在聚光灯下交换了戒指。

婚礼仪式走的差不多。

各位贵宾纷纷端着酒杯前来攀谈。

纪阮忽然抬手扶了扶额头。

任由顾远洲顺势揽住自己的腰,忍着恶心没拒绝。

“怎么了?”

“你的药你不知道?我有点头晕,先去休息了。”

即使是伪装,纪阮也没放低姿态。

他恰到好处的埋怨声很自然,几乎没引起顾远洲半分疑虑。

“好吧,都是我的错,我先送你上去休息。”

说着,顾远洲就要扶着他往回走。

却被纪阮制止了。

他皱眉缓缓出声,“这么多贵宾,你先招待吧,我自己上去休息,等结束我们在谈谈。”

顾远洲看着他好不容易软化的态度。

什么都没想。

这种还有以后的感觉,让他没由来的感到甜蜜。

“好,都听你的。”

大厅里推杯换盏,缓缓流淌的大提琴曲遮挡着混杂的气息。

纪阮在侍应生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三楼没什么人。

而尽头就是顾远洲的书房。

纪阮问过喳喳了,已经得知了顾衍的位置,还有解药的位置。

他随便换了身衣服。

小心翼翼地潜入到顾远洲的书房中。

抽屉上着锁,还是靠喳喳打开的。

纪阮握着那瓶浅绿色的药剂,摸着黑悄悄走到了后门。

没想到后门昏暗中有人在等他。

“纪少,是我。”

老管家的声音。

是顾爷爷的人!

纪阮悬着的心缓缓落下。

“纪少爷,我们也是昨天被通知,今天是你们的婚礼。关于顾大少的事情,老先生知道的并不比你多,不过你不必担心,老先生说了,他是站在你这边的。”

“想着你或许有需要,就命我帮你准备了一辆车,老先生还说或许会在这儿等到你,果不其然。”

“纪小少爷,快去忙你的事情吧。”

听着老管家的话。

纪阮冰冷的心脏回暖了些。

他点了点头,接过悬浮摩托的钥匙,二话不说就发动引擎,在黑夜中扬长而去。

最终车子停在了一个废弃工厂前。

周围时不时传来虫族士兵的嗡鸣声,低沉粗鲁,有些吓人。

纪阮取下随身携带专门对付虫族的迷药。

趴在草丛后,扔到了工厂侧边。

烟雾渐渐弥漫。

而他们半打着瞌睡。

没一会儿就彻底晕了过去。

纪阮摸着黑推门走了进去,腐烂的恶臭味掺杂着浓浓的血腥气,瞬间让纪阮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他忍着那股干呕的感觉。

打亮了手电筒。

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有多恶劣,到处都是绿色的粘液。

纪阮的手停在空气中。

微弱的光线照在中间那摊血迹上。

而顾衍就倒在血泊中。

脸上、制服上都是泥泞与血迹。

看起来狼狈极了。

这副模样瞬间勾起了纪阮心底的阵阵酸涩与难受。

脑海中恍惚一阵。

他好像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也倒在血泊中。

模模糊糊的。

纪阮甚至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听到他说,“阿阮,别怕。”

这是不知道第几次了。

纪阮脑海中出现他完全没印象的记忆碎片。

每每想到。

心中总是笼罩着一股巨大的悲怆。

那些感觉仿佛是刻在骨骼里,每到此时,就隐隐作痛。

纪阮来不及思索。

就几步上前扶起了顾衍。

“阿阮......”

“我在,先把解药喝了。”

纪阮声音有些沙哑,他从口袋里拿出那瓶绿色药剂,直接灌进了他的嘴里。

手电筒在血泊中滚了几圈。

而他洁白的西装也晕染了大片红。

“咳咳......宝宝,你抱得太紧了,我快喘不过气了。”

怀中的顾衍边咳嗽着,边虚弱地笑着。

他本来想,或许就要死在这个仓库里了吧。

毕竟他的阿阮,一次次狠心地逃离了那么多次。

就连那点爱都是他腆着脸求来的。

如果可以的话。

这次纪阮应该不会来找他了吧。

……

可昏暗中忽然出现那缕光芒时,他死去的心脏又被曙光照到。

甚至有些如梦似幻的感觉。

这次他的阿阮选了他。

并没有放弃他。

黑暗中顾衍的眼角微微湿润,他边笑着,边打趣着。

而纪阮的声音就在耳边。

句句有回应。

“顾衍,下次别再这样冒险了,我不喜欢。”

不喜欢碎片里的。

也不喜欢他这样的样子。

“好,都听宝宝的。”

这里离他们的别墅很近。

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纪阮将他带回去之后,给他简单处理了伤口,换了身干净衣服。

不知不觉天光渐渐乍现划破了夜色。

他始终坐在床前。

他们的手彼此紧握着。

“顾衍,你先松开。”

纪阮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然发现滚烫到不行,整个人都在冒着热气,像是发烧了似的。

顾衍的掌心也很热。

却紧握着不撒手。

轻眯的眸子甚至已经无法聚焦,虚弱的语气却显得格外坚定。

“不放。”

纪阮见他格外执拗。

便只能拿起旁边的通讯器,拨通了老管家的号码。

片刻后。

星际最好的私人医生被老管家一路给带了过来。

而此刻他的手依旧被紧握着。

顾衍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他早就感受到了那解药根本没什么用。

反而加剧了他体内痛苦的灼烧感,五脏六腑都仿佛在被侵蚀般,痛的无以复加。

“先放开我,让医生给你看看,阿衍乖。”

“不,不许去求他。”

顾衍知道这一切都是顾远洲的手笔。

他宁愿死。

也不想看着他的阿阮被别人威胁。

因为妥协就像是无间地狱的入口。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他喜欢纪阮会对他心软妥协。

但除了他。

顾衍不接受他在任何人面前低头妥协。

除了他,谁也不行。

想着。

顾衍便提前开了口。

漆黑涣散的眸光仅剩下坚定的爱意。

可他的话说的太明白。

纪阮不傻,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他侧过有些酸的眼眶,躲避过了他的视线,有些闷闷地“嗯”了声。

半个小时后。

私人医生才才走出房间,声音中满是叹息。

“顾少将他中了虫族最新研究的毒剂,本来就性命垂危,但又有腐蚀剂吊着他的命。”

“说是吊命,只是延缓他的时间,他的五脏六腑乃至浑身都会如同万蚁噬心般痛苦难耐。”

“等到身体都被腐蚀完,才会彻底解脱。”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歹毒,非要用这种折磨的法子。”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边叹着气,边摇着头。

闻言。

纪阮的脸色唰一下变得苍白。

“有什么法子能救他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颤抖。

紧接着就看到医生摇了摇头,语气惋惜,“腐蚀剂我可以解,但一旦用了药,他就会彻底丢了命,除非......”

“除非什么?”

前半句落下,听的纪阮身子一僵。

“除非能先找到虫族毒剂的解药,再解腐蚀剂,说不定还能有救,但这是虫族最新研制的毒剂,还没投入到战争中,所以我们星际医院中没有对应的解药,唉......”

说完。

老管家就将医生给送了出去。

纪阮看着卧室里昏睡的男人。

站在门口没进去。

现在他彻底明白顾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顾衍爱他。

所以不希望自己为了他向别人退让。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

顾衍心中阴私黑暗的角落。

可他很好地压抑平衡着,他顾衍需要的也只是他多一些的偏爱。

面对这样的人。

纪阮没法不动容。

虽然他知道顾衍那些小把戏。

但他就是被硬控住了。

从灵魂到心灵,都在忍不住想靠近他。

可现在他怎么可能看着顾衍死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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