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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狠小白兔被债主双面套路(18)

傅砚辞轻抿了口酒。

才将酒杯放在水晶桌上,胳膊靠在沙发背上,支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纪阮,缓缓开口。

而此时。

楼下的拍卖会也已经开始。

“今天的一号拍品,海洋之心,m国女皇的遗物,世界仅此一枚,起拍价九千万!”

......

外面的声音嘈杂。

但纪阮却全身心都在傅砚辞说的故事里。

度假岛分为前岛和后岛。

前岛就是普通的度假区,住着普通的岛民。

而后岛是开发商的地盘。

这个岛名义上是傅砚辞的。

但实际上。

有三分之一是北城赌场老板的。

十几年前。

傅家还不是北城首富。

傅砚辞的父亲好不容易攒几千万,准备买下这个度假岛给儿子作为十八岁生日礼物。

但意外发生。

傅父被骗了,但岛屿的尾款交付迫在眉睫。

无奈之下,傅父悄悄找到了这个贷款老板。

可那人是个贪心的。

说是不收利息,只想入股三分之一。

不然就将傅父这个北城高管借高利贷的事告诉他的上级。

被威逼利诱之下。

傅父只能答应下来。

但没想到。

开始建设度假岛时。

那个黑心老板刻意建了这样一个地下拍卖场,肆意敛财。

吸引那些腐烂的上流绅士贵妇来这拍卖。

除了偷盗的宝石。

还有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

傅砚辞接手过来时,这里就已经成型。

而他此次来度假岛。

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

纪阮听着。

忍不住皱了皱眉。

“那我们今晚出现在这儿,不会被他发现,然后借机报复?”

“我看了,刚刚暗处角落里的人,有带枪的。”

听完了他的话。

纪阮非但没放下心来。

反而眼神中更多了几分担忧。

“别怕,跟好我就不会有事。”

傅砚辞说着。

又忽然眸光凉了凉。

“你要是想走,我现在可以让陆青带你出去。”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

只是语气中没有关心。

细听之下,甚至能听出些许试探来。

他就是在试。

恐惧之下最能考验人性。

不知道他会不会不顾一切想要逃走呢?

就像是他天天口中的抱怨一样。

毫不回头地抛下他。

然后自己跑。

傅砚辞轻抿了口杯中的酒。

烈酒入喉,他没由来的有些忐忑。

如果他走。

那他也不用对他手下留情了。

如果他留下......

他这么贪生怕死,又怎么会浪费能逃跑的机会呢?

想着。

傅砚辞嘴角露出轻嘲的浅笑来。

几秒的时间,心绪变了又变。

纪阮咬了咬牙。

心中想跑。

但理智又告诉他,任务必须得完成。

要是傅砚辞出了什么事,他就永远离不开这个世界了。

几乎想都没想。

纪阮眼神瞬间变得坚定了很多。

他定定地夺过了傅砚辞手中的酒杯。

仰头一饮而尽。

冰冷的酒精灌入口中,有些苦。

却也有些热,直达大脑,给了他些底气。

几滴酒液顺着唇角落下。

傅砚辞看呆了。

这家伙真是......

他甚至还没想出合适的形容词。

下一秒。

脸颊微红的少年就凑了过来。

双手捧住了他的脸,纪阮的眸光清晰映着他的脸。

他说,

“我不会走的,欠你的钱,我迟早会还清的。”

“你说的五万!不能反悔。”

他们挨得很近。

呼吸都近在咫尺。

少年拔高的语气中含着淡淡的酒意。

头顶的光线从他的碎发落下,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落一小片阴影,弱光中,他的眼眸却依然明亮。

傅砚辞抿着唇。

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

这是他头一次这么细致地看进他的眼睛里。

很亮。

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怪不得傅屿白会喜欢......

【好感度20%。】

他微怔。

在纪阮撤开身子时,理智才渐渐回笼。

不对。

他只是在为了利益。

说些好听的话而已。

只是场面话。

他听的太多了。

傅砚辞敛眉,出神地倒了半杯酒。

连自己都没注意,他就着纪阮刚刚喝过的地方,猛地灌了几口酒。

那股燥热才缓缓降下去。

片刻后。

外面的拍卖已经过半。

主持人尖细的声音听着有些刻薄。

“接下来,是第十件拍品,清新之芽!”

纪阮支着下巴,从窗口缓缓看着大红的幕布一寸寸拉开。

瞳孔瞬间睁大。

拍卖台中央是个巨大的金丝笼。

里面是个戴着枷锁的少年。

身上穿着浅青色的露脐t恤,满头亚麻色碎发,合着眼坐在笼子中央,浑身的重量被红绳与锁链支撑着。

纪阮咬着牙。

心中的怒意渐渐升起。

笼子的人他认识。

正是前些天他在沙滩上遇见的小竹马之一。

是江迎。

他身上没几块遮羞布。

穿着性感的衣服,底下卡座上的贵妇和一些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纷纷露出垂涎的目光。

“恶心。”

纪阮咬牙切齿低语着。

身旁的傅砚辞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你认识?”

他清沉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丝丝关切。

不过纪阮没回他。

只是垂了垂眼睫,声音很轻,“我去下厕所。”

刚从沙发上起身。

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拉住。

他温凉的大掌揽过他的腰,一把拽到了腿上。

“真的是去厕所?”

傅砚辞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佯装漫不经心地问着。

纪阮此时心中焦急,想着救人,就胡乱敷衍‘嗯’了声。

紧接着。

气得紧绷的脊背便被大掌按着。

缓缓朝他的方向压去。

距离越来越近。

焦急混乱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我怎么不太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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