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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逃过一劫

“既然士族子弟对寒门不服,以后士族和寒门分开集训。”云珩目光落在唐铭面上,“士族余下之人单独成营,由唐铭担任千户,本王给你们三个月时间,三月之后跟岑杰的八营对决,若是士族输了,从此禁军之中不留一个士族子弟。”

唐铭刚缓过神就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脸色骤变。

沈聿挑眉,主上这是想要禁卫从此只剩下寒门,而无士族这些蛀虫?

沈聿目光微转,今晚并未参与斗殴挑衅却平白受了无妄之灾的士族子弟一脸苍白,看起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还真是可怜。

被禁军这么一耽搁,云珩没心情再教训沈聿和西陵煜,反而是心里牵挂着赢倾,担心回去晚了赢倾会等他。

处置完该处置的人,临走之前,他语气冷道:“日后禁军之中再有不服荣将军管教之人,皆以以下犯上之罪论处,廷杖五十起步,谁觉得日子过得舒畅了,尽管试。”

直到云珩走了好一会儿,校场上还是一片鸦雀无声,人人自危的死寂。

“士族子弟骄横跋扈,懒散成性,在禁军之中已经成了惯例。”沈聿落后半步,走在云珩身侧,“主上今晚一番整治之后,今年之内怕是没人敢再走后门塞人进来了。”

西陵煜皱眉:“军中容不下这些无能的蛀虫,若是发生在战时,他们有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禁军跟上战场的将士不一样。”沈聿看了他一眼,“军营里的将士职责是保家卫国,领兵打仗随时都有丢掉性命的可能,所以训练格外辛苦,越是辛苦越能保证危急时刻人命损失越少。而禁军相对而言轻松许多,每日在宫中巡逻站岗,拿的俸禄还多,穿上禁军的服饰,个个都有高人一等之感,又不用上战场受苦,所以士族子弟才个个挤破头想进来。”

“说来说去还是蛀虫。”西陵煜冷哼,“不用付出一点努力就想享受莫大的好处,对那些寒门子弟又谈何公平?”

沈聿想说,出身背景就已经决定士族和寒门不可能公平,这是事实,况且历任皇帝对士族一直诸多容忍与偏袒,同样本事的两个人,若一个寒门一个士族,那定然是士族拥有更多的晋升机会。

不过西陵煜正直,眼里揉不进沙子,沈聿不想说这些惹他不高兴,争辩起来也没什么意义。

云珩淡道:“现在还在受训的寒门少年有多少?”

“八百多人。”沈聿道,“其中有两百人已经达到入编标准,今年就可以安排上,正好能补了那两百士族的缺口。”

云珩沉眉:“士族子弟不堪造就,以后这种走后门的事情别再发生。”

沈聿沉默。

“明日开始,你接管刑部。”云珩道,“先查查吏部还有多少徇私舞弊之事,有一个查一个,把吏部先整顿明白了再说。”

沈聿诧异:“臣接管刑部?”

他现在是五品参政,一跃成为刑部之主,朝中那些大臣只怕不会服气,尤其是刑部尚书一位空缺之后,刑部左右侍郎都盯着那个位置呢,突然来一个空降的接管刑部,而且还是没什么资历的沈聿。

“没信心?”云珩瞥他一眼,“还是有什么顾虑?”

沈聿微凛,绝不敢认为这句话是单纯的体贴,连忙摇头:“臣定不辜负主上信任。”

西陵煜嘴角勾了勾,既替他高兴,又觉得这般乖巧的沈聿实在难得一见。

“寒门子弟吃得了苦,以后好好培养,多选拔一些人才留作后用。”云珩沉眉,“表现特别出众的,可以选出来单独成营,按照金甲卫标准培养。”

沈聿点头:“主上圣明。”

云珩对他拍马屁的行为不置可否,淡问:“你们觉得谁适合做金甲卫统领?”

沈聿想了想:“可以择优任命,既然要打造寒门金甲卫,那么就从寒门中选一个最出色的人负责,出身相当,会让下面的人有更多的认同感,不会产生阶级对立和尊卑矛盾。”

西陵煜听完,点头:“阿聿说得没错,臣也觉得寒门子弟比起士族努力踏实,更能吃得了苦,理该给他们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云珩脚步微顿,偏头,漫不经心地看向身侧两人,眼神里透着几分深沉。

“主上?”西陵煜不解,语气小心翼翼,“臣说错了?”

“本王还以为今晚需要给你们俩泡上几根藤条。”

话音落下,西陵煜和沈聿脸色一变。

“敢偷袭本王,胆肥了。”云珩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胆肥也就罢了,表现得还如此糟糕,动手之前就没想过后果?”

西陵煜乖巧地道:“臣赌主上宽宏大量,不会在这种事上计较。”

“本王要是偏偏就不宽宏大量呢?”

西陵煜语气越发恭敬:“主上若要责罚,也是臣和阿聿学艺不精,不敢有怨言。”

沈聿点头:“疼痛有助于长记性。”

云珩面无表情:“是吗?”

“不过臣觉得主上应该不舍得动手。”沈聿接着说道,“主上爱护臣等之心,臣和煜世子铭感五内,此生无以为报,只能肝脑涂地,好好报效主上”

“阿聿。”轩辕曜瞥他一眼,“别拍得太过。”

沈聿表情很真诚:“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云珩看两人一唱一和,抬手朝沈聿的衣襟伸去,沈聿一惊,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随即在云珩不咸不淡的眼神下站好,不敢再躲避。

“这身夜行衣穿得不错。”云珩拨开他的衣袍前襟,无意外地看到里面一身黑色,“行头整得挺像那么回事,可惜没了用武之地。”

沈聿讪笑。

西陵煜挠了挠鼻尖,有些尴尬。

“看在脑子还够用的份上,今晚放你们一马。”云珩转身往大正宫方向走去,“想要挑战本王,平日里就好好练,以后有空也可以来跟本王讨教,本王一定让你们尽兴。”

沈聿和西陵煜同时吁了一口气,安静地跟在云珩身边,暗道今晚一试,已然明白他家主上的确是不可战胜的,所以时常讨教就不必了,他们不想找虐。

“主上。”沈聿鼓足勇气。

云珩道:“天色已晚,都回去休息吧。”

沈聿沉默片刻:“臣有件事想求主上答应。”

云珩道:“何事?”

“臣喜欢煜世子。”沈聿一鼓作气,“求主上同意我们在一起。”

西陵煜攥紧了手,屏息看着云珩峭拔的背影,心脏咚咚咚剧烈跳动起来,无比的紧张。

“你说什么?”云珩再一次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沈聿,“本王记得以前提醒过你。”

沈聿神色微紧,一撩袍子直接跪下:“臣知错,只是臣无法控制对煜世子的感情——”

“你呢?”云珩目光微转,落在西陵煜面上,“一点都不意外他对你的感情?”

西陵煜跪在谢锦身侧,一副有难同当的架势:“臣也喜欢阿聿,求主上成全。”

云珩负手俯视二人:“此前故意遇刺中毒一事,本王还没来得及问你原因,此时看来倒是不用问了,答案已一目了然?”

沈聿头皮发麻。

他想到云珩之前在御书房说的那一句:“本王觉得你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罪名加身,所以其他的问题留待日后再问。”

那晚虽说五根藤条没打完,却也是因为云珩中途留了情,否则对于谢锦来说,的确无法承受更多的罪名加身。

沈聿沉默片刻:“是臣私心作祟,故意施了苦肉计,引煜世子主动前来。臣公私不分,才导致后面发生了那些事,臣甘受主上责罚。”

西陵煜抿唇:“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臣也愿意领罚,求主上成全。”

云珩沉默地看着两人,须臾,语气淡淡:“都想清楚了?”

“两个男子之间生了感情,史上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历来非议不断,很难让人以正常眼光看待。”云珩语气淡淡,“你们确定都想好了以后将面对什么?”

沈聿一听这话有谱,顿时精神一震,忙道:“臣已经考虑清楚了。”

云珩倒是不担心沈聿,眉心微蹙,目光落在西陵煜面上:“你呢?”

“臣也想得很清楚。”西陵煜道,“臣不是一时脑热冲动,臣喜欢跟阿聿在一起,就算以后被人非议,承受异样眼光,臣也无怨无悔。”

沈聿握紧手,心头一片温热。

云珩沉声道:“正常夫妻有了子嗣牵绊,经年之后就算感情转淡,也依然可以维持亲情,你们这样的关系注定了此生无嗣,确保年少时的新鲜劲过去,以后不会后悔?”

“正常夫妻也有白头偕老和薄情寡义之分。”沈聿低眉,“臣相信,就算陛下到了中年,甚至白发苍苍,主上对陛下的感情也不会褪色。可有些男人在妻子尚且貌美如花之际,就能风流成性,妻妾成群,这是人性的问题,跟有没有子嗣牵绊并无太大关系。”

西陵煜拧眉。

他其实很想提醒沈聿,反驳就反驳,可是举例子的时候也别忘了妻妾成群的男人之中就有他父亲沈首辅,这是连自己的父亲都骂进去了?

当金炎兽王乘风而起的时候,漫天风雷浩荡,恐怖的能量波动宛如炸弹爆炸,激起空间涟漪不断。

安邦一听到这里,顿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老万家还没死心呢?

“葛局,你这可就让我为难了!”凌志远在说话的同时,面露难色。

柴若菲听到这话后,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来不再说话,心里却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甜丝丝的。

“程昱,又是你!”白正方眼神一冷,一叉打出三道罡劲对着程昱直冲过去。罡劲在地上刮出三道深深的豁口,一阵飞沙走石便来到了程昱的眼前。

御剑术对于顾长风来说,太赖皮了,人家可以打你,你打不到人家,等于先天立于不败之地,顾长风自然是赢不了的。

“请问一下,那个叫基山的山该往哪儿走呢?”程昱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在凄厉的嘶吼中,一道男婴的哭啼声响彻整个医院,声音很大,蹲在双腿间接生的产师直接被震的七窍流血晕死过去。

聊完大佛山的事,凌志远便出声询问审计副局长常晓光等人去县委汇报石材管理公司资产、税收等的情况。

因此,鱼嫣然听了步非凡的话,不禁一脸诧异,转头看向了陆琪。

缓缓走来的步非凡看着跪倒在地,苦苦哀求的苏三,眼中不禁寒光一闪讥讽地冷笑一声。

少年避而不答:“说好了报酬,你该教我怎么做了。”饮料分茶和果饮,都是现调的,确实需要交代一下做法。

何田田的专长是瓷器鉴定,肌肤光洁细腻如瓷,在古城大学与她工作的拍卖行素有“瓷美人”之称。然而在基友面前一开口,就露了馅儿。

再将丁洁送回了她所居住的地方。步非凡直接开车将张笑笑送到了市中心的希尔顿酒店。

“我没醉!”林启大喝一声,在太和殿里,清晰入耳,终于引的轩辕翟皱眉。

后来,刘子玉追上了何田田,不经意间发现了这个讨论组,于是仗着“我脸大,一点不要也没事儿!”的思想,死皮赖脸的要加进来。

因为知道回春堂后堂,并且还知道里面坐诊人的身份,整个江陵也不会超过两手数。

一听到她提到孙晗微,我完全听不下去了,冷漠丢下一句“病了找医生,别找我!”,然后又要走。

这个溶洞虽然不大,但是却十分漂亮,美丽的钟乳石仿佛竹笋一般的矗立着,形成了天然的廊柱。混合着荧光石矿的石灰岩壁,闪闪发光,像是闪烁的夜空一般,为这个黑暗的溶洞带来天然的光亮。

元彰守着元宵,一步都不愿意离开,根本连话都不说,就是用手挥了挥。

如何到达,只有不断穿越混沌,或者以混沌空间法则不断破开空间前往,可这个地方据到达这灵虚的鸿蒙强者所言,鸿蒙之大无人完全了解,鸿蒙修炼者之强,更是没人知道强者有多少。

作为一名龙阳男他当然知道这些大汉要做什么。但他双手双脚被压制住只能像一只鲤鱼一样绝望的在地上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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