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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医女

赢倾本来就是说笑的,此时听云珩如此一本正经地争宠,嘴角微翘:“云珩,你焉能知道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能遇到我?”

“一定能。”云珩声音坚定,“上天入地,我都会找到你。”

赢倾偏头看他:“幸亏我现在是爱你的,不然被一个人这般纠缠,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会不会觉得生无可恋?”

云珩目光灼灼:“你不喜欢?”

“喜欢。”赢倾温柔浅笑,抬手轻抚他俊颜,“不是说了吗?幸亏我是爱着你的,所以愿意被你纠缠生生世世。”

云珩眉目温软,眼底是无边柔情泛滥,两人在御花园闲逛半个时辰,云珩眉心微蹙,不适地握紧了掌心。

“怎么了?”赢倾敏锐地察觉到异常,担忧地看着他。

“没什么。”云珩转头看了看天际,“天色不太好,看起来像是要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吧。”

赢倾顺着他的视线转头望去,看起来的确不太晴朗,天边有些暗沉,说不准傍晚就得下下来。

她点头:“也好。”

两人转身往大正宫走去,赢倾声音闲适:“自从有了身孕,我这两天又过回了神仙一样悠闲自在的日子,整日就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什么也不用操心,云珩,辛苦你了。”

云珩嘴角微翘:“倾倾说这些就见外了,就算之前没有身孕,为夫也挺辛苦的。”

赢倾失笑:“摄政王会说俏皮话了,让人听着可不得了。”

两人手挽着手漫步在宫廊上,身后燕书和雪松二人也是眉目传情,四目相对,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回到大正宫,云珩命人去宣太医过来给赢倾把脉,并开口:“之前那个叫长嫣的医女回长公主府了?”

“她本来就是我娘府里的医女,进宫照顾我一段时间罢了,如今熠儿都这么大了,她自然没有必要再留在此处。”赢倾说着,挑眉看向云珩,“你是对别的姑娘多么的不上心,直到现在才发现大正宫里少了个人?”

云珩默然片刻,对她的调侃不以为意:“你是九五之尊,身份尊贵,容不得丝毫闪失,身边就该留个医女随时照看着。”

“稍后派人去长公主府跟我娘说一声,把清灵再借过来用一段时间。”赢倾浅笑,“如果你觉得她不错,索性直接直接跟我娘把人要了过来,以后就放在大正宫伺候着。”

“什么叫我觉得她不错?”云珩无奈,“好好说话。”

赢倾但笑不语。

“先坐着休息一会儿。”云珩给她倒了杯水,让雪松去御膳房拿些吃的过来,“最近有没有什么不适之处?”

赢倾摇头:“朕是天子之身,受上苍庇佑,孕育子嗣的过程比起别的女子也要顺利些,没什么特别难受的症状。”

云珩还是有些不放心,怀西陵熠时他就总是提心吊胆,总担心有个意外,好在最后母子平安,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第二个孩子。

眸色微深,他声音低软了些:“不管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都不再生了,两个孩子足够。”

赢倾看出他心里的不安,一笑:“要是个男孩,以后也能帮衬着熠儿,兄弟二人齐心治理东渭,安社稷,镇天下,多个帮手便是如虎添翼。”

云珩嗯了一声:“倾倾说得对。”

“若是个女孩儿,我们便赚了个儿女双全。”赢倾声音柔和,“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都是受欢迎的。”

云珩还是点头:“倾倾说得——”

“天子之言,岂能有错?”赢倾失笑,“云珩,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觉得对?”

云珩执着她的手,“其实我倒希望生个女儿,女儿更贴心一些,以后长大了,你们母女二人经常可以说说知心话。”

赢倾取笑他:“就怕知心话说多了,你这个父王又得拈酸吃醋。”

云珩任她取笑也不做辩解,就这么陪着她说笑,跟寻常夫妻一样,彼此相处时不约而同地卸去威严,放下天子和摄政王的架子,彼此调侃取乐,享受温馨幸福。

半个时辰之后长公主驾到,却不见她府里的医女凤长嫣跟着一起来:“怎么了?传长嫣干什么?”

云珩起身相迎,闻言说道:“让她进宫来,再照顾倾倾一段时间。”

“她最近出了点事,我让她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长公主走到赢倾身边坐下来,关怀目光落在女儿脸上,透着几分深思,“怎么又请医女照顾?看你面色红润,不像是有疾的样子,不会又有喜了吧。”

赢倾笑道:“娘猜对了。”

长公主闻言,下意识地瞥向她的腹部:“瞒得这么紧?多久了?”

赢倾穿着宽松的袍服,方才出去时还添了件披风,这会儿坐在榻上被宽大的袍子遮掩得严实,完全看不出肚子有孕的迹象。

“四个月了。”赢倾道,“三个月内脉象不稳,担心出了意外,就谁也没说。”

长公主表示能理解,不过还是难免抱怨一句:“那也不该连我都瞒着。”

“娘最近日子过得春风得意,我也就不好意思时常去打扰您了。”赢倾笑着,“那个侍卫统领没跟您一起进宫?”

长公主神色淡定:“当然一起来了,他虽然是名义上的侍卫统领,实则还是我的暗卫,贴身保护主子是他的职责,怎能随意懈怠?”

说着淡笑:“你们想见见他?”

赢倾摇头:“没兴趣。”

云珩自然更没兴趣。

长公主撇嘴:“知道你只对云珩感兴趣,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

长公主很快问道:“太医诊过脉了?”

“嗯。”赢倾点头,“不过太医只是例行诊脉,而且太医院都是男子,到底没有医女留在身边用着方便。”

“这倒是实话。”长公主沉吟片刻,“长嫣以后就留在大正宫吧,不过她现在出了点事情。”

“什么事?”

“长嫣虽是医女,实则出身官宦之家。”长公主道,“她的父亲乃是淮阳伯凤卓,也算是勋贵之家,虽无实权,但凤卓为人比较死板,不知变通。”

赢倾拧眉,对东渭这些光有头衔没什么实权的府邸根本记不清,没必要去记:“淮阳伯的女儿,怎么会做了医女?”

“长嫣是家中庶女,生母早逝,自小寄养在嫡母膝下。以前宫中嫔妃多,太医院例行诊脉偶有不便,太上皇便下旨在官宦家中挑选自愿入宫做医女的姑娘,学成之后留在各宫服侍嫔妃。”长公主道,“学医不但得吃苦,还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学有所成,所以这些医女都是自小入宫,大多都是三五岁开始,嫡女们娇贵,家中母亲自然是不舍。”

赢倾端着茶盏,了然道:“所以大多都是庶女入宫?”

长公主点头:“宫中对医女的管控要求极为严苛,不许她们轻易跟男子接触,更不允许跟皇子或者王爷们有所来往,就是为了防止攀龙附凤的事情发生,谁敢违反,直接处死。”

赢倾点头,这倒是可以理解,毕竟自古以来入了宫的女子很多都存了一些心思,别说医女,就是最低微的宫女中都有不少人存着一飞冲天的意图,渴望得到一夜恩宠而飞上枝头,从此安享荣华。

“长嫣就是其中一个?”

长公主嗯了一声:“当年跟她一起学医的医女,有几个现在还在太后和太妃的宫里服侍,其他无着落的就各自回了家。年龄合适的,大多被家中父母安排嫁了人。”

赢倾沉眉:“世道对女子多有不公,只因后宫没了嫔妃,这些医女们多年所学就此无用武之地,然而人生中最重要的年华都用在了学医上,其他方面才艺一无所知,就算嫁了人,除了医术之外别无他才,只怕也得不了丈夫欢心。”

赢倾觉得她这个女皇的到来实在让东渭很多事情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沉眉想了想,她抬眸说道:“我觉得可以开设一个女子草堂。”

“女子草堂?”长公主拧眉,“让那些女子抛头露面?”

“男尊女卑是自古流传下来的制度,若我没做这个女皇,大抵也不会太过排斥这样的制度,但如今身在这个位置,便觉得可以为天下女子提升一下地位。”赢倾淡道,“女子草堂就是其中一个改变,这些医女学无所用,既浪费了十几年所学,对她们自身也不公平,索性把这些女子都安排进草堂里,专门给官家夫人和小姐们看诊。”

赢倾问道:“长嫣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长公主道:“她的嫡母要她给长姐做陪嫁。”

“她不是娘府上的医女吗?没有娘的同意,她的嫡母做得了她的主?”

长公主道:“当初医女们遣散之后都成了自由身,长嫣因为年纪小了一岁,尚未到出宫的年纪,就被本宫要去了长公主府,就是你和云珩还没来东渭的那年,当时她才十三岁。”

那一年凤长嫣十三,而今已经十六,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按理说其实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赢倾沉默片刻。

她大概明白了,凤长嫣是医女,但因为之前所有医女全部被放出了宫,皆成了自由身,所以唯有家中父母拥有决定其婚配的权利,清灵如今也到了这一步,除非凤长嫣自己跟长公主说不想嫁人,想一辈子留在长公主府伺候,那么她就可以不嫁人。

但凤长嫣如今也才十六岁,一辈子太长,谁不想拥有一个完整美满的家,相夫教子,儿女承欢膝下?

赢倾想了想:“长嫣自己是什么想法?”

“不知道。”长公主摇头,“她没跟我说,也没开口求助,所以本宫想管也无从管起。”

“我倒是知道一些情况。”云珩忽然出声,“荣锦曜对这个长嫣应该有点想法。”

赢倾转眸:“荣锦曜?”

云珩嗯了一声,转头喊来燕书,吩咐道:“传荣锦曜进宫。”

“是。”

赢倾诧异,荣锦曜对凤长嫣有想法?

事实上,荣锦曜对凤长嫣不仅是有想法,而是深藏着欢喜,打算娶回来当媳妇儿的,只是目前来说,遇到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

已经累了一天的夙瑾躺在旅店的床上,好看的秀眉皱的紧紧的,心中却是烦躁不已。看着仅有的时间又过去了几天,立末世降临只剩20来天了,如果住宿的地方不能敲定,自己就无法开始大肆的收购物资。

楚凡不由苦笑了一下,但却更加抱紧了夏菡,只要醒来了就好,那就没事了。

苏浅浅找农家找了个盆,烧了些热水,给她洗了个澡。又给她擦了些药膏,听她说不痒了这才放心。不过她觉得,等到了镇上,还是给她找个大夫看看。

他目光深邃地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情感无比复杂,蕴含着痛苦,悔恨,但在他的眼底,却依然有道光闪烁着,支撑着他。

楚凡闻言抬起头看去,便看到他已经走到大家面前,依旧是那一副阴郁的表情,就像是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恩……这是一个好主意呢。”安宁满意地点头,他将她抱得更紧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番孝心。”谭处端听吕道安这么说,不由夸赞道。

安安虽然没有嚎啕大哭,可他的眼泪早已忍不住了,像珍珠一样往下掉。

在她看上一件香槟色的礼服时,视线便停顿了下,想到周末要去厉家,怎么样也该穿的体面些吧?

傅时寒坐在引擎盖上叼着烟,视线随着那人的身影消失不见,缓缓收回。

“恩,现在聊得比较少,彼此的生活都比较忙吧,只是虽然寥寥几面,但若瑜还是很关心你,每次上来都会提及你的消息,问你过得如何。难得你今天在线,就给多留几句,别让她担心了。”陆枫低声嘱咐道。

“你的儿子都那么大了,而我还没找到生命中的另一半呢。”又是一年了,这不父母正忙着给他安排相亲呢,也不知结局会如何,想到这个陆枫的心里就觉得有说不出的烦闷。

走进了洗浴城,我给徐燕寅发了一个消息,徐燕寅只告诉了我一个房间号。

他有参加开幕典礼的意思,姜山自然很赞同,直说弄到一张邀请函完全没问题。

田九针刚一出来,就看到了转身离开的叶枫三人,诧异的同时,正要打招呼,却迎来了钱家三人充满希翼的目光。

见状,唐魅立马飘过去扑进江妄怀里,少年乌黑的发还带着水珠,一张净白的脸被热气熏得有些微红。

见识到了博多增长的魔力,这些哥布林部落的大王们也没多怀疑,都欢喜起来。

这个一生悲惨的元人鬼子,显然没有见识过中原腹地的繁华奢侈。

谢停舟被她的力道撞得后退了一下,哐一声撞上门,唇上柔软的触感一闪而过。

如今就被关在老胡的隔壁,估计难兄难弟的哥俩,少不得黄泉路上做个伴。

可现在朝廷停止了科举,自家也没有什么当官的亲戚,几乎绝了当官的渠道。

舒坦,想着陈安之的努力将来将会成为他的嫁衣,他就是觉得舒坦。

所以,身为虾城城主的撞南飞走在虾道上,被陈安之这么一问,很是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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