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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危机化解,勇破边患

篝火余烬在寒风中忽明忽暗,武大郎将染血的羊皮卷重重拍在沙盘上。

三弯残月在火光中狰狞如獠牙,林冲的蛇矛尖正点在雁门关外三十里处:\斥候来报,契丹铁鹞子混着西夏泼喜军,整整五万骑。\

\五万?\鲁智深将禅杖往地上一杵,青铜铠甲震得火堆火星四溅,\洒家倒要看看,是他们的马快,还是老子的降魔杵快!\

武大郎的食指在沙盘边沿轻轻叩击,沙粒簌簌落下时,他忽然抓起三支令箭:\武松带五百陌刀手伏于黑松林,待狼烟起时截断右翼。

林教头的钩镰枪阵埋伏左翼河谷,鲁大师的重甲步兵正面迎敌——记住,只许败不许胜。\

耶律大石的弯刀骤然出鞘:\将军要拿我草原儿郎当诱饵?\

\不是诱饵,是铁砧。\武大郎解下腰间燧发枪放在案上,枪管在月光下泛着蓝光,\待敌军全数压上,这铁砧自会变成铁锤。\他突然抓起沙盘边的酒坛,琥珀色酒液泼在羊皮卷上,原本模糊的第三道残月竟显出金国海东青的图腾。

晨雾未散时,战鼓已震碎霜花。

契丹重甲骑兵如黑潮漫过山岗,西夏的泼喜军骆驼阵扬起遮天沙尘。

鲁智深抡圆了禅杖砸碎第一匹战马头颅,血雾中嘶吼:\给爷爷退!\三千重甲兵且战且退,铁蹄将冻土踏出蛛网般的裂痕。

\报——左翼河谷失守!\传令兵话音未落,林冲的白马已从血泊中跃出,蛇矛挑着三个契丹百夫长的首级。

他背后钩镰枪阵突然变阵,寒铁锁链绞碎整队骆驼兵的腿骨,惨叫声中武松的陌刀手如银龙出涧,将溃军逼向峡谷。

正午的日头突然暗了。

武大郎站在角楼望台,看着沙盘上象征敌军的黑旗尽数陷入包围圈,却猛地抓起令旗:\鸣金收兵!\亲兵惊愕抬头时,他腰间玉佩突然迸出裂响——王昭君那半块正在百里外的城头发出共鸣的幽光!

羊皮卷上的血月与信笺朱批重叠,武大郎冷笑一声将信笺投入火盆,转身抽刀割断令旗绳索:\传令三军,换火龙旗!\

暮色降临时,真正的杀机才显露峥嵘。

契丹主帅看着溃退的宋军狂笑不止,却不知武松的陌刀手早已在退路上埋下改良版霹雳雷。

当地雷阵冲天炸响时,林冲的钩镰枪阵突然从地穴中钻出,而鲁智深的重甲兵卸去伪装,露出内衬的藤甲竟不惧火箭。

\放闸!\武大郎挥动令旗的瞬间,雁门关外三道暗渠轰然洞开。

蓄了三天三夜的猛火油混着硝石冲入峡谷,燧发枪齐射点燃滔天火海。

契丹铁骑在火龙卷中化作焦炭,耶律大石突然策马冲到阵前,用契丹语嘶吼:\是金人在血书盖印!\

混战中,武大郎的白马突然人立而起。

他单手扯住缰绳,另一手举起改良弩机,三棱箭簇穿透三百步外金国统帅的咽喉。

当那具镶金铠甲轰然倒地时,幸存的西夏兵突然调转骆驼阵型——他们披甲下赫然是宋军制式腰牌。

\好个借刀杀人。\武大郎擦去溅在燧发枪上的血迹,转头望向东南方向。

王昭君颈间玉佩正在百里外闪烁,与她手中半块拼合成完整的虎符图案——那分明是禁军十二卫的调兵信物。

更漏声里,老宰相颤巍巍写下新的奏章,窗外忽然飘进半片烧焦的羊皮卷,上面残留的血月痕迹正缓缓渗出金粉。

而在庆功宴的酒香中,武松注意到兄长始终摩挲着那半块玉佩。

当鲁智深醉醺醺唱起《破阵子》时,城楼暗处闪过信鸽灰影,系在鸽脚的密信盖着宫中才有的五福印——那印泥里掺着和王昭君蔻丹相同的朱砂色。

捷报传至汴京那日,紫宸殿的蟠龙柱上凝结着冰霜。

将青瓷茶盏摔在汉白玉阶前,碎瓷溅起的茶水在《平戎策》卷轴上洇开墨痕。\好个武植!\老宰相枯瘦的手指捏碎奏章边角,忽见侍从捧来描金木匣——匣中半块虎符沾着雁门关外的血砂。

千里外的庆功宴正到酣处。

鲁智深抡起酒坛浇在烧红的铁甲上,蒸腾的酒雾里传出他震耳欲聋的笑声:\痛快!

那金狗统帅被哥哥一箭穿喉时,眼珠子还粘在箭翎上打转呢!\林冲擦拭着钩镰枪上的血渍,忽然瞥见武大郎腰间玉佩泛起微光。

\报——\传令兵撞开宴厅大门,怀里抱着的不是军情文书,而是三筐沾着晨露的蜜橘。

边民老妪跪在阶前叩首:\将军活人无数,这是老身院里最后几颗甜果子。\武松刚要搀扶,忽见橘皮上细细刻着\十二卫\字样,在烛火下泛着朱砂红。

正当此时,耶律大石的牛皮帐内烛影摇动。

三个部落长老将弯刀拍在案几上,刀柄镶嵌的狼牙在火光中森然可怖。\汉人的火油烧死了草原的雄鹰!\最年长的长老用契丹语低吼,腰间悬挂的青铜铃铛突然裂成两半。

帐外巡夜的骑兵忽然调转马头,暗夜里响起三长两短的鹧鸪哨。

武大郎摩挲着玉佩回到帅帐时,案头已经堆满镶金边的贺表。

他随手翻开最上面那卷,洛阳纸上的墨迹突然化作血水——分明是司马光府上特有的鹤顶笺。

亲卫突然闯进来:\陛下!

边市十二家粮商同时闭户,说是要清点给朝廷的贡米!\

\清点贡米需要三百契丹骑兵护卫?\武大郎冷笑一声,燧发枪的铜制击锤在月光下闪过寒芒。

他抓起案头令箭正要下令,忽闻帐外传来驼铃声。

王昭君裹着雪狐大氅掀帘而入,发间金步摇坠着的珍珠正巧落在沙盘上的峡谷位置。

五更天的梆子声响起时,武松拎着酒坛撞见诡异一幕:本该在汴京的枢密院掌书记,此刻正将密信塞进信鸽脚环。

那信鸽羽翼泛着诡异的靛蓝色,扑棱棱飞向西北方——正是耶律大石部落迁徙的方向。

庆功的篝火渐次熄灭,武大郎独自登上角楼。

他望着远处草原上飘忽的磷火,忽然将玉佩按在城墙箭垛的凹痕处。

青石表面竟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契丹文字,其中\金狼帐\三个字被月光照得发亮。

夜风中传来驼队铃铛的脆响,与昨日庆功宴上的驼铃声调截然不同。

暗渠中的流水突然泛起油花,武大郎瞳孔骤缩——这分明是改良霹雳雷所需的石脂气味。

他反手抽出燧发枪的瞬间,城楼下传来战马惊嘶。

二十丈外的草料堆后,半截契丹样式的箭翎没入土中,箭杆上却刻着工部军器监的编号。

东方既白时,一队运送军粮的牛车轧过结霜的官道。

押运的老卒哼着幽州小调,车辙里渗出的却不是粟米,而是闪着金粉的西夏文字。

武大郎站在城头举起望远镜,忽然发现领头的青牛右角上,系着昨夜信鸽脚环的同款靛蓝丝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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