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大快人心!祖大寿、岳托被执行宫刑!
祖大寿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与其被崇祯处以极刑,还不如自己来个痛快!
眼看,祖大寿就要撞到柱子上,崇祯则是丝毫的不慌,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噗...”
祖大寿最终还是撞上了,但感觉不对,他撞的不是柱子,虽然也有一定的硬度,但是与柱子的硬度相比差了很多。
祖大寿恍惚之间,睁开了眼睛,仔细一看,顿时愣住了。
面前的柱子上,还是那个颜色,只是柱子上提前已经绑了一些质地柔软且缓冲很大的东西。
“怎么样?祖大寿,撞柱子的滋味如何?跟宫刑比起来呢?”
崇祯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斥着一丝的戏谑之情。
很显然,此时崇祯是看不上祖大寿的。
正在此时,几名锦衣卫走了过来,把祖大寿看得死死的。
骆养性的额头上瞬间就沁出了许多汗水,他没有想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个祖大寿竟然还玩了这么一出。
幸亏祖大寿还只是自寻死路,如果是刺杀陛下,那罪名自己可是承担不起。
骆养性急忙冲到祖大寿的面前,上来就狠狠地给他了一个大嘴巴子。
“祖大寿,你以为撞个柱子就能逃脱处罚?你是做梦,这些柱子陛下提前已经安排妥当了,你没有机会...”
骆养性说着,急忙抬眸看向崇祯躬身施礼,满脸的愧色:
“陛下恕罪,微臣失职,差点让祖大寿出了差错。”
“免礼平身”崇祯摆了摆手,面色很是平静,“你们做得还算不错,提前把柱子包了起来。”
“多谢陛下。”骆养性如释重负,偷偷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祖大寿已经极其狼狈,被好几名锦衣卫直接控制了起来。
此时,祖大寿再想有什么动作,已经不可能了。
有了刚才的一幕,这些锦衣卫全都加了注意,牢牢地控制着祖大寿。
“祖大寿,朕本来还想着你确实为朕立下了不少功劳,还有些恻隐之心,如今来看,仅存的这些恻隐之心早已经荡然无存。”
“你就是一条疯狗!朕岂能容你!”
崇祯的脸色大怒。
祖大寿急忙抬头,准备再说些什么。
锦衣卫急忙拿过了擦桌子的破布,一把就塞进了祖大寿的嘴里。
一股酸爽的感觉,直接冲进了祖大寿的味蕾细胞。
“陛下,微臣斗胆建议对祖大寿实施凌迟重刑,而且要在西市执行!”毕自严站了出来,一脸的正气凛然。
最近以来,亲眼看见了崇祯的所作所为之后,毕自严对崇祯非常敬佩。
他最痛恨像祖大寿这样的吃里扒外,投敌卖国的败类。
如今机会来了,祖大寿已经被逮住了,押解在京师,已经被执行了宫刑。
但,这,远远不够!
他需要的凌迟!
“毕爱卿所言甚是,朕准了!”
崇祯缓缓出声,狠狠地斜了一眼祖大寿,“传旨,把祖大寿严加看管,三日后押赴刑场,凌迟处死,准许全城的百姓去刑场观看。”
“是,皇爷,奴婢遵旨!”王承恩急忙答应下来。
这一刻,祖大寿彻底慌了!
本来以为宫刑已经是极限了,没有想到宫刑后面还有大礼包!
这个大礼包他不想要啊,那可是凌迟,与原总督袁崇焕享受的待遇可是一样的。
这个待遇对于祖大寿来说,真的不如直接撞柱子死得痛快!
只是,此时他已经被牢牢地控制,手被直接绑了起来,身边几名锦衣卫拿捏得他死死的。
别说此时去撞柱子了,即便是稍微动弹一下都非常奢侈。
“至于祖大寿的家人,全部流放!
朕想给辽东的将士们一个机会,只要奋力抗击建奴,朕都有奖赏!
如果下次再有对朕不利者,朕绝不姑息!”
崇祯抬眸看着王承恩,语气轻柔而欢快!
“皇爷,祖大寿可是通敌叛国之罪,实在是罪大恶极,他的家人理应连坐。”
王承恩一脸惊讶地看着崇祯,眼神之中全是不敢相信。
这个罪,可实在是太大了。
“陛下英明!如今正是用人之际,陛下此举正是昭告天下的英雄,陛下准备以仁义治国。”毕自严急忙躬身施礼,眸子里全是敬佩之色。
“毕爱卿所言甚是,就这么办了,大伴,拟旨吧。”崇祯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之色。
此时,崇祯明白,还没有到大杀特杀的时候,而且他最大的敌人并不是祖大寿等人,而是皇太极。
至少,祖大寿还没有对崇祯做出多大的威胁,只有皇太极才是对崇祯威胁最大的敌人。
“是,皇爷,奴婢遵旨。”王承恩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是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答应崇祯。
“至于这个岳托,朕改主意了,和祖大寿同罪,向京师的百姓、百官们贴出告示来,朕对战建奴的决心坚定,以后有谁敢私通建奴,直接斩首。”
崇祯眼神冷峻,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杀气。
骆养性急忙拱手答应,令人架起岳托就要往外去执行宫刑。
“大明皇帝,两国相交不斩来使!我作为皇太极的侄儿,你斩了我,可知道后果嘛?”
岳托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此时一想到他的大宝贝马上要离开自己,心中忐忑不已,
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沁出,顺着连接缓缓流淌下来。
没错,岳托此时吓坏了,完全不敢继续想下去。
宫刑,虽然在后金那边不怎么执行,但是他早就听说这个宫刑的威力,一想到这里,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大腿...
“骆养性,没听见朕的旨意吗?”崇祯有些不耐烦了,根本不理会岳托。
“是,陛下,微臣遵旨。”骆养性急忙领旨,转身下去了。
...
岳托被带进了一个特殊的房间内。
执行宫刑的人员早就拿着牛耳尖刀等候多时。
见岳托过来,他们非常熟练地把岳托五花大绑在一个特制的板子上。
“褪下他的裤子。”手持牛耳尖刀的男人面无表情。
这件事儿,他做得太多了,早就轻车熟路、司空见惯了。
可把岳托给吓坏了,急忙开始求饶:“饶命啊...不要给我来一刀,如果实在要砍,一刀划在我的大腿上吧。”
岳托开始讨价还价起来,神情紧张到了极致。
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岳托,怎么能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更不会想到会真的挨上那么一刀。
这一刀可是非同小可,那可是断子绝孙的一刀,哪一个正常的男人,也不愿意这样啊。
更何况,岳托的身份在后金那边还是极其的尊贵,他当然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饶命?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你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吗?进来这里的,都免不了挨上一刀。”
手持尖刀的男子,把手中明晃晃的短刀在岳托的面前晃了晃,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此时,两名锦衣卫过来,直接就不带商量的,一下就把岳托的裤子扒下来了。
一股凉意,顿时席卷了岳托的下身。
这一刻,岳托非常绝望,不停地呼喊了起来。
“按住他!”
手持尖刀的男子,面无表情,声音淡定而从容。
过来好几名锦衣卫一起按住了岳托。
这一刻,岳托真的成为了鱼肉,而刀俎则是掌握在崇祯的手中。
“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手持尖刀的男子,给岳托的宫刑手术已经做完,速度极快。
手起刀落,一刀下去,瞬间就清爽了。
岳托疼得怪叫了一声,当即就疼晕了过去。
这种疼痛可是比撕心裂肺还要痛得多。
看着晕厥过去的岳托,锦衣卫只是简单地给他撒了一些草木灰,然后穿戴好衣服。
几名锦衣卫抬着他返回了皇极殿。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如此,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震慑群臣,但凡以后敢与崇祯作对,暗中作梗的,都是这个下场。
看着血淋淋的岳托,大臣们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也就是到了此时,众人才明白,陛下是来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陛下的决心很坚定,今天早朝已经连续把岳托和祖大寿都实施了宫刑,其实是给他们看的。
他们也是心知肚明,此时心中忐忑不已,他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崇祯抬眼看了一眼岳托,声音冰冷地说道:“把岳托带下去。”
“是,陛下,微臣遵旨。”骆养性答应着,崇祯身边的锦衣卫挥了挥手。
在场的大臣们,瞬间有点懵。
侍卫很快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地面上的血迹。
皇极殿内的大臣们,非常自觉地站立在两边,没有一个人敢弄出一点动静来。
皇极殿内,顿时就静得出奇,掉一根针都能清晰听得见。
很多大臣纷纷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下去。
崇祯觉得十分可笑。
本来自己是想做仁君的,可总是有一些大臣与朕作对。
无论是祖大寿,还是赵之龙,都是媚外的好手,一个个都与皇太极暗通款曲。
当骨子里的奴婢性格已经形成,无论是如何也不能轻易唤醒。
除了见血封喉,其他的招儿,在他们面前,完全就是无计可施。
在这种情况下,崇祯不得不做出无奈的选择。
宫刑,可能是对他们‘功劳’的最大肯定。
也只有宫刑才能完美地匹配他们的罪大恶极。
此时,皇极殿内只剩下了赵之龙。
亲眼看见了岳托和祖大寿被执行了宫刑,赵之龙的心里最后的一点光,也暗淡了起来。
他完全就想不到崇祯会这样处罚。
之前他的记忆中,崇祯一直都是优柔寡断的,尤其是面对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根本就拿不定主意。
没有想到,今天崇祯就已经连续实施了两例宫刑。
看来,陛下的决心很是坚定,自己的日子不好过啊。
难道,陛下也要给自己来个宫刑?
想到了这里,赵之龙的额头已经沁满了汗水。
“赵之龙,你与他们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道严厉而凄恻的声音传了过来。
赵之龙非常熟悉,这句话正是出自崇祯。
“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私通建奴,贪污了这么多钱,你让朕如何处罚你呢?”突然,崇祯的语气开始变得柔和了许多。
“陛下,微臣真的知道错了,所有的家产,微臣都愿意拿出来,贡献给您。”赵之龙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
赵之龙求生的意志很是坚定,只要能活,让他做什么都行。
“求生意志很坚定嘛!”崇祯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心情大好了起来。
“陛下...”赵之龙继续哀求着。
“你给朕闭嘴!朕让你说话了吗?”崇祯的眼神冷峻,看着众人,幽幽开口:
“诸位爱卿,赵之龙悔罪意思明显,还准备捐献全部的家产,看似对朕很忠心啊。”
崇祯说着,叹了口气,但是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大臣们。
很多大臣,面面相觑,三缄其口。
这个时候,沉默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
很多的事情,都是事缓则圆,因为沉默而慢慢沉淀下去的。
这个时候,谁敢去触碰崇祯的逆鳞,那完全是找死的行为。
所有的人都很清楚,自己此时的处境,大部分人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不过,还是有一些忠心耿耿的人,最终站了出来。
只见方逢年往前紧走几步,抬眸看着崇祯,一脸认真地说道:
“启禀陛下,微臣建议将赵之龙五马分尸!”
“这个时候,大明帝国正在风雨飘摇之际,已经这么艰难了,他还在发国难财。”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震慑那些不臣的人。”
“所以,微臣斗胆谏言,加重处罚!”
方逢年此时义正言辞,一脸严肃而执着地看着崇祯皇帝。
“陛下...饶命,请您给微臣一条活路,微臣真的是知道错了,以后一定痛改前非,为您效力”
赵之龙急忙缓缓抬头,不停地呼喊着。
“晚了!”崇祯打断了他,“五马分尸,朕认为最适合你了。”
赵之龙吓得面无血色,当即就泣不成声,泣血哀求着。
正在此时,皇极殿外跑来一个小兵,神色慌张,几乎
“启禀陛下,800里加急文书,出...大事了...”
崇祯抬眸一看,只见这名小兵浑身都湿透了,形容憔悴,疲惫至极。
“这...发生了什么事儿?”崇祯心头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