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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柳零

第101章 柳零

柳零正专注地在岸边写生,试图用画笔捕捉这江畔夜景的美妙。不经意间抬眼,他的目光被河中的花船吸引。那花船装饰得华丽异常,在粼粼波光中显得格外醒目。

柳零不经意地瞥向花船,突然觉得船中的人有些眼熟。他微微眯起眼睛,定睛一看,不禁轻呼出声:“居然是月姨!” 月姨是他的邻居,小时候他常去她家玩耍,可随着年岁渐长,彼此的往来也就少了。

然而,更让他诧异的是月姨身旁的男人。“那个男人是?” 柳零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他仔细端详,越看越觉得那身形像极了赵池。可他又实在不敢相信,赵池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和月姨在一起。

柳零满心狐疑,放下手中的画笔,站起身来,试图看得更清楚些。可距离终究有些远,尽管他努力辨认,也只能看到个大概轮廓。“若真是赵池,他怎么会与月姨在花船上,还这般亲密?”柳零喃喃自语,心中疑云密布。在他的认知里,赵池一向行事端正,与这般香艳的场景实在格格不入。

他皱着眉头,目光紧紧锁住那艘花船,心中的好奇与担忧交织。柳零深知,若此事真是自己看到的这般,那恐怕会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

柳零瞪大了眼睛,目光像是被钉在了花船上,怎么也移不开。眼前的场景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让他看得面红耳赤。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男子竟会被以这般不堪的方式玩弄。

而做出这些举动的,竟是月姨。在柳零的记忆里,月姨一直是个亲切温和的长辈,小时候还时常抱过自己,给予他温暖的笑容。可如今,眼前这个肆意妄为、举止放荡的女人,和他记忆中的月姨判若两人,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心中充满了怪异和震惊。

“这……这真的是月姨吗?”柳零的大脑一片混乱,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仿佛这样就能确认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场错觉。但眼前的画面依旧如此,月姨的笑声和那男子微弱的挣扎声,随着江风断断续续地传来,不断冲击着他的认知。

柳零的目光始终紧盯着花船上那名与月姨纠缠的男子,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那男子与自己年龄相仿,年轻的面庞因挣扎而涨得通红,尽管距离有些远,五官难以分辨清楚,但确确实实是一名年轻男子无疑。

柳零一边沿着江岸追赶花船,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将小时候那个温柔抱他的月姨,和眼前这个在花船上肆意玩弄年轻男子的月姨重叠在一起。这强烈的反差,让他浑身一紧,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手臂。

“怎么会这样……”柳零低声呢喃,他拼命摇头,试图驱散这些令他毛骨悚然的想法。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胡思乱想了,那个记忆中和蔼可亲的月姨,怎么可能与眼前这个行为放荡、近乎癫狂的女人是同一人?

柳零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写生,沿着花船行进的方向,一路小跑着追赶过去。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那艘在江面上摇曳的花船,心中的疑惑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

终于,柳零跑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借助岸边的一处高地,他能够清晰地看到花船上的情形。那一刻,他的心猛地一沉,所有的猜测都得到了证实——那花船上的两人,确是月姨和赵池无疑。

赵池满脸涨红,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屈辱与挣扎,而月姨则像着了魔一般,对赵池做出种种不堪的举动。柳零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目睹的一切。他与赵池也算是相识,在他的印象里,赵池是个品行端正、风度翩翩的公子,怎么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震惊之余,柳零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一方面,他对月姨的行为感到愤怒和不齿,那个曾经温柔亲切的长辈,如今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另一方面,他又为赵池感到悲哀和同情,想要上前制止这一切,解救赵池于水火之中。

然而,柳零也深知此事的复杂性和敏感性。一旦他介入其中,必定会卷入一场巨大的风波,不仅可能会得罪月姨,还可能对赵池的声誉造成更大的影响。站在这江岸之上,柳零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他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不知该何去何从。每一秒的迟疑,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他的良心,让他备受煎熬。

柳零在岸边愣神片刻后,理智逐渐回笼。他深知此时贸然在江上阻止并非良策,反而可能让局面更加糟糕。想到赵池是自己的同窗,柳零决定在码头等待。他推测花船最终会停靠码头,那时他或许能为赵池做点什么。

夜晚的码头,人来人往,喧嚣嘈杂。柳零焦急地在码头边踱步,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江面,生怕错过花船的踪影。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每一分钟都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那艘令他揪心的花船缓缓出现在视野中。随着船身靠近码头,柳零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船刚一靠岸,月姨便施施然走了下来,身后的赵池面色苍白如纸,脚步虚浮,眼神中满是痛苦与迷茫。

柳零赶忙迎上前去,挡在赵池身前,鼓起勇气对月姨说道:“月姨,我知道您与赵池之间或许有些误会。赵池他是我的同窗,我深知他的为人。您看在往日邻里情谊的份上,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月姨抬眼打量了柳零一番,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笑道:“柳零,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最好别插手。不然,小心引火烧身。”说罢,她伸手便要去拉赵池。

赵池下意识地往后躲,嘴里虚弱地说道:“柳零,别管我……我没事……”柳零看着赵池这般模样,心中一阵刺痛,更加坚定了帮他的决心。“月姨,您若执意如此,恐怕会伤了邻里和气。而且此事若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也不好。还望您三思啊。”柳零苦苦劝说道。

月姨脸色一沉,目光在柳零和赵池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周围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而柳零则死死护着赵池,毫不退缩,准备迎接未知的风暴。

月姨听到柳零的苦苦劝说,脸上闪过一丝阴鸷,随即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既然你那么看重同窗之情,那你也跟着一起来吧。”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魔力。

柳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月姨身旁的随从半推半搡地带上了马车。赵池虚弱地抬起头,用充满绝望和担忧的眼神看着柳零,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无力开口。就这样,三人一同坐着马车,驶向了郊区的小院。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座偏僻的小院前。月姨率先下了车,示意随从将赵池和柳零带进去。走进小院,四周静谧得有些可怕,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发出微弱的光。

“你们两个,进去吧。”月姨指了指一间屋子,冷冷地说道。

柳零见月姨离开,赶忙凑到赵池身边,压低声音,焦急地问:“赵池,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满心疑惑与担忧,目光紧紧盯着赵池,试图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

赵池一脸痛苦,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羞耻。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嘴唇颤抖着,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过了半晌,他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池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闪过与月姨相处的那些不堪画面。那些经历宛如一场场噩梦,反复折磨着他。最终,他咬了咬牙,红着脸,用几近蚊蚋的声音说道:“我只知道……被她睡了很多次了……”说完,他别过头去,不敢看柳零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柳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眼中一向正派的赵池,竟遭遇了如此屈辱的事情。震惊之余,柳零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对月姨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愤慨。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能……”柳零气得握紧了拳头,可一时之间,他也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帮助赵池摆脱困境。两人被困在这狭小的屋子里,四周寂静得可怕,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们。而月姨的疯狂与变态,让他们陷入了一个似乎无解的困局,未来的路,被黑暗彻底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没过多久,月姨便扭动着腰肢,迈着轻快的步伐回来了。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碗热气腾腾的汤。赵池看着那汤,心中警铃大作,本能地觉得这汤肯定有问题。毕竟之前在花船上,他就是喝了月姨给的茶后才浑身无力,陷入那般屈辱的境地。

然而,当他看到一旁毫无防备的柳零,心中又泛起一丝侥幸。他想着,月姨或许不会对柳零下手,毕竟柳零只是出于同窗情谊来帮自己,和这一切本无关联。出于这种想法,赵池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把心中的怀疑说出口。

“来,喝点汤,赶路也累了。”月姨脸上挂着虚假的和善笑容,将汤碗放在桌上。柳零看着月姨,虽心中对她的行为充满厌恶,但并未多想汤中可能暗藏玄机。在这闷热的屋子里困了许久,他本就有些口渴,便端起汤碗,无防备地喝了下去。

汤刚入口,柳零还没来得及品味,一股奇异的热意便从腹中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感在体内翻涌。“你……你在汤里放了什么?”柳零惊恐地看向月姨,愤怒地质问道。

月姨却只是得意地笑了起来,眼神中透着扭曲的疯狂与满足。“这可是为你们准备的好东西,好好享受吧。”说罢,她走上前,伸手想要触摸柳零滚烫的脸颊。柳零拼命往后躲,可那药力迅速侵蚀着他的身体,让他的反抗变得软弱无力。

赵池看着柳零痛苦的模样,心中懊悔不已。他知道,是自己的犹豫害了柳零,让他也陷入了这可怕的绝境。此时,屋子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赵池和柳零在药力的作用下,身体和精神都遭受着双重折磨,而月姨如同一个恶魔,正肆意欣赏着自己一手制造的悲剧,不知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更加恐怖的遭遇。

柳零拼尽最后一丝理智,抗拒着月姨的靠近,眼中满是恐惧与愤怒。他的身体因药力而燥热难耐,却仍下意识地躲避着月姨那如同毒蛇般的触碰。月姨见柳零如此抗拒,竟也没有强求,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转而将目标再次锁定在赵池身上。

她像一只贪婪的野兽,猛地凑近赵池,开始疯狂地亲吻他。赵池紧闭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屈辱感如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可药力让他浑身绵软无力,只能任由月姨摆布。

柳零别过头去,不愿目睹这不堪的一幕,可赵池那因痛苦与无奈而发出的、惹人遐想的声音,却如尖针般钻进他的耳朵。他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药力还是心中的愤怒与羞耻。“够了!你们……你们简直疯了!”柳零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哭腔。然而,他的呼喊在月姨的疯狂与赵池的无力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赵池在月姨的侵犯下,尊严一点点崩塌。

柳零满心悲愤地扭过头,试图逃避眼前这令人作呕的场景。然而,体内的药力却如汹涌的暗流,无情地冲击着他的理智。在那股燥热的驱使下,柳零惊恐且羞耻地发现,自己竟在潜意识里对月姨的触碰产生了一丝渴望。

这种违背他道德底线的念头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不……这不是我……”柳零在心中疯狂呐喊,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肉体的疼痛来驱散那可怕的欲望。但药力的作用太过强大,那股邪念如同顽强的藤蔓,不断在他心底蔓延生长。

月姨似乎察觉到了柳零的异样,她停下对赵池的侵犯,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柳零。

月姨紧紧抱着赵池,眼神中满是扭曲的欲望与得意,她微微侧头,看向在一旁痛苦挣扎的柳零,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自己过来。”那语调中带着不容抗拒的胁迫。

柳零的意识在药力与羞耻感的双重夹击下已然混沌不堪,但仅存的一丝理智仍在顽强抵抗。他双眼布满血丝,满脸泪痕,拼命地摇头,仿佛这样就能拒绝这噩梦般的指令。“不……我不要……”他的声音虚弱而颤抖,透着无尽的绝望。

月姨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手上加重了对赵池的束缚,赵池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你不过来,他可就要吃苦头了。”月姨威胁道,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柳零心中一阵剧痛,他看向赵池,只见赵池满脸屈辱,眼中满是哀求与痛苦。柳零深知月姨绝非虚言恫吓,在这药力的控制下,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内心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对尊严的坚守,一方面是对同窗的愧疚与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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