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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篇03 南桑宁,你个骗子!

贺斯屿脸色骤变,她喊他什么?!

裴松寒将桑宁护在身后:“桑宁你没事吧?”

桑宁摇摇头:“没事,今日家中设宴,宾客盈门,想来是混进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这人我都没见过。”

裴松寒沉着脸回头看过来,贺斯屿还僵在那里,死死盯着他们两个。

裴松寒却怔忪一下,似乎有些意外:“斯屿?”

桑宁眉心微蹙:“你认识?”

裴松寒忽然高兴的说:“他是贺大将军的小儿子,我前年跟着父亲前往幽州,我们见过!”

桑宁愣了一下,再回头看向贺斯屿,有些始料未及的诧异。

贺大将军的儿子?这次平定了沧州混战,击溃了西夏军,立下赫赫战功的贺大将军?

怎么生出这么个登徒子。

守在桑宁前面的几个丫鬟婆子看向桑宁,桑宁轻轻点头,她们连忙向两边退开。

裴松寒笑着走到贺斯屿的跟前:“斯屿,你不认得我了?我们在幽州还一起打猎来着。”

宁国公当时领了圣命前往幽州办一桩案子,也有心带儿子历练,所以也带上了裴松寒一起。

贺大将军带兵驻守幽州二十年,宁国公到访,自然亲自设宴接待,小儿子贺斯屿和裴松寒年纪相仿,也算聊得来,贺斯屿还带他去山里打猎。

贺斯屿阴沉沉的盯着他,扯了扯唇角,一字一句:“自然认得。”

裴松寒笑容微滞,不知怎的,感觉一股无形的杀气。

贺斯屿视线越过裴松寒,看向桑宁。

裴松寒这才想起来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妻,谢大姑娘,我之前跟你提过的,你这次正好回京,下个月我们成婚,你记得来喝喜酒。”

贺斯屿眸光一滞,袖中的手瞬间掐进掌心,青筋暴起。

未婚妻?!

他忽然想到南桑宁当初脱口而出的那声“松寒哥哥”,想到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母亲所说一般,是燕京城第一才女。

想起他当初寻到的那幅“百鸟朝凤图”,上面还落了“谢桑宁”的印章,她看了画毫不犹豫的说是赝品。

他到现在才惊觉,原来南桑宁,就是谢桑宁!

他双拳紧握,脸色都一点一点的阴沉,后槽牙都几乎要咬碎了。

南桑宁,你这个骗子!

裴松寒转身走到桑宁身边,和桑宁介绍:“他在家中行三,虽说是幺子,但却骁勇善战,这次贺大将军带兵驰援沧州,将西夏军击溃,就有他的功劳。”

桑宁眨眼:“是吗?”

裴松寒笑着说:“他带了一支不足百人的队伍,悄悄翻山潜入敌军营地,烧了敌军粮草,搅乱敌军军心,和贺大将军里应外合,内外一起突击,才能将这一场战役打的这么漂亮。”

桑宁有些诧异,微笑:“原来贺三公子这般骁勇善战。”

就是人品不大好。

裴松寒还津津乐道:“这次陛下也盛赞他,只是听说他受了重伤害昏迷着,未能召他入宫,这次,陛下必定要重赏他的。”

桑宁睫毛微垂,朝廷局势瞬息万变,沧州一役,驻守在偏远之地的贺家直上青云,而谢家,怕是要大难临头。

桑宁转头看向贺斯屿,客气的牵唇:“那要恭喜贺三公子了。”

贺三公子?

他险些气笑了!

他看着她脸上这熟悉的假笑,眉心都突突的跳。

好,她好得很!

桑宁感觉他气势攻击性太强,压迫感十足,她不适的往裴松寒身边站了站。

裴松寒察觉到她的动作,忙护在她的前面,对贺斯屿说:“贺兄见谅,谢姑娘久居闺阁,很少见生人,胆子小,不大适应,我先送她回去休息。”

贺斯屿看着她被裴松寒护在身后,心梗的要喘不上气。

他成生人了。

裴松寒也不等他回答,直接看向桑宁,微微点头,桑宁才匆匆对贺斯屿福了福身,然后转身离开。

“我送送她。”裴松寒连忙跟上了她的步子。

桑宁匆匆的顺着回廊走过一个转角,才感觉摆脱了那压抑的气势。

她眉心微蹙,总觉得这个人,古怪的很。

“桑宁。”

裴松寒追上来了。

她脚步顿了顿,转头看他:“松寒哥哥不必送了,我要进内院了。”

今日是她生辰宴,谢家大摆宴席,但女眷在内院设宴,男客则在外院。

她刚刚也只是恰好跟着母亲出来迎客而已。

“我知道。”裴松寒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今日是你生辰,我给你备了礼物。”

他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长盒,是梨花木的盒子,雕花精致,他双手将长盒送上。

“我知道你爱书法,这两支狼毫笔,是北凉上好的紫毫做成,听说写字极好。”

桑宁接过来,打开盒子看一眼,轻声说:“这紫毫笔极为名贵,松寒哥哥破费了。”

裴松寒笑了笑:“怎么会?这样好的笔,也只有你才不会糟蹋了。”

桑宁弯唇,将盒子合上:“谢谢你。”

裴松寒又有些紧张的收紧了袖中的双手,终于小声开口:“桑宁妹妹,我们下个月就要成婚了,你不必跟我这样客气。”

桑宁轻轻点头:“是。”

他眼里溢出笑来:“我家中已经开始布置装点了,我日日都盼着。”

桑宁柔顺的垂下眸子。

“我……”

裴松寒还想说什么,忽然被一个娇娆的声音打断。

“姑娘,大夫人正寻你呢!”

他一抬头,看到一个眼生的丫鬟。

夏竹瞪她一眼:“主子说话你打什么岔?”

香草忙福身行礼,娇怯怯的说:“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没想到宁世子也在。”

夏竹骂道:“你眼睛……”

桑宁打断她:“好了,一点小事吵什么?”

她抬眸看向裴松寒:“既然母亲寻我,我也不好久留了。”

裴松寒眼里多了一抹落寞:“好。”

他们难得有见面的机会,还没说上两句话。

桑宁微微福身,然后转身走进了垂花门,进了内院。

香草又悄悄的看一眼裴松寒,裴松寒的视线却还留恋的追随着桑宁离开的背影。

他深吸一口气,罢了,反正婚期也只剩下一个月。

下个月,她就要嫁他为妻,又何愁没有见面的机会?

桑宁进了内院,夏竹才骂起来:“姑娘真该好好收拾一顿香草,那小蹄子心思写脸上了,她哪儿是来传信的,她分明就是来宁世子跟前显眼的!”

桑宁神色淡然:“母亲让她来我身边伺候,便是要跟着我出嫁,日后抬举她做通房的,有什么可说的。”

香草,是她的陪嫁之一。

夏竹被堵的一梗,又很是闹心:“姑娘为何要答应?这小蹄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得意的很,宁世子那么喜欢姑娘,往后姑娘嫁过去,哪里用得着她固宠!”

“总有用得上的时候。”桑宁声音沉静。

不说别的,便是她有了身孕,裴松寒房里也不可能少了人。

她没这闲工夫计较这些。

香草是谢家的家生子奴才,全家的性命都捏在母亲的手里,生的有几分姿色,性子虽说有些躁,但也蠢的明明白白,心思写在脸上,极好拿捏。

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夏竹嘟囔着:“奴婢是替姑娘不值,姑娘和宁世子感情那么好,干嘛非得给自己添堵,奴婢不想姑娘伤心。”

桑宁轻笑了一声:“你又知道我伤心了?”

夏竹呆了一呆,姑娘好像,真的没有不高兴。

青芝戳了戳夏竹的脑袋:“你以为姑娘跟你似的小性儿?姑娘心里明白着呢。”

裴松寒顺着回廊走回去,便看到贺斯屿还在那等他。

那帮丫鬟婆子都跟着桑宁一起撤了,刚刚还热闹的回廊里,此刻空落的有些冷肃。

“贺兄。”

裴松寒走近,感觉到那森森寒气,抬眼看他,语气迟疑:“贺兄,你,怎么了?”

贺斯屿已经强行平静下来,敛眸掩下眸底的戾气,牵扯一下唇角,笑容微凉:“你刚说,你们婚期什么时候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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