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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他早就沦陷了

林萧不悦的捡起脚边的扇子,胡乱烦躁的扇了一通,“不玩了!你每次都这样,回回不要命的钻牛角尖都死不了,我怎么赢?”

“似你这般胜负欲极强之人,就是那赫赫有名的江行简都败给了你,何况是我!”

李长策始终看着桌上的棋局,静静的听着,俊冷的脸平淡如常。

屋内寂静,只闻竹林沙沙响。

“疯子,疯子!”

林萧突然恼怒的将扇子扔了,“你下次要玩那么大的,能不能别拉上我?”

“你要是死在我庄子上,岂不是让我整座青山为你陪葬?!”

这次他没有指桑骂魁,亦没有另有所指,单单说的便是半月前那晚赴宴遇刺的事。

当时他高高兴兴的摆了一桌请李长策来吃饭,正好歌舞升平,把酒言欢的时候。

面前这个不要命的竟然要他召出三十多名死士来配合他演一出戏!

随口说说也罢了,他权当是他吃了酒,发酒疯。

谁知道这厮拿起匕首便是对着自己胸口划拉!

这还不止,左臂上连续划了数十刀,看得他肉疼至极。

事后,又惨兮兮的不要人搀扶,独自爬上马车,搞得车辕上到处是血。

硬生生拖到铭光带着沈清棠下山后才让王御医包扎。

这是把自己往死里整啊!他当初就该将青山搬空,远走他乡。免得被这疯子祸害。

“李长策你为了试探一个女人心里有没有你,竟是连命都不要了!”

想到此处,林萧痛心疾首:

“你都说是游戏了,骗骗她就罢了,你怎么还搭上自己了?”

李长策面无表情道,“既是游戏,不认真又怎么赢呢?”

心上一刀,便是沈清棠日日夜夜看着他脱光衣服都会想起曾经有过那么一回事。

只要骗到底,哪怕日后她恢复记忆,她到死也忘不掉他差点为她死了。

他要她爱他时心里有他,即便是恨时也难以忘掉他。

这就是亏欠的厉害之处。

那日马车上,听到她哭得撕心裂肺,如同新婚夜,她誓死要为阿兄守寡的模样。

阿兄有的,他也要有,这才公平!

日后阿兄没有的,他照样会一点点的拥有!

很快沈清棠连人带心都会哭着给他。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林萧气得再次捡起扇子胡乱的扇风,试图消消气。

“你芳心暗许便是暗许了!拿游戏当什么借口?你不会真以为这世上会有人将这感情当做游戏吧?”

“我告诉你,你也不可能例外!没人会无聊到这种程度,除非你就是爱上了!”

话落,空气瞬间安静。

风吹竹叶沙沙作响,不知是风动还是心动。

李长策终于在这一刻抬起幽深如潭的眼,平静中掠过一丝波涛骇浪。

执棋的手微不可察的紧了紧。

“林萧。”

他暗暗蓄了力,捏碎了手中棋子,扬在棋盘上,死死抿着苍白的唇。

气氛冷了下来。

林萧止了话,左不过是丢了扇子,侧头看窗外,气鼓鼓不再与对方言语半分。

得了得了,还生气了!这生气岂不是更说明他说中了他的痛处吗!

平日里坐怀不乱,安三军,震慑朝堂的镇远侯此刻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心乱了!

越是如此,他方才的答案越真!

这厮骗骗自己就罢了,还想将他这局外人一块诓了?

想他林萧,那可是勘破了红尘,为了远离世俗才定在这青山上的,人送外号青山居士!

李长策似是一眼看破他的想法,下颔越发紧绷,“我没有。”

林萧嗤一声,敷衍道,“行,你没有!”

没有才怪!连自己母亲留的遗物都送了人家!

李长策重伤躺床那天,他来过几次,一是探病,二是见见那个让李长策疯狂的女人。

第一个照面,他就注意到沈清棠腰上的双兽纹玉佩。

真是够了,那可是先帝传给顺德公主的御赐之物!也敢随意送人!真不愧是你李长策!

林萧暗自腹诽加上脸上恼怒无效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怒其不争,“真不懂那沈清棠嫁给你是造了什么孽。”

李长策眸子暗淡下来,抿了抿唇,终是什么也没说。

林萧自觉无趣,翻身下榻,走到门口时,眼珠子还是转向了青年挺括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认识你十年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玩火别过头了,小心燎到自己。”

他有预判,沈清棠若有一朝恢复记忆,那将是她噩梦的开端,亦是李长策的苦果。

诶,造孽啊,造孽。自作孽不可活。

李长策面无表情的捏着一杯茶,仰头喝下,胸口的闷痛舒缓了许多。

听着门口的脚步声远去。

他突然抬起小臂,捂住口鼻,剧烈咳嗽,再次放下时,玄色的袖子湿了一块,血腥味浓郁。

“李长策!”

窗边忽然出现个可爱的脑袋。

休息了半个月,沈清棠膝盖好了许多,能正常走路了。

“方才我在路上撞见林庄主了,他脸色不大好。”

沈清棠视线落在棋盘上,像是突然明白什么,“该不会是你赢了他吧?”

想来是林萧庄主输了棋,心情不佳。

李长策下意识的藏了那只手臂,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沈清棠笑靥如花,但很快发现他嘴唇有些不正常的红。

她赶紧进屋去看他。“你受伤了?”

有时候她感觉李长策挺能作的,她不在身边他就不好好休息,这半个月来日日缠着她才肯好好养伤。

今日林庄主来,她好不容易得了点闲跟怀喜她们聚一聚,结果铭光没多久就来提醒她该回去了。

李长策缓缓侧过脸来,神色倦怠。

下一秒他毫无征兆朝她倒去。

沈清棠心惊,“李长策!”

没一会,随叫随到的王御医便匆匆赶来,给李长策把完脉之后,凝神深思,反复的摇头。

“侯爷伤在心口,心悸郁结之下又动气,这口子又裂开了。”

御医摸着胡须无奈叹气。

“那该怎么办?”

“眼下只有让侯爷敞开心扉,心情保持通畅才可消除郁结,否则气滞瘀阻,时间久了可危及性命!”

这么严重?

沈清棠一个头两个大,那现在李长策岂不是身心俱残??

他到底有什么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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