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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 章 动手

云景看着盘腿坐在棺材盖上打游戏的祈安和白墨,对着被挤到旁边的徐闻开口:“权家往事除了权家想让人知道的,基本都是误传。”

白墨咬牙切齿的开口:“那他就单纯有病。”

“祈安!你卖我?!”

祈安操控着人物:“嗯。”

“死道友不死贫道你不知道吗。”

白墨颤抖着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祈安:“你…你学坏了。”

以前多么冷漠寡言正经异常的僵啊,怎么才跟了小先生两年就这样了呢?

徐闻不理旁边一人一僵的打闹:“今晚他要是动手就知道了。”

说完有些无语:“这么大个权家就不能给配个沙发吗?”棺材盖是真硌屁股啊。

“明天让主公安排上。”

白墨轻嗤:“你改口到快。”

祈安动了动僵硬的眉,没办法,天天给上带着紫气香火的主公,他不能不认呀。

不过今早主公进来看到棺材上边的心脏竟然没有问,而是问了别的,自己这位主人也算是找到了她的饲养员了。

权枭九出了房间就看到某人在开麦嘲讽。

“打野营养不良啊,养肥了在出来吧。”

权枭九上床倚在床头看着她的战绩沉默了一瞬:“打野…挺不容易的。”

“他哪里不容易?”凤九卿头都没抬:“野区都让他吃了他还不容易。”

权枭九沉吟一下闭嘴了,没必要,今天这个劫是打野应该经历的。

这时凤九卿的手机传出来一道欲哭无泪的声音:“哥们儿,你半夜不陪妲己睡觉怎么让她打游戏啊?”

“你们没有夜生活吗?”

打野想哭了,真的这个妲己太能叭叭了,他要崩溃了,带不动真的带不动,0-15-3的战绩他祖宗来了都带不动。

“哼。”凤九卿轻哼一声:“你认真打。”

“别操心你不该操心的事。”说完闭了麦安慰权枭九:“你别伤心,我不需要。”

“不需要?”

“嗯呐。”

权枭九眼神危险的盯着凤九卿白嫩的后颈,不需要是吗?收回自己的视线躺好:“早点休息吧。”先放过你。

凤九卿动了动脖子,刚才怎么感觉他要咬她呢…

收起自己又输掉页面,看到祈安还在打游戏抽了抽嘴角,瘾头比她还大,麻利的躺下翻身抱住权枭九,蹭了蹭额头闭上了眼睛。

权枭九闭着的眼睛滚动了一下,没有睁开,她这是知道天天晚上都抱着他?他一直以为她不知道呢,合着不管是清醒还是睡着她都知道抱着的是谁…

想到这唇角勾起,抽出手臂揽住凤九卿的肩头,睡吧,过几天就不会让你睡这么早了…

权左看着手中吸收着鲜血的泥人,露出残忍的笑意,这个泥人没心,只是到处的骨泥孽障形成,只要没有别人碍手碍脚,让它去取那颗心脏不成问题。

应该没有那么困难,昨天晚上的猫他特意问过康伯,康伯都说家里没有猫,今天只有那三家的废物在,不足为惧,明天那个小先生来了,可就真的不好脱身了。

如果不行,就只能先回寺庙取别人的心来炼制了,权左想到这轻叹一口气,自己养了七年的心脏竟然这么难取吗?

权晚意躺在床上抱着元宝,感觉后背有些发凉,看着元宝的手下意识的收紧。

她从七年前就发现了,她爱招惹脏东西以后,身体就格外敏感,自己身体这个反应在告诉她有脏东西来了。

“喵~”元宝甩着尾巴轻叫出声,站起身来蹭了蹭权晚意的脸颊,示意她别怕。

权晚意放松下来:“嗯,不怕。”

元宝甩着尾巴看向窗外,幽深的眼里带着沉重,昨天它就觉得不对,那两个恶心的东西不去别处偏偏出现在权晚意的窗外,今天又是,很明显它的目标向来是权晚意。

“叩叩~”房门被轻轻敲响,权晚意不知道是谁没敢动弹也没有出声,看到元宝跳下床去开门,就知道来的是自己人,她还怕是自己那位叔叔呢。

徐闻闭着眼睛进来轻声开口:“方便吗?”

权晚意往上抓了抓被子:“方便。”

徐闻睁开眼回手关上门,径直走向窗边看向窗外,感受着窗外散发出来的浓重的孽障。

“别怕。”

“嗯,没怕。”权晚意看着站在窗边的徐闻:“冲我来的?”

“嗯。”徐闻没有扭头去看权晚意,而是看着窗外语气带着夸奖:“很聪明哦…”

权晚意无奈一笑,她又不是傻子,昨天就是出现在她窗外的,今天又是,想想也不可能是因为巧合…

“为什么呢?”

徐闻摇头:“还不清楚,捉到就知道了。”

元宝伸出爪子打开窗子跳了出去,踩在窗子上盯着在它眼里那片浓黑的孽障。

徐闻关好窗子,看到祈安也下来了,想了想开口:“我不回头,你方便去换身衣服吗?”

“一会儿大概你要出场。”毕竟是奔着她来的。

“方便。”权晚意从床上下来进入衣帽间,挑选了一身利落的衣服穿好,走向窗边。

祈安飘在空中看着眼前明显和昨天不一样的泥人,僵硬的眉毛动了动:“没媒介之物。”

“喵~”

“嗯,是躯体有的灵性。”祈安甩着自己短胖的手:“是个脑袋灵活的。”同样都是骨泥制成的,竟然能分两种。

孽障悄然散开,露出里面猩红色泥人,泥人不止没有媒介之物还没有那对真的眼睛。

祈安僵硬的眉眼皱起:“烦人。”这相当于没了弱点。

“喵~”元宝一跃而起对着准备变大的泥人,狠狠的甩了一尾巴,“啪!”清脆的声音响起,泥人被狠狠抽向楼下的荷花池。

权晚意看着甩进荷花池的泥人不解开口:“不是说荷花池上还有东西吗?”

“把它甩进去不会有危险吗?故意的?”

徐闻侧头看向权晚意:“你真的很聪明。”

说完盯着楼下的荷花池:“要的就是有危险。”

“不然怎么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的。”

他们三个还在加上周峻就是四个,都这么肆无忌惮,是还有底牌还是纯粹不拿他们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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