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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顾衍尘的瞳孔，猛然骤缩。

他伸手，却连一片衣角都没抓住。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跟着她一起，跳了下去。

在宋清染砸向地面前的最后一秒，他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扭转身体，将她死死护在怀里。

用自己的后背，迎向了坚硬的礁石。

砰

第26章

意识消散前，他看见沈聿的直升机盘旋而下。

看见沈聿脱下外套，紧紧裹住不省人事的宋清染。

看见她下意识地，依恋地，向那个怀抱蹭了蹭。

恍惚间，他的意识，坠入了上一世的记忆。

林晓月死后，他把宋清染困在了精神病院。

他用麻痹神经的药，一次次在她身上索求。

看她挣扎，看她低吟，看她臣服。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只是惩罚。

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他的身体比他的心更诚实。

仿佛在她身上，永不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