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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青梅佐肉

“别嚎了,本来事情就多,心里头烦,你叫得我更烦了。”

一个绣水阁修士,啪,一鞭子甩在仙牢外面。

里面的人不嚎了,开始骂,骂天骂地,从绣水阁掌门开始,一直骂到他死掉的男宝。

修士实在是觉得太吵,丢了个屏障,隔开声音。

本来加班就火大,以为轮到看守囚犯能好过一点,忙里偷闲,傻屌师弟醉酒误事,把凶犯王宴放走了。

掌门那个老不死大发雷霆,凶得要死,连坐所有看守仙牢的修士,骂得唾沫横飞,还克扣掉她们的灵石。

“怎么长吁短叹的?”

她看着给自己送夜宵的师姐问。

“感觉宗门最近水逆,申师兄死了,傍晚,有魔物递帖子,说到交岁供了,啧,烦死了,一天到晚忙不停,都没时间修炼。”

师姐骂骂咧咧。

“郁金堂真活了?”

“别不信,逍遥宗死绝了,咱绣水阁也算熬出头了,万年老三当第一,全靠活得久,听掌门那意思,这得当姑奶奶伺候。”

师姐阴阳怪气。

“我越想越气,不行我今天晚上不揪着他们几个傻屌打一顿,我气得睡不着,师姐替我看一会儿。”

师妹卷着鞭子,气势汹汹跑出去。

郁金堂化作一只白色飞蛾,她本来就是看热闹来的,听见人家死了男儿,更是高兴拍巴掌。

仙牢里待着的是真凶。

原先王宴被她甩过来当替罪羊,审问几次,发现作案细节对不上,绣水阁修士又接到检举信,才把她从客栈里逮出来。

“骂得这么脏。”

郁金堂现出原型,使了个定身术,将看守定住。

“要你管我,我就要骂。”

郁金堂抱着手,唏嘘地看着她,“知道是谁把你卖了的吗?”

她不吭声了。

“哼。”

紧接着又破口大骂,骂得很脏,郁金堂不想听,把她嘴贴上了。

“少管闲事,才能活得自在,好话劝不住该死的鬼,她上赶着犯贱,你又见不得她受苦,夹在她跟那贱男中间,受夹板气。”

郁金堂笑道:“何必呢?”

她翻了个白眼,不搭理郁金堂,泄气似的一屁股坐下。

“蠢人要求死,聪明人躲远点才好。”

郁金堂冲她笑着,“气不过替她强出头,你舍不得她,可是她超爱。你杀了她未阍夫,她恨不得化身蝗虫嚼碎你脑袋。”

过于关注外物,会导致迷失自我。

修无情道的大忌讳。

郁金堂欣赏她杀人的作风,一掌劈开仙牢,指上拈出一朵莲花。

符箓松开,她又能说话了。

“你做什么?”

“不做好事,难不成做坏事?”

莲花包着她,一路送到山脚下。

郁金堂闲庭信步,揣着袖子,路过不少急匆匆的修士们,她一脚踹开主殿大门。

申普还在炼仙丹,吓得火一抖,丹炉砰砰乱跳,跟长脚似的,在地板上一走一跳。

“我饿了,给我准备三个金丹期的男修,要童男。”

郁金堂道。

申普迟疑了一下,想勃然大怒,又把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魔尊大驾光临,真是令我绣水阁蓬荜生辉,您在这等稍等片刻。”

“一刻钟。”

魔头向来没耐心等待,雷厉风行,说要就要立马得到,完全不给任何等待的时间,耽误她的事,那就得拿命赔偿谢罪。

郁金堂一脚把他踹出去,单手盖住扑盖的丹炉,闲来无事,揭开盖子。

她无语闭眼,一掌打碎。

-

绣水阁后山在开始阎王点卯,一群男修聚集在试炼场,高台上,是一只签筒。

男修们你推我我推你,显然都不愿意为大义赴死。

“凭什么修剑道的不去,要我们无情道的上?”

“魔尊要童男,当然先挑无情道的,数不够,再点男剑修。”

男修一脸气愤,“童男不童男的,她难道知道?我说我不是,我就不抽签,有本事大家一起抽,你们女的怎么不上?”

“她本体就是一只飞蛾,一只眼球几千万只眼睛,你背后做鬼,她哪里会不知道?掌门说了,宗门修士受宗门恩养,理应为宗门效力,你莫不是故意跟掌门过不去?”

一伙人吵起来,生死关头,互不相让,男修们个个嚷嚷自己不是童男,要跑出去,闹得最凶的那个,被赶来的掌门一掌劈死。

“闹什么,成何体统,都给我上去抽签,反了天了,给魔尊上供,那是福气!”

底下男修:你老了,你不是童男,轮不到你被生啃,你当然这样了。

掌门申普开始挑金丹期的修士。

话说,也不是很多,女修金丹期的有十几个,但是郁金堂不要女修。

他把目光落在剑修身上,郁金堂吃人只爱吃心跟眼球,其余的都甩开,“剑修也上来,我有鉴别童男的法宝,别躲。”

他拿着一面镜子,挨个照着男剑修。

镜子冒绿光,说明是童男。

一下子给他捞出来七八个,挑挑拣拣,今天晚上的三个金丹期童男是选出来了。

他抹了一把汗,带着男修,诚惶诚恐跑去主殿,生怕郁金堂一个不高兴,抬手灭了绣水阁。

郁金堂坐在主殿的蒲团上,单手支颐,“光吃饭没歌舞,也没意思,一个弹古琴,一个舞剑。”

她吃饭喜欢把最嫩的那个先吃,一挥手,一根毒蛾丝缠住一个无情道男修,瞬间麻痹,意志清醒,但无法反抗。

郁金堂在厨房当学徒那会儿,特别爱吃鱼脍,刀工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片得最快的那一次,剔下来的鱼还能摇摆无一好肉的骨架。

琴声铮铮,余下那个男剑修在舞剑,一副受到屈辱的模样,郁金堂正开膛破肚,咬着人心在啃,见了他在扫兴,一巴掌拍死了。

直接化作一滩肉糜,骨头都成了渣滓。

血溅三尺,边上弹琴的男修一怔,吓得不行,又强迫自己顶着压力继续弹。

许是开胃的梅浆喝多了,郁金堂胃口大开,铁签插着眼球,慢慢嚼着。

“听说你修的是无情道。”

他哆哆嗦嗦,“回魔尊,正是无情道。”

“道心是谁的?”

“没有道心。”

郁金堂把眼球吃完,开始撕开手臂上肉啃,满嘴是血,一室血腥。

“你觉得何为无情?”

无情道男修觉得很难为情,主要是这魔头也是修无情道的,糊弄不过去。

跟佛家辩经一样,不能说服对方,那就是自己输了。

赢过了魔尊,她一个不高兴,照样人头不保,左右都是死。

“在下愚昧,还望魔尊不吝赐教。”

说着就是磕头跪在地上。

论滑跪,还得是他们这群男修好笑,自己跪下可以,但是别人不行,郁金堂还记得当年有男修写檄文骂自己,痛骂其她修士没骨气,软骨头。

她把那个男修吊在业火上,凌迟了三天两夜,隔半个时辰,泼一瓢海水,不许他死,折磨了许久,玩得跟破布似的。

没意思了,推进药修研磨仙草的药碾子里,使劲碾碎,连同魂魄一起,碎得变成纤尘。

郁金堂最不喜欢硬骨头的人,假装硬骨头的更加讨厌。

“不明白?那你修无情道做什么。”

郁金堂把肉剔下来,一片片吃下去,跟吃鱼脍差不多,晶莹剔透,不愧是金丹期男修。

肉质鲜美,郁金堂想着有肉不能没酒,打发申普去打一壶青梅酒过来。

“我……”

男修结结巴巴,抖成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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