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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各凭本事吧

三人坐是坐了下来,可是气氛,却是异常的安静。

方予乐不让孟九安说话,他倒是不说话了,坐在那儿就一副天下睥睨的样子看着慕以南,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他对慕以南的意见极其之大。

“慕统领,家父在狱中便劳烦您照顾了,至于这次的事情,我相信陛下自有决断。”

虽然她信得过慕以南,但是还是牵扯的人越少越好,左右也不过是几天的事情。

“好。”

“那便麻烦慕统领了。”

见方予乐坚持,慕以南再没有说什么。

这些腌臜事情,也不用脏了她的耳朵。

“听闻过几日便是你的及笈礼,上次见你家母很是喜欢你,若是方便的话到时候我是否能带着家母来观礼。”

“自然,便是慕统领你不说,我原也是要下帖子的。”

“好。”

慕以南向来说话简洁,达到自己的目的后,便不在多说。

“卿卿及笈礼,人多热闹,到时候我也来观礼,可以吧。”

“皇后娘娘带你你就来。”

就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这是及笈礼,又不是什么酒楼开业,还人多热闹,人慕以南跟着自己的娘来就算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方予乐懒得说,就算她不让孟九安来,他也是会寻找由头来的,所以懒得管他。

简单寒暄几句,三人又不再说话。

干坐着,却是各自都有心思。

若是放在之前,慕以南这会便起身走了。但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他便想着与她多呆一会。即使是这样不说话,也好。即使旁边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好。

孟九安也算是完完全全看出慕以南的心思来了。因此更不可能放任他们俩人单独呆在一起,自是敌不动他不动。

至于方予乐嘛,此刻心情很复杂。

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很心虚……

“咳咳—”

“那个,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侯爷和慕统领有事就先忙?”

大家在这儿干坐着,也实在不是个事儿。

“好,那明日,我再来看卿卿。”

孟九安虽不愿走,但是更不愿意让慕以南在这儿。

反正今日走了明日还能再来,眼下赶紧让这厮走了才好。

方予乐没有搭理孟九安。

这厮近来惯会顺杆子爬,懒得搭理他。

二人悄悄而来,自然不用方予乐去送。

是以此刻,就剩下了孟九安和慕以南大眼瞪小眼。

“有些人,慕统领还是不要肖想的好。”

“臣不懂侯爷在说什么。”

“之前没发现,慕统领是如此的性子,倒是深藏不露。”

“臣也有一言要说与侯爷听。”

“哦?”

“侯爷若是连自己是事情都解决不了,那就莫要连累了旁人。在臣看来如此这般,不是爱慕。”

孟九安看着慕以南,目光冷然。

他话语委婉,却没想到他竟如此直白。

“所以,慕统领是打定主意要和我抢了?”

“毕竟胜负未分,不是吗侯爷?”

“好,那咱们,就见胜负。”

二人谁也没看谁,径直离开。

大牢内,寒气阵阵,慢耳都是被审讯人的惨叫声。

细微处,仔细听,有老鼠在啃咬着什么。

方正业看着自己牢内处处格格不入的摆设,心下迷糊颇多。

他自从被天子侍卫带到这儿来,就一直被关着,没有人对他说过一句话,所以,谁能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开门。”

方正业正苦恼,便听到了牢门外的声音。

“晚辈慕以南,见过方大人。”

“啊,慕大人啊,这,要不,慕大人进来'坐?”

牢内,有些突兀。

对于慕以南这个人,方正业也是听闻过的。

哦,不应该说听闻,而是如雷贯耳。

活阎王啊,朝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现下这牢内暗沉沉的,布置也是奇奇怪怪的,活阎王就坐在自己对面,也是奇奇怪怪的。

方正业感觉,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

他自问'做人做事光明磊落,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啊!

“慕大人,不知这……”

“方大人不用担心,'慢则三四日,快则一两日,便会放您出去,我受方姑娘委托,方大人若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在下便是了。”

“方姑娘,予乐?”

方正业正害怕着呢,就听到了自家闺女的名字。

瞬间抬起头!

自家闺女怎么和这活阎王搭上了啊!

“方大人不用害怕,之前方姑娘帮过在下和家母。恩情难报,如此都是应该的。”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吓他一跳。

他女儿,还真的人美心善啊——

方正业也是昏了头,平日他定会想到自家女儿是如何何时和这活阎王搭上认识的。

而不是感慨方予乐人美心善……

“时辰不早了,在下便不打扰方大人了,您早些歇息。”

“好,那慕大人您忙您忙。”

送走了慕以南,方正业也算心里有了底,牢内虽仍有乱七八糟的声音,他却也躺在棉被里慢慢睡着了。

而牢房的另外一边,却就没这么岁月静好了。

木架上,一个男子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头低低的垂直,只剩下了一口气。

“大人,人招了。书信和银子都是他暗中放入方府的。”

“什么来历。”

“是在方尚书手底下当差,二十年前是马大人的手底下一个小兵,因为犯了错,被打发了出来。幸得方大人心善,看着他快要饿死才给了他一口饭吃。”

“好一个狼心狗肺。”

慕以南就坐在椅子上,明明什么表情也没有,语气平平,却让人觉得他和这阴沉的牢狱是一体的,无端的,就让人害怕。

“可签字画押了。”

“都弄好了。”

“杀了吧。”

“是!”

“你说了我交代了会留我一命的!”

那垂死的人忽然惊醒,冲着慕以南的方向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却没有换来慕以南一眼余光。

他办案,从不在乎人证活口,只有死人,才不会翻供。

更何况是如此狼心狗肺的家伙,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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