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意外的窥视者
\你说有人在指使那个低级诡异？\
林凡拉上窗帘，回头看向白。
\当然，\白妩媚地翘起二郎腿，红唇轻启。
\E级诡异几乎没有自主意识，就像没头苍蝇一样。\
她伸出修长食指，轻点空气，
一个微型漩涡在指尖形成，随即变成一个雾气形成的问号，随即消散。
\要让它精准锁定目标，需要更高级诡异的操控，或者某些特殊手段。\
林凡倒了杯水，思索片刻：\你觉得是谁干的？\
\猜猜看？\白眨眨眼，\三种可能：特调局的试探、灵能协会的考验。或者某个第三方势力的窥探。\
\不管怎样，\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曲线惊人，\都说明你已经被盯上了，小帅哥。\
林凡头皮发麻：\这么快？我才住进来几天啊！\
\也许不是盯上你，\白修长的指尖轻敲茶几，\而是这栋公寓。\
\你祖父留下的404...有很多秘密。\
林凡看向书房：\那我得好好整理一下祖父的遗物，找找线索。\
白站起身，飘到林凡身旁，香肩微贴：\需要我的帮助吗？\
冰凉的体温和若有若无的幽香袭来，林凡呼吸一滞：\当然。\
两人来到书房，林凡打开一个个抽屉，仔细翻找。
杂乱的笔记、泛黄的信件、奇怪的符文图案...
\这是什么？\林凡拿起一张褪色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群穿着旧式服装的人，站在某个建筑前合影。
\东海灵能探索协会，1983年夏。\照片背面写着。
林凡惊讶：\夏雨荷所在的协会居然有这么久历史？而且我这祖父怎么跟特调局和灵能协会都有关系？\
白从他手中接过照片，纤细手指轻抚照片边缘：\关注同一个领域，一个是官方，一个是民间，有些交集再正常不过。”
“而且看这张照片，啧啧，都是熟面孔。\
\熟面孔？\
\50年代初，东海市出现大规模诡异活动，\白平静地解释，\这些人是最早组织起来的'猎人'。\
\猎人？\
\专门猎杀诡异的人，\白冷笑一声，\或者研究我们的'学者'，那个时候，还没分的那么清。\
她指向照片中间的一个精神矍铄的中年人：\这是你祖父，林正英。\
\他曾是东海最有名的猎人，被称为'驱魔人'。\
林凡惊讶地盯着照片，那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真的是自己素未谋面的祖父？
\他看起来很...强硬。\
\确实，\白神情复杂，\你祖父很特别，即使对我这种级别的诡异，他也能周旋一二。\
\但说真的，\她轻哼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傲娇。
\打败我？他做梦都别想。最多就是我懒得跟他计较罢了。\
\你和我祖父交手过？\林凡震惊。
\几十年前的事了，\白漫不经心地说，\他那点小把戏对现在的我完全无效，更别说全盛时期的我了！\
“等等，那要这么说，你的年龄...”话说到一半，林凡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白笑了，笑容中带着危险的意味。
“我可是货真价实的...老妖怪啊。”
“那倒也...不是”林凡挠挠头。
白凑近林凡，吐气如兰，声音魅惑。
\你是不是想说，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最美的，对不对？\
林凡的脸颊腾地一下红了，他慌忙移开视线，\这...这个...\
正在此时，林凡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像是被什么盯上了。
他猛地转身，视线捕捉到窗边一道黑影闪过！
\有人！\林凡惊呼。
白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在窗边，速度快得几乎看不到移动轨迹。
\跑得挺快，\她眯起美眸，\还是那只黑猫。\
她若有所思：\不过它不敢靠近，显然知道我的存在。\
\难道和图书馆那个低级诡异有关？\
\可能性不大，\白轻抚下巴，\但也不排除......\
她突然警觉地看向门口：\有人来了。\
门铃响起，清脆的声音打破夜晚的宁静。
林凡警觉地走向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
\夏雨荷？\他惊讶地开门。
门外，夏雨荷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
\抱歉这么晚打扰，\她声音轻柔，\我只是想确认你没事。\
\我？\林凡让她进门，\为什么会有事？\
夏雨荷环顾四周，目光在某些角落停留片刻，似乎在寻找什么。
\今天图书馆的事，\她说，\那个诡异现象比我想象的要强。\
\我担心它可能会跟踪你。\
白飘到夏雨荷身后，眼中闪过一丝不信任：\她在撒谎。\
林凡给夏雨荷倒了杯水：\多谢关心，我没事。\
夏雨荷接过水杯，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林凡的手，柔软温暖。
\这是你祖父的公寓吧？\她突然问道。
林凡一愣：\你怎么知道？\
夏雨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林正英先生在圈内很有名。\
\圈内？\
\研究超自然现象的圈子，\夏雨荷解释，\你祖父是这方面的先驱者。\
白在一旁冷笑：\她知道的不少。\
夏雨荷似乎感觉到什么，警觉地环顾四周：\这里...有些奇怪的气息。\
林凡装作疑惑：\什么气息？\
夏雨荷摇头：\可能是我多心了。\
她放下水杯，站起身：\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对了，\她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这是加强版的符水，以防万一。\
林凡接过瓶子：\谢谢你。\
夏雨荷又仔细的教了林凡简易的使用方法。
虽然没有灵能驱动的话，效果会打折扣，但是暂时阻挡E级诡异是足够的。
临走时候，夏雨荷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小心为上，东海市最近不太平。\
\怎么不太平了？\
\失踪案件增多，\夏雨荷低声道，\而且都有类似的特征——失踪前都接触过某种'异物'。\
林凡送她到门口：\谢谢提醒，我会小心的。\
夏雨荷莞尔一笑，明媚动人：\那周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