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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您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娄晓娥她爹是什么人?资本家!这些东西,都是资本家从工人身上榨取来的。

现在,我们轧钢厂革委会要过来把这些东西收走。

老太婆,你真要拦着?不怕我们上报到街道办事处去吗?”

柱子奶奶一听这话,脸立马沉了下来,配合得很到位。

聋老太太在一旁看着,见柱子奶奶受挫,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冷哼一声:“哼,老不死的,害怕了吧?最好继续护着陆辰那小子,这样我就能举报你包庇资本家同伙,连你的五保户资格一起取消!”

许大茂一直在盯着陆辰和柱子奶奶的反应,看到这情形,心里更确定箱子里装的是金银财宝,越想越得意。

刘海中一看机会来了,挥手大喊:“都上!打开箱子检查!谁敢拦着,就是包庇资本家同伙,一起抓了!”

柱子奶奶好像真的被吓到了,乖乖退到了一边。

就在这个时候,陆辰站了出来,挡住保卫科的人,说道:“你们这些保卫科的人,都停下来!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轧钢厂采购部的陆主任,也算你们的老大。

你们想想,搜查领导的私人物品会有什么后果?不怕我告到李主任那里去?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

保卫科的人都愣住了。

大家都认识陆辰,也知道陈科长很看重他,这时所有人都看向刘海中,显得十分为难。

刘海中和许大茂现在是骑虎难下,想轻松脱身是不可能的了。

在他们的歪理邪说里,陆辰如此拼命阻止,正好说明他心中有鬼,这让他们更加认定箱子里装满了娄晓娥留下的金银财宝。

刘海中心里清楚得很,如果这时候退缩,不仅颜面尽失,还得被许大茂记恨,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但如果硬撑下去,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难以收拾的事情。

最终,贪婪和不服输战胜了理智,他咬紧牙关,牙齿咯咯作响,心里想着:“都到这个地步了,索性豁出去了!”

只见他突然挺直身体,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大声向保卫科的人喊道:“别愣着!继续开箱检查!出了什么事,我刘海中一人担着!”那气势仿佛随时准备亲自上前开箱。

许大茂站在旁边,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眼中既有对结果的焦虑,也有对金银财宝的渴望。

他嘴唇微微颤抖,小声说:“海哥,咱们得小心点,别出岔子。”但刘海中此刻哪里听得进去,满脑子都是那些神秘的箱子。

保卫科的人互相看了看,目光在陆辰和刘海中之间来回游移。

陆辰身份特殊,地位也很高,而刘海中作为小组长也有自己的威风。两边都不好得罪,所以大家都僵在那里不敢动。

陆辰看在眼里,心里既生气又着急,但脸上却表现得很平静,只是冷笑了一下,对刘海中说道:“你可别越陷越深了!无缘无故查人家东西,这可是违法的,你能承担后果吗?”

刘海中当然不会轻易罢休,脖子一梗反驳道:“陆辰,别在这里吓唬人!今天这个箱子,我是一定要查的!如果查不出个结果,我刘海中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一个保卫科的工作人员急忙拉住陆辰,又急又无奈地说:“陆主任,您就帮帮忙,配合我们一下吧。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必须按照命令来。”

陆辰脸色阴沉,眼神冰冷,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冷哼一声:“哼,到时候别后悔!”很快,最上面的两个箱子就被打开了。

刘海中、许大茂以及刘光天、刘光福等人像饿狼扑食一般冲了上去。但当他们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原本兴奋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惨白。

箱子里根本没有什么珠宝首饰,全是些普通的石头。

站在陆辰身边的阎埠贵和其他邻居看到这场景,忍不住哈哈大笑,阎埠贵更是扯着嗓子喊:“快来看,这些破石头就是他们说的资本家宝贝,真是笑死个人了!”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比铁还青,他知道要是找不到所谓的赃物,自己会很麻烦,于是急忙催促:“肯定在里面,快打开看看!”

箱子打开了,里面依旧是那些令人失望的石头。

许大茂的脸黑得像炭一样,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时,刘光天灵机一动,好像想到什么主意,急忙说道:“爸,说不定赃物藏在家里呢!”

“对呀,一定是这样,陆辰这小子耍花招,差点让我们上当!”许大茂也激动起来,对着周围的人喊,“你们,赶紧冲进屋里搜一搜!”

“谁敢进我家搜?这和在外面翻箱子完全不同,你们知道后果多严重吗?”陆辰一点也不害怕,再次阻止。

刘海中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他咬咬牙说道:“我们是轧钢厂革委会和保卫科的人,接到举报信,按规定可以搜查。出了问题我负责!”说完,他挥手让大家行动。

这一次,陆辰没有再阻拦。

没多久,保卫科的人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对刘海中说:“刘组长,家里什么都没有,没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刘海中气得直跳脚,指着陆辰鼻子骂:“你小子太阴了,专门设局害我!”他觉得被陆辰耍得晕头转向。

陆辰冷笑:“我爱玩石头怎么了?哪条法律规定不能玩?你倒说得我像是坏人似的。这事没完,我这就去找李主任告你。”

说完,陆辰让人把四箱石头拉走,自己扬长而去。

刘光天心急如焚,生怕父亲丢官,急忙问:“爸,您这官真要保不住了?”

刘海中宽慰道:“没事,以前也有类似的事,那次查娄家还不是安然无恙?我是李主任的心腹,这次也一定没事,顶多挨顿骂罢了。”

刘海中越想越气,满心怨恨许大茂,心想:“要不是他,我能落到这步田地?得好好收拾他!”可四处寻人,许大茂却早已不见踪影。

这一夜,刘海中表面镇定,实则辗转难眠,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

第二天,他顶着两圈黑眼圈去上班,刚坐半小时,就被李主任召去办公室。

李主任怒不可遏,指着刘海中鼻子破口大骂,说他工作不认真,随意调动保卫科人员,还诬陷厂领导。

最后,李主任决定撤掉刘海中的革委会领导职务,让他回车间当锻工,从七级降到五级,两年不得升职,还扣了半个月工资和一年补贴。

刘海中如同丢了魂,垂头丧气回到车间,同事们见状纷纷嘲笑他。

“这不是刘组长嘛?又回来啦?官不做啦?”

“刚当几天官,官没了不说,还降两级,真厉害!”

“我就知道,老刘这样的德性还想当领导?”

刘海中心里将许大茂恨得牙痒痒。

回家后,家人听说他的遭遇,全都傻了眼,连话都说不出来,刘母当场哭了出来。

刘海中怒火中烧,带着两个儿子冲向许大茂家讨说法,结果扑了个空。

最后,刘海中只好带着儿子砸了许大茂家的门窗泄愤。

这一天,因为老爹丢了乌纱帽,刘光天从人人艳羡的红人变成遭人耻笑的对象,他满心憋屈又恼火。

下了班,他独自跑到小酒馆喝闷酒,喝得晕头转向。

回家路上,刚好瞧见许大茂看完露天电影回来,在前头走着。

刘光天眼珠子瞪得溜圆,邪念陡起,嘴里嘟囔着:“就是许大茂那家伙,终于让我逮住机会了!”随手拾起一块砖头,偷偷摸摸接近,猛然间一挥,朝着许大茂脑袋砸了过去。

“!”许大茂惨呼一声,摔倒在地,血流不止。

刘光天见到血迹,酒意顿时消散,意识到闯下大祸,吓得拔腿就逃。

许大茂命大,被过路的人发现送医,捡回一条命,不过伤势严重。

没几天,刘光天就被抓进了派出所。

刘家心里盘算,反正刘光天要蹲监狱,赔不赔钱给许大茂结果都一样,所以压根不想赔。

最后,法院判刘光天犯有故意伤害罪,要在牢里待三年。

北京红星第一监狱里,易中海正拿着扫帚清理厕所。

这时,一个跟他聊得来的狱友走进来,一边撒尿一边说道:“老易,你听说没?来了个新小伙子,好像是你们西冲街坊的,据说就住在7号四合院。进来之后老打听你,估计是你邻居吧?”

“他在哪呢?”易中海眼睛一亮,暗自嘀咕,难道是陆辰那小子也被关进来了?傻柱和老太太动作可真快。

“在放风区呢。”狱友回答。

易中海一听,手里的活立刻干得飞快,扫完厕所赶紧往放风区跑。

一看见那人,易中海满脸惊诧,脱口而出:“怎么是你,刘光天?你怎么会在这里?”话语间隐约透着一丝失落。

刘光天的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激动得不得了,喊道:“壹大爷,终于找到您了!在这里遇见您这样熟人,我高兴得就像见到了亲爹!”说着就往易中海身旁靠。

可还没走近,他就停住脚步,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哎呀,壹大爷,您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易中海叹了口气,解释说:“最近监狱安排我去打扫厕所,这气味粘上了,不好散。

你也不要嫌弃,说不定将来你也得干这个活!”说完,他打量着刘光天,好奇地问:“你到底为什么进来?”

刘光天挠挠头,脸上掠过一丝狠厉:“我把许大茂给打了,一砖头下去,他脑袋开花啦!”

“什么?”易中海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于是,刘光天就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易中海,从许大茂怂恿刘海中去调查陆辰,结果被陆辰反将一军,刘海中丢官,到自己酒后一时冲动报复许大茂。

易中海听完那事,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许大茂这人,活该倒霉!害你爸丢了官不说,还害了两次。”

“法院判了我整整三年!”刘光天低着头,语气里透着沮丧,“比你多关两年呢。”

易中海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三年看着挺长,其实转眼就过。咱得往好处想,别泄气。”

刘光天抬头看了眼易中海,眼神里有些忐忑,问:“老易,你跟我说句实话,在这里日子好不好过?你给我说说,让我心里有底,也好提前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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