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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万万不可

赵长茹眯了眼。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若是不咬一口以正妻纲,叫她如何想得过去!

许元景叹一口气,幽幽往下瞥一眼,壮士割腕般道:“娘子若是真对那处情有独钟——”

赵长茹两手并用,将他的嘴皮捏合住,“闭嘴!”

许元景满眼“纯情”地点头。

赵长茹瞪着他,确保他果真不敢再“造次”,才缓缓松开捏合着的手。

不曾想,她方才松开,便听他又道:“让娘子咬一口,我也心甘情愿。”

赵长茹闻言,一瞬之间,惊诧地瞪大眼。

咬?

她家小秀才这般生猛吗?

许元景偏过头去,仿若等着剃毛的羔羊,“总归,让娘子咬一口,还能再长回来,只要娘子欢喜,便可。”

长回来?

赵长茹脸色霎时变得怪异。

她的目光往下——

小秀才属壁虎的?断了根还能再长?

见赵长茹愣住,许元景笑问:“娘子怎了?不馋了?”

赵长茹盯着某处,满目怀疑地问道:“真能长回来?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许元景一本正经地道:“娘子若咬得轻一些,应当能够长拢愈合。”

赵长茹脑海中,闪过一副画面——

褪去一根剥了一半的香蕉,让她一口下去给咬掉了半截。

好残忍!

“呸!谁要咬!”

她一瞬翻身坐到一旁,面如火烧地扭着脸。

许元景曲臂撑身坐起,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娘子是嫌脏?”

赵长茹放大的鼻孔,老牛似的喷出两管热气,羞恼闭眼回怼道:“你不嫌?”

许元景默了默。

“若是娘子,我不嫌的。”

赵长茹闻言,热得呼气,不自在挪挪屁、股。

“娘子的脸是香的,脖子是香的,腿,定然也是香的。”许元景带着学术探讨般的认真道。

赵长茹登时满脸黑线。

小秀才确定说的是个人?

她是烤鸭还是卤鹅?

还香呢?卤香还是酱香?

咋还论起她的腿来了?

赵长茹皱着眉,正待开口追问,便听——

许元景继续道:“娘子嫌弃我的腿脏,不肯下口咬了解馋,我却是不会嫌娘子的。”

赵长茹瞪着眼,“我啥时候说要咬你腿了?!”

这小秀才!

当他的腿是脆皮鸡腿还是金华火腿?

许元景一脸“疑惑”,“娘子方才不是想咬一口解馋?还问我咬了一口,能不能再长回来。”

赵长茹愣了半晌,“长……长回来?你……你方才说的……是腿?”

许元景含笑点头,一连无辜神色,“是腿呀。”

赵长茹抿唇,扭过头去,抬手扶额,自我检讨。

许元景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得逞的快慰,调笑追问道:“莫非,娘子以为的,不是腿?”

赵长茹置若罔闻,一声不吭。

“那……娘子想咬的,”他压低了声儿,轻笑一声,问道:“是何处?”

赵长茹紧抿红唇,收着下巴,闭眼捂耳。

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许元景抓着她的一只手,费力地从她耳朵上扳开,露出她那带着玫瑰色,小巧又精致的耳朵,“无论是何处,娘子若真想,我都不会嫌的。”

赵长茹心一抖,背上开始冒汗。

“可是,娘子,我舍不得咬你。”许元景一脸认真,他略微俯身,凑在赵长茹耳边,“我会,轻一些,更轻一些……”

赵长茹咽了咽口水,再挪了挪屁、股,以期离那喷洒在耳尖的热气远些。

这大热天的,真烦人!

她的心口跳得厉害,将那一抹灼热,一瞬传遍四肢百骸。

许元景拿起一旁的蒲扇,一面轻柔地扇送着一丝凉风,一面关切问道:“娘子热?”

赵长茹抬起袖口,掩了掩额头上,新冒出的细汗。

许元景望向窗外,“现下这般闷热难耐,看来娘子猜对了,今晚真是要下雨的。”

赵长茹眉毛一竖,不服气地辩驳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啥叫猜的?我这叫科学推断!”

许元景不懂啥叫科学,只问赵长茹是如何推断的。

为将满室旖旎驱散,也为能“心静”自然凉,缓解周身火烧似的燥热,赵长茹不再遮着掩着,改换姿势跪坐在榻上,将纤细的腰肢挺得笔直,摆一副讲学论道的女学士模样,“因为在下雨前,空气的湿度会变高,而湿润的空气会让大气压降低,相对应的地下气压升高,气体分子会从高压往低压流动,所以茅房里带着臭味的气体,会更大程度从茅坑之中飘散而出,因此方才咱们站在茅房前也能闻见味儿。”

许元景听完,眉头紧锁,不发一言。

赵长茹所言,已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听不懂?”

赵长茹并不意外。

在小秀才明了一些他从未听闻过的专业词汇的具体含义前,要听懂她方才所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先说气压——”

赵长茹抿唇想了想。

要解释气压的具体定义是啥,还真有些为难她这个甩开书本好些年的学渣。

她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相公,你能看见吗?”

许元景皱眉问道:“何物?”

赵长茹玄之又玄道:“气压。”

许元景眉头皱得更紧,“莫非气压是无色无味无形之物?”

赵长茹想了想,继续道:“准确的来说,气压并非具象的物体,而是一个数值,一个描述气体压力的数值。压力无处不在,在空气之中有气压,在水面之下有水压,在空气之中,咱们难以察觉气体压力的存在,但在水中咱们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水压,当咱们的胸口没过水面之时,会有明显的胸闷气短的感觉,这就是水压力挤压胸腔导致的……相公,你可有凫过水?”

许元景睁着一双求知的眼摇了摇头。

赵长茹说了许多。

许元景只听懂最后一句,摇过头之后,眼巴巴地等着她继续说。

赵长茹突然有种误人子弟的心虚。

她这种脱离知识系统,毫无章法脉络的讲解,没把自个儿绕进去,便已经是了不得的了,还妄想能把小秀才讲通?

未免继续讲下去,绕了自个儿舌头,赵长茹垂眼思忖,想要转移话题。

她忽而抬眼,眸中闪着光,“相公,你想不想去凫水?”

许元景局促道:“我不会。”

他从前身子弱,院子都鲜少出的,更何况是下水。

赵长茹一瞬笑开,拍着鼓囊囊的胸脯,一脸霸气地道:“我会!相公,我教你。”

许元景望一眼窗外,夜幕低垂,迟疑问道:“现下便去?”

赵长茹一把将他抓住,笑盈盈道:“相公忘了,咱有空间。”

许元景一瞬舒展眉心,唇角挂着一抹宠溺笑,“这般——不好吧。”

他知晓,萝卜不喜见他。

赵长茹拽着他的手,凑到自个儿嘴边,“相公,不是想替我解馋?正巧,一举两得。”

说着,她便张嘴咬住许元景的手腕。

狭小憋闷的偏房立时变作白茫茫一片无一丝燥热的空间。

萝卜叉着腰,支着两只小胖萝卜腿,瞪着许元景,“哼!”

赵长茹在心中明确了意愿,可小萝卜仿若丧失了读心术一般,对她的“心令”不为所动。

于是,赵长茹只得开口催促道:“小东西,快些,咱要学泳技。”

萝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鼓着玻璃球似的大眼珠子,凶凶地将赵长茹瞪着。

赵长茹问道:“看啥?你也想游?”

萝卜气得浑身发抖,“主人!”

赵长茹与许元景逗笑着,并不理会萝卜如何气急。

萝卜小腿一蹬,跳到赵长茹眼前,凶凶地质问道:“空间等级不升了?”

赵长茹“啊”一声,才想起升级之事来。

萝卜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仿若看一位被美色所惑,不理朝政的昏庸君王,而那惑乱君心的“妖妃”——

萝卜转眼瞪向一旁的许元景。

果真是个祸害!

赵长茹拉着许元景,笑盈盈道:“相公,咱先学凫水,升级之事,不急。”

这空间等级每升一级,空间之中的时间流速都会加快,总归现下空间外天色已晚,应当是不会再有麻烦找上门来,她与小秀才先凫水作乐一番,学些别的基础技能后,再升级空间也不迟。

“主人!请三思啊!”

萝卜抬起小手儿,将手儿举过头顶,彷如祭天一般。

赵长茹一个眼刀射过去。

萝卜只得委屈巴巴地扬手变出一方池塘。

赵长茹拉上许元景便朝池塘奔去,正要宽衣解带地往那池塘里跳,便见那水面探出一物——

“吓!”

赵长茹吓得倒退两步,让许元景一把扶住。

“怎了?”

许元景方才注意力全在赵长茹身上,没有分神往水里去查看情况,所以并未察觉水中异样。

赵长茹摇了摇头,她拍着胸口,弯下腰细看。

啥鬼东西?

吓了她一大跳……

赵长茹扫过水面,只见着一片平静,啥也没有。

难道是她眼花了?

赵长茹怀疑地收回眼,将身子更压低了几分,去看先前晃眼之间,察觉有异之处。

突然!

那水中现出一张大嘴。

那大嘴长着两排尖利的牙,猛地从水中跃起袭向她而来。

许元景见状一惊,以迅雷之势往后一拽,将赵长茹护到身后,下意识抬起胳膊作挡。

赵长茹惊魂未定,便觉手上一松,再转眼一看,便见那骇人的大嘴,一口咬住了许元景的胳膊,将许元景活生生地脱下了水。

那鬼东西一个摆尾,激起不小的水花。

赵长茹定睛一看,心登时停住。

是鳄鱼!

下一瞬,剧烈的心跳声,从心口跳到耳边,跳到每一根神经。

“相公!”

萝卜幽幽开口,说着风凉话:“放心,不会死。”

赵长茹嘶喊道:“停下!”

萝卜摊开手,云淡风轻道:“除非他杀了那只鳄鱼,不然没法退出练习。”

看着池塘里被鲜血染红的池水,一瞬褪去血色,再一瞬被染红,赵长茹彷如被人扼住喉一般,几乎难以呼吸。

她猛地朝萝卜冲去,伸出手来,一把将萝卜抓住,双眼一片通红,神色狠厉地威胁道:“停下!”

萝卜怂了,缩着脖子,怯生生地解释道:“这是强制练习模式,除非通过练习考核,若不然没法提前停下。”

赵长茹呼吸急促道:“我现在离开空间——”

她是空间认定的宿主,而小秀才是她带进空间中的非宿主者,先前萝卜说过,只要她离开空间,小秀才必定随她一道离开。

萝卜忙出声阻止道:“主人,万万不可!”

赵长茹抓着萝卜的手一瞬收紧,“为何不可?”

萝卜龇牙咧嘴地解释道:“主人现下离开空间,虽然能够强制停止练习,但这属于违规操作,会对空间系统造成损毁。空间需要消耗经验值,和一定的时间进行修复,在此期间主人不能够再次进入空间,而他在离开空间的一瞬被鳄鱼撕咬的伤,还来不及在空间之中修复,主人在短时间内又不能再带他进空间中疗伤,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会在空间外丧命。”

赵长茹闻言,心凉了半截。

现下,她只有等,等连凫水都不会的小秀才,在水中杀死那头凶恶的鳄鱼,这场练习才算了结。

赵长茹一瞬冲回池塘边,迅速褪去裙衫,只着肚兜与亵裤,便要纵身往池塘里跳。

“别下来!”许元景两手死命地抵着着鳄鱼的大嘴,呛了一口水声,嘶力竭地吼道。

赵长茹抹一把眼泪,“相公,我来帮你。”

“不要你帮!你只管在岸上等着!不许下来!”许元景头一回这般强硬,命令赵长茹不许动。

赵长茹眼中含着泪,摇了摇头道:“我说了要教你凫水的。”

“别!”许元景嘶吼着,想要阻止,可赵长茹已跳下了池塘。

萝卜也吓得飞起来。

遭了!

它忘了说——

这练习系统有自动感应功能!

一个人对抗一只鳄鱼,两个人自然得是两只。

赵长茹跳入池塘中的一瞬,便落入了新加入战斗之中的另一只鳄鱼嘴里。

疼!

撕裂皮肉,挤碎骨头……

虽然那痛只有短暂的一瞬,但鳄鱼的撕咬却是不间断的。

一口撕咬的疼痛还未平息,另一口又狠狠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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