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与容止歌相似的女人
此时的定王府。
四五个美人趴在地上,在她们的身上各有鞭子抽打的痕迹,沟壑交错十分惨烈,而在她们之上就有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抽着迷蒙的水烟,呼呼白雾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懒散地倚着软榻。
“容慕的计划已经失败,我们的计划还在继续,但是第一场考试的考卷只怕不能作假了,太子殿下看过了容清文的答题,太子殿下过目不忘,恐到时候会坏了事。”
云修延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无妨,其他门考试都无所谓,唯独……策问,必须下手。”
“是。”
来汇报的人连忙点了点头。
云修延看了一眼汇报的人,“容家的大小姐现在在做什么?”
“这……不清楚,应该一直在容家吧。”
云修延眯了眯眼睛,烟掩盖了他的神情,在他面前的人只能听见他的笑声,“这个容家大小姐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待在容府,去查,看看她现在在做什么。”
“我知道了。”
吩咐完这些事情后,云修延扔了手里的水烟后,就直接缩在了软榻上,横了趴在地上的那些女人一眼,淡淡地来了一句,“还趴着做什么?”
几个女人听到云修延的声音顿时一抖,忙站了起来,如花似玉的脸上虽然是乖顺的表情,但是从眉眼里还是能看出来对云修延的惊恐。
她们再不情愿,这种时候还是惊慌失措地往软榻上爬,她们现在是云修延的人,就必须要好好伺候云修延,否则云修延不开心了,她们就不是被打几鞭了,而是断手断脚。
看过定王府那些反抗的人是什么下场,所以她们根本生不出逆心。
若不是她们刚好生得和京城第一美人有几分相似,云修延不可能对她们能有这样的热衷,时时刻刻总是捧着她们的脸,轻声细语说着恐怖的话。
太可怕了。
生来一张这样美貌的脸,就要被云修延这种人面兽心的人折磨吗?
还不如不要这样的美貌。
“真乖。”
感觉到这些女人的迎合讨好,即便知道是碍于他的强权,但是云修延不介意。
他看她们,却不是看她们。
是在通过她们与容止歌有几分相似的脸,想找到容止歌有朝一日对自己俯首称臣,被他亵玩的样子,是不是也会失去眼睛里的光?
“要是她有你们这样乖就好了,可惜,是一只野猫,只会把人抓疼了。”
云修延轻柔地抚摸着一个女人的脸,本来他的神态好像是多么宠爱多么热切的样子,却在摸到那女人的头发时,又恶狠狠地拽着她的头发把一下子甩开。
“你瘦了,长得不像她了,那你没用了。”
“来人,把她拖下去,处理掉。”
女人都来不及喊痛,就已经被宣判了死刑,惊慌的声音从她的嗓子里发出,她想求饶,但是下一刻她说不出话来了,只感觉到喉咙剧痛无比。
她去摸,只有热烈的鲜血。
男人微微抬头,轻声道:“真吵,拖下去。”
女人被一根银线封喉,直接割开了喉咙,哪有什么活路了,她短短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具尸体,而司空见惯的定王府下人只是麻木地把尸体拖了下去。
这一幕把其他几个女人吓傻了,但是傻成这样想叫是叫不出来的,所幸是这样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而云修延看向她们,“怎么不动了?”
女人们才如梦初醒,不管刚刚那一幕有多么的吓人,她们都只能忍着快要哭出来的泪水,凑到了云修延的身边尽心地侍奉他。
云修延有一个怪癖,他从来不和任何人鱼水之欢,只是喜欢看着人下贱的模样,在那不得不承受他粗鲁的对待。
女人们要掉不掉的泪水反而刺激了他。
他哈哈大笑,“哭,都给我哭!”
紧接着,又是一通鞭子乱抽,女子惨叫声此起彼伏。
定王府的每一日几乎都上演着这一幕,对于惨叫声,几乎没有人会觉得奇怪,更加不会生出几分同情心。
只要踏入定王府,就意味着你会摒弃身上的人性,成为冷血的怪物,因为待在这里如果不这样的话,就活不下去,只会成为别人的饵食。
屋子里的惨叫声没了,云修延突然打开了门,他的身上带着淋漓的血,看着外头的守卫,毫不在意地道:“我要沐浴,你把里头的几个人处理掉,再找新的人来,这次光容貌和容止歌像不行,还得神态语气。”
“是。”
这是个严苛又无理的要求,但是定王府的人没有做不到一说。
找不到这样的人,可以培养出来。
只要能让定王满意就行。
云修延一开始只是找和容止歌体型相似,然后逐渐要求样貌相似,现在开始进一步渴求和容止歌这个人相似了。
终有一日,如果容止歌落到他手上,会怎么样呢?
……
科举的第二门,考的是经义,这场考试对熟读诗书的人不难,就算是容慕惧怕容清文的才华,但在这一门上也不担心自己比容清文差。
科举虽然有几门考试,大部分考的只是考生的学识,但是唯独只有一门,能看出来所有考生的不同,那就是策问。
针砭国家政事,真正的人才再这一关就会展现出他们的能力。
所以,策问是重头戏。
想拿科举的状元,在策问中脱颖而出才行,容慕之所以如此惧怕容清文,不惜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就是因为他知道容清文的能力,在他的光芒下谁都无法登顶。
而策问则是放在最后一场。
前面几场的考试,容止歌都仔细地盯住了容清文那边考场的情况,但是这接下来那些定王的走狗一直风平浪静,根本就没有什么动静。
看来,他们真正要动手的地方,是策问这一门。
容止歌知道自己要想办法应对定王的阴谋。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策问这一门终于是结束了,来收试卷的人将容清文这考场的试卷的收走后,送到誊写的地方,容止歌果然就看到了这些人的不对劲。
和容止歌想的不错,他们只会在策问这一门动手。
誊写的屋子里,只有一群人趴在案台前快笔书写,好像几乎没有人停顿过,而且他们誊写的速度很快,送来的考卷不过半个时辰就誊写完毕了。
就在要封存底卷的时候,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怎么了?”
里头有人奇怪地道,这个时候难不成还有为送来的试卷。
门突然被打开,一阵奇异的甜香铺面而来,众人只看得清门外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少年,然后就不省人事地晕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