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这是不听话的惩罚
沈沐晚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唇上带来的震憾让他的心脏狂跳了好几倍,不止大脑,全身都供血过盛,整个人就像是被几万伏的电流打过,全身都是麻的。
自己这是被强吻了?对方还是自己的宝贝徒弟,书中男主,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又是一段熟悉的字幕飘过:
【沈沐晚感觉唇上传来炙热又猛烈的吸吮,她的唇被对方吃进嘴里,细细地琢磨、噬咬,对方的舌也在自己的口中攻城掠地,肆无忌惮地品尝着她口中的甘甜……】
耳边金币下落的声音响个没完,评论区里几乎炸锅了,无数的点赞和留言,清一色的安利……
但那些评论沈沐晚一个都没看清,脑袋里还在晕晕地放着烟花。
头一次她竟然感觉这些字幕不是瞎编的,至少这次挺写实,舌头那里虽然有些夸张,但自己的嘴唇确实正在被徒弟啃咬着,不过不是轻轻地,而是惩罚似地狠狠地,又麻又疼,还带着血腥味!
你他娘的在咬小爷!
沈沐晚终于用那已经宕机的大脑分析清了现在的状况。
那根本不是什么吻,那就是咬,还是往狠了的咬!
“唔……唔……”终于把晏瀚泽推开,沈沐晚用手指抹了一下嘴唇,摸了一指尖血,再看晏瀚泽的唇上还沾着自己唇上的血,鲜红的刺眼。
“你怎么咬人!”沈沐晚终于怒了!
可徒弟并没有乖巧的自觉,不仅没有一丝悔意,反倒理直气壮,“咬你是轻的,你之前怎么和我保证的?嗯?你说你不会再以身犯险,你说你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可面对狐三娘你怎么做的?嗯?”
越说越靠近她,沈沐晚一下被问得心虚了,想向后退,结果被对方捏住后脖颈控制住。她此时就像被拎着脖颈上的皮毛,拎起来的猫科动物,立时老老实实。
“那个,当时不是情况紧急嘛,毕竟我是师尊,总不能让你和无花上……唔……”唇上又被狠狠地咬了一下。
“晏瀚泽!”沈沐晚被拎着后领子悬在半空,两只脚乱蹬却踢不着人,脸气得鼓鼓地,四肢忙活了半天也没打着人,只能气乎乎地争取最后的尊严,“你……你不许再咬我!疼……”看着对方威协的眼神,说出的话声音越来越小,怂得一批。
没办法就好像再大的老鼠见到再小的猫也麻爪,血脉压制无药可解。此时的沈沐晚就像那老鼠,而晏瀚泽还不是小猫,只要晏瀚泽动怒,她就无法控制地心底发毛,立时变怂。
看着沈沐晚那狼狈的样子,晏瀚泽严肃到近乎冷酷的神色终于松动了一点儿,“知道疼下次就给我长点儿记性,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再犯就惩罚你,这次只是小小的惩罚,要是再犯……”眼中威胁意味十足。
沈沐晚听得一哆嗦,赶紧承诺:“不会,不会再犯了,为师错了,一定改!”这次是咬嘴,下次还不得咬脖子上的动脉喝我的血?
一想到那两颗尖牙刺入血管的感觉,心里更慌了!
晏瀚泽终于满意地放开手,只是在沈沐晚没注意的时候,眼中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舌尖从唇角舔上唇峰,甜!真甜;软!好软,师尊的唇真好吃!
仿佛开辟出了与师尊的另一种相处模式,傻傻的师尊还没看出来他对她的企图,终于吻到了她,总算有了一点进展。
这边晏瀚泽心满意足,正回味着刚刚的那个吻。
那边沈沐晚又郁闷又憋屈,自己是师尊啊,让徒弟欺负成这样还有面子吗?可人家是男主啊,哄不好黑化了倒霉的第一个就是自己。怎么办?
想了半天,回过身,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阿泽,为师与你打个商量如何?”
“师尊请说!”晏瀚泽心情不错。
“你看啊,毕竟我是你师尊,在外人面前你给为师留点儿面子,大不了就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为师再补偿你行吗?”话怂,人更怂!
晏瀚泽认真地看着沈沐晚,“好,不过要怎么补偿,由我说了算。”说完目光落到那还红肿着的唇瓣上,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沈沐晚看着他盯着自己的嘴,想到刚才被他咬着的感觉,头皮直发麻,这家伙的魔性是不是压不住了,怎么好像总在想着怎么把自己吃了?
眼前甚至浮现出自己被扔进锅里炖的场面,甩了甩头,不行,得找机会给孩子看看病,不能再这么恶化下去。
出了鬼域御剑飞行回玄极宗就快很多。
沈沐晚没想到她回来时,岳青山他们也已经回来了,互相一说经过也都唏嘘了一场,好在都是有惊无险,而且沈沐晚和晏瀚泽这次鬼域还有挺大的收获,灵力都涨了不少,尤其是晏瀚泽灵力已经直逼金丹末期。
回到傲雪峰,沈沐晚和晏瀚泽都闭关了几天,把灵力稳固一下。
可没想到变数也发生在了闭关的第七天晚上。
十五,月圆。
沈沐晚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气息向自己扑了过来。她本能地睁开眼,玉骨小扇瞬间出手,向对方的咽喉划去,可当她看清来人时,吓了一跳,赶紧将小扇召回,但还是晚了一点儿,扇子的边沿在对方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好在伤口浅,没伤到动脉。
“阿泽?你怎么来了?”沈沐晚出声询问。
但晏瀚泽就像听不见一样,双目血红,直勾勾地盯着她,下一秒便扑向了她。
沈沐晚虽然对于感情之事迷糊,但对于危险却极其敏锐,立时察觉出了不对劲,如果是清醒的晏瀚泽,虽然有时也对她凶,但出发点都是因为她自己不顾惜性命,说白了还是为她好。
可现在显然除了凶性没有其它,而且嗓子里还发出类似大型犬类捕杀猎物时才发出来的那种呼噜声。
沈沐晚穿着白色的中衣,在床上凌空而起,险险躲过了晏瀚泽的攻击,腰一拧,翻身到了他的身后,本想着点他身后的几处大穴先将人制住。
可晏瀚泽虽然神智不清,但行动却十分灵活,“呼!”地转过身,仗着手臂长一把抓住了沈沐晚的一边肩膀,这一下把沈沐晚抓得一咧嘴。
靠!这是要小爷的命啊,这就是沈沐晚,是经过天雷淬炼过的元婴之体,要是换成普通人,骨头早就捏碎了,还得是粉碎。
“阿泽,你醒醒!”沈沐晚强忍肩上的疼痛,还希望能把晏瀚泽唤醒,可根本没用。
他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沈沐晚肩头的骨头,把她拎回了床上,紧接着欺身压在她的身上。一句话不说便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眼中尽是疯狂,额间的魔印忽隐忽现!
我去!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糟了,一定是魔性大发,这魔性难道和兽性挂勾?这我要是不还手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阿泽,你可别怪师尊手狠了!灵力突然暴涨,将晏瀚泽震开,飞身而起,凌空抓住他的两只手,向后反剪,将他的两只胳膊扯向身后,另外用一只脚顶着他的腰窝。
如此晏瀚泽便被沈沐晚暂时控制住,但晏瀚泽身上的魔气越来越重,力气也越来越大,沈沐晚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咬了咬牙。将晏瀚泽的两只手腕用一只手扣住,另一只手赶紧掏出捆仙索。
迅速念动咒语将晏瀚泽牢牢捆住,捆成了个粽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脱力地一屁股坐到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晏瀚泽在地上不断地翻滚挣扎,就像被困住的野兽一般,嗓子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双眼血红,白森森的犬齿闪着银光,样子凶残可怖!
沈沐晚短暂地休息了一下,走到晏瀚泽身前,蹲下身,咬破中指结印将封印压入晏瀚泽的眉心,这次为了保险,她特意多加了一道。
随着封印进入眉间,晏瀚泽挣扎的幅度也渐渐地减弱,最终一动不动。
良久,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师尊的房间里,而且身上还捆着那条本应是金色,现在却是灰不溜秋的捆仙索。
而沈沐晚则只穿着中衣,披散着头发,坐在床边绷着一张小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师尊?我怎么会在这儿?”
沈沐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刚才魔性大发,差点儿……杀了为师!”沈沐晚差点说成“上了为师!”机灵了一下改了一个字。
“什么?我、我不知道啊!”晏瀚泽一脸的惊恐,“我没伤到你吧!”
沈沐晚摇了摇头,“为师没事,凭你的修为,为师还能应付,不幸中的万幸,你没跑到别的地方去欺负别人,不然你入魔这件事就真的瞒不住了。”
沈沐晚一边说一边收了捆仙索,心说以后这根绳子得随身带着,虽然被业火烧得不好看了,但还真他丫的好用,不然今天晚上小爷真就要晚节不保了。
一边想着一边小心地把那灰不溜秋的绳子收了起来,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把它做成腰带这样用起来也方便。
“欺负?”晏瀚泽从沈沐晚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其它的意味,目光落在了她被扯破了的衣领处,那里被扯开了一道口了,隐约地能看见一小块雪白的皮肤。
他眸光一凛,伸手要把那领口拉开,沈沐晚吓了一跳,以为他又魔性大发,下意识地死死地扯住领口,“你、你要干什么?”
“给我看看!”
“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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