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难缠的怨魂(二)
我没有说话,在校门外的停车场,看到了京的牌子,那应该就是井逸的。
“周兄,上车。”
我临近,井逸打开门,发现我后头有个小跟班。
但是,井逸并没理会田伽伽,我知道原因是,他见过的女人太多了。
甚至,可以一眼看出,每个女人到底什么目的,什么心理。
而田伽伽看到井逸,仿佛看到明星似的,老脸一红,微微憨笑道。
“原来是井少,您好,您好。”
说完,她也没上车,站在外面,好像麻木动弹不得似的。
“干嘛呢,上车啊。”我皱着眉,喊了一嗓子。
田伽伽这才麻溜的趴上车,坐在我后边。
井少手下关了车门。
“周兄,那我们就出发了,路途有点远。”井逸提前打好招呼说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无所谓。
经过五个多小时漫长的驾驶,终于到达了一处山水相依的地方。
我以为这是仙境,其实,这是有钱人的住处罢了。
前面是绿油油的青山,中间有一条小溪,靠近公路,是一座宏伟的宫殿别墅。
十分豪华。
“我的天,这房子,也太壮观了吧。”我心生羡慕,不由的一声感叹。
只想多看两眼这个宫殿别墅,这是我这辈子,看过最豪迈的住处了。
井逸哼哼一笑说道:“周兄,你是不知道,这个宫殿,可是世界前十的建筑,不少人只能在外面参观。”
我嗷了一声,还别说,外面真有人参观,不过,周边有巡逻队。
刚才,我看井逸和巡逻队交涉来着,否则根本进不来吧。
他们手里头都有枪,多迈进一步,你就知道子弹有多快了。
“井少来了,老夫人等候多时了,我带你们进去。”
一位看起来花甲年龄的老人,胸前带着蝴蝶结,如此精致。
应该是这座宫殿的管家没错了。
我是长见识了,真没见过这么大的宫殿,还有那种民国风的管家。
他带着我们,进入宫殿,饶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第二层的一个大房间里。
这应该是会客厅,有两百多平,赶成一个体育馆了。
客厅里满是芬芳馥郁的茶香味,这种味道让人沁人心脾,上头啊。
“老夫人,我带着我朋友来见您了。”
井逸毕恭毕敬,好像面前锦衣华贵的老太,如同一尊老佛爷似的。
我则是很平常,双手背后,对老太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这是我最大限度待人的礼貌了,再多一点,都有失我喊尸人的身份。
“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老太见我后,先上下打量着我。
说了一半的话,没有说下去。我知道她的顾虑,怕得罪我。
不像是别人,第一眼就觉得的我年轻,不是那块料,然后否定,污蔑,甚至侮辱。
但是这个老太不愧是富贵人家,想的就是周到,有头脑。
她并没有直接污蔑我,但是第一句话就让我很不舒服。
“夫人您好。”我笑了笑,没有说其他的话。
在这种地方就应该少说话,多做事,这应该是社会法则。
毕竟,这是个有钱人的社会,有钱才是最关键。
有钱才有资格,没钱谈什么都没有,再一个就是有真本事,必须得有人需要你。
井逸有点尴尬,不过,他上前,不知和老太太说什么悄悄话去了。
说完后,老太太表情忽然变了,眼神也变了,好像不再是嘲讽。
“周大师,那快去随我去看泰老爷的病吧。”老太转变了态度,这让我很不适应。
心道:井逸这家伙到底说了什么,让这老太对我这个态度了。
不管说什么,先干事要紧。
通过很多通道,终于到达泰老爷的房间,一进房间,我就觉得很不对。
正常人的房间应该都是温暖的,尤其是有钱人的房间,家具什么的都那么贵,怎么会冷呢。
而泰老爷的房间,却很是冰冷,冷的我都快灵魂出窍了。
我知道,这是阴气,这么重的阴气,一点都不比五个阴魂差多少。
心道,这泰老爷到底招惹了什么鬼东西?
正常来说,有钱人家中一定是被风水大师规划好了,不应该有邪物。
就算是有,也会被家中的戾气,比如放置的风水宝给破了。
以至于有些鬼魂接近。
而农村,家里普遍都穷,送医院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这就是区别。
可是,泰老爷家如此豪华,怎么会不请风水师做风水阵呢。
刚进卧室,我就发现,头顶有个红色的小葫芦,挂在东南角。
这就是法器!
我就说嘛,有钱人家,怎么会不在家里设几个风水法器呢,如果闹鬼了怎么办。
不过,我脸色盾然难看起来,因为那葫芦底部裂缝了,很长,大概两厘米左右。
难道说,泰老爷身上的脏东西,竟然能把红葫芦给破了?
这不大可能啊,红葫芦那可是炼制出来的,经过几天的灼烧,葫芦变成红色,就说明这个葫芦身上流着地血。
相当于什么呢,极阴之血,可克鬼物的。
但是,这葫芦竟然裂了,这是我怎么都没想到的。
我赶紧打开阴阳眼,随着老夫人井逸走进卧室,病床上躺着一个沧桑的老人。
一头白发,看起来很是虚弱,这是个不好的征兆。
我皱着眉,赶紧问道:“老夫人,泰老爷这种情况持续几天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什么事都得查源头。
冤有头债有主,一定是泰老爷和脏东西有联系,所以才会上他的身。
但是,奇怪的是,我怎么没在泰老爷身上看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呢。
也就是,泰老爷没招惹脏东西,他身上没有!
我也纳闷了,难道是,我阴阳眼不好使了,这不大可能啊。
老夫人眸子一转,回想了一下,说道:“应该是前天,从外边出差回来就这样了,还以为是心脏病什么的,但是,去医院查,什么都没查出来。”
出差,我嘴里嘟囔了一声,两指捏着下颚。
我想起来,爷爷笔记中也曾记载过这样的故事。那是他和他的老友,一起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