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可怜的女儿
“我们村很偏僻,交通设施根本就不通我们这里,不过你放心,我们这里的人都很好的。”
在这坐上车,经过一路的颠簸,大胡子气得差点骂人,“这路也太差了吧?把我晚上吃的饭都差点颠出来了。”
我还好一点,春秋直接挺不住了,急忙拍着大胡子的肩膀,“你在这里停一下,我想吐。”
没想到这个时候大姐却拉住了春秋的手,“妹子,前面就到家了,你再挺一挺。”
“大姐,你现在让她下车,有着说话的功夫,她都已经吐完了。”
春秋也顾不得大姐的阻拦,推开车门干呕了好一会,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大姐还在车上不停的催促着,“妹子,你快点上车,夜里晚上凉,你别到时候感冒了。”
坐在车里,春秋望天长叹一声,“不好意思啊,耽误了你一会时间。”
好在前面就到了亮灯的人家,周围全是大片大片的土地,外面只亮着一个微黄色的灯,不过里面倒是做了许多的人。
大家坐在椅子上,谁也没有说话,这个氛围很诡异,旁边竖着白帆,风吹起的时候不断的飘荡着,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
“你们先进去吧。”
我们到了这里,村民没有一个和我们打招呼,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望着我们,和大姐一样他们的脸色也很苍白,就好像是白纸一样,在这夜晚中,我竟然觉得他们的脸都在反光。
“情况有些不对劲,我怎么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
春秋站在我们身后小声的说了一句,就在这时,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奶奶走了过来,她手中端着三杯热水,走路四平八稳,他盘子中的水杯都没有晃动一下。
“你们是翠花请来的大师吧,先坐在这里。”
“奶奶,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大家晚上不睡觉,在这园子里坐着干什么呀?”
我轻声问了一句,奇怪的是,奶奶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转身就走了,只不过她走路的姿势有些诡异,好像手脚很不协调一样。
“你看这些村民不觉得眼熟吗?”
大胡子低沉的语气,吓了我一跳,我转头看了他一眼,“没见过他们啊?”
“你是没有见过,等你死了以后肯定能见到。”
稳住心神,我接过大胡子递过来的香烟,刚准备打火,旁边一个大叔走过来,一把握住我的火机。
他的手异常的冰冷,让我感觉不到有活人的温度,他望着我的那双眼睛无悲无喜。
“小伙子,先别抽烟了,翠花出来了。”
“大姐……”
刚刚大姐进屋子里还没有出来呢,我这张眼睛一直都在盯着门口的方向,大家怎么可能出来?
就在我转头的瞬间,大姐阴森森的出现在我身后,她伸出手指着屋里的方向,“我女儿就在屋子里,你们进去看看吧。”
“好的。”
我们三个人起身,就在大胡子和春秋也想和我进去的时候,他们两个却被村民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我女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方便见这么多的外人,再或者一个人进去就行了,对了,他是你们的老板对吧?”
眼看着情况有些不对劲,春秋尴尬地笑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望着面前的女人,“但是我们老板没有错,既然你女儿不方便见男人的话,我一个女人没有问题吧?”
就是这样,大姐也没有让春秋进来,“不让你进去是好事,你进去干什么呢?在外面陪着我们吧!”
春秋是个暴脾气,刚准备发火,我偷偷对她摇了摇头,现在情况还没有弄清楚,先看看再说。
“哼,不进去就不进去,帮我弄杯热水过来。”
屋子里有一种发霉的气味,旁边堆着要生火的木头,另一边是一口大锅,里面冒着热气,闻起来真是香气扑鼻,明明都已经吃饱饭了,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是觉得很饿。
“小伙子,如果觉得饿的话,吃完饭再进去也不迟,毕竟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
大姐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后,我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眼看着她的手要落在我的肩膀上,我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我先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嘛。”
锅里的香味扑鼻而来,这味道实在是太香了,我连着咽了好几次的口水,掀开门帘,女人躺在床上,手和脚都被绑着,脸上还盖着一块红色的布。
屋子里的土腥味越来越严重,我捂着口鼻,“物理怎么有一种土腥味呢?”
“这里是农村嘛,我们经常出去干活,身上难免沾一些土回来。”
她这个解释也有道理,我坐在床的旁边刚准备伸手掀开女人脸上的红布,大姐却按住了我的手。
“小先生,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呀,我女儿的样貌有些吓人。”
“你放心吧,我们是专业的,绝对不会因为……”
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掀开女人脸上的红布,想着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在看见女人的脸的时候,我还是觉得背后竖起了密密麻麻的汗毛。
她的眼睛黑洞洞的,眼球已经被人挖走,鼻子被人削掉,就连上嘴唇和下嘴唇也被人割了,肌肤上横七竖八的十多道刀痕。
“这……这人还活着吗?”
自己女儿这个样子,不带她去看医生,竟然让她躺在家里?
“活着呢,说起来我女儿真的是可怜,好不容易嫁人了,却被丈夫折磨,他丈夫在外面找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瞎了眼睛,就把她的眼睛给挖走了,我女儿气不过,就把他丈夫的房子给别人烧死了,男人的父母,那女人知道以后,就把我女儿弄成了这个样子,你认识那个女人吗?”
额头上冰冷的汗水让我恢复了一丝理智,“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和我认识的那个人是不是一个人?”
大姐抿着嘴唇,她脸色苍白,嘴唇红的能渗出血,就好像纸扎人一样。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