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学长教我做做题
初姒刚换好中学时的校服。
她现在的身形跟十五六岁的时候比,四肢骨骼什么的当然都长开了很多,但这套校服,当年就是因为码数大了,穿着不合身,才会被她带回家,现在倒是能勉强穿进去,只是吧,那效果,有一点……咳咳。
但她觉得很可以,要的就是这种feel。
初姒将头发扎成双马尾,顺便拿卷发棒将发尾卷弯,再拿起长筒袜穿上,套上那双新鲜送达的小皮鞋。
她在镜子前转了一圈,裙摆实在是太短了,一转,小PP就露出来,初姒拿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发给她“麻中麻中麻”的姐妹。
没几秒钟就收到了密集的轰炸:“我去!!!”
“你干什么呢初小姒?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我马上筹钱去草……啊呸,去赎你!”
初姒弯起嘴角,哼着小曲儿回了个微笑的表情。
王女士:“原来你说要和戚总玩游戏,玩的是这个游戏啊。”
王女士:在危险的边缘试探.jpg
初姒:“我这不是回味一下青春嘛~”
王袅袅:“我觉得你不是回味青春,你看着像是要去下海。”
初姒:就要色色.jpg
王袅袅点开照片再看一次,忍不住啧啧,真的绝了。
小一号的校服穿在她身上,比专门穿那种修身紧身的衣服,还要吸引眼球,因为那种禁锢感更加强烈,更不要说,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听说有些男人,就很喜欢孕妇,她以前不太懂这种癖好,但看了初小姒好像有点懂了。
幼稚,青春,禁锢,还有成熟几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糅杂在一起,再加上一剂名为美貌的调料,别说是男人,女人看了幻肢都遭不住。
王女士迅速翻找自己的表情包,然后发了一张“硬了,锤子硬了”的图给她。
初姒放下手机,她那天去谢家拿衣服,没怎么注意看,刚才才发现,箱底还有几套卷子,都是她读书时候的,她眼波流转,嘴角弧度加深,拿起卷子,就去了书房。
戚淮州在书房工作,书房的门没有关,初姒趴在门框,往里面看。
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银边眼镜,他天生冷白皮,在电脑屏幕的“打光”下,五官清晰,轮廓立体,比精修的图还要好看。
他戴着一只耳麦,方便听清下属的汇报,大概是汇报到他不太满意的地方,他眉心微蹙,拿着钢笔的手抵在下巴,神情严肃。
初姒就很爱他专注工作的样子,比平时还要不苟言笑,冷静自持,特别有禁欲系内味儿。
就是可惜,他今天没穿整套西装,也没打领带,就一件白衬衫和一件羊毛开衫,但也很好,像……大学里的学长。
她弯弯唇,推开门,拿着卷子的手藏在身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戚淮州没发现她进来了,男低音磁性又沉稳:“……随便他,他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他是副总,听他的。”
初姒走到他桌子边,微微弯下腰,轻轻道:“少爷,不早了,您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或是……”
戚淮州自然听得出是初姒的声音,以为初姒又开玩笑,随意地抬起头,万万没想到会看到她这副穿着,愣了一愣。
然后喉结就很诚实地滚动了一下。
初姒因为弯腰的姿势,双马尾垂到胸前,桃花眼弯着,笑眯眯:“嗯?”
“……”戚淮州毫不犹豫地摘掉耳麦,丢到抽屉里,顺手将通话也挂断。
汇报工作汇报一半,通话突然中断的下属:“???”
他犹豫要不要再打过去,但刚才好像隐约听到了有个女声喊什么少爷什么洗澡……洗澡……求生欲让他打消了重拨的念头。
众所周知,打断老板的夜生活,明天就会因为左脚先进公司,而惨遭开除。
戚淮州浅色的眸子隔着镜片,慢慢地在初姒身上移动,又慢慢地问:“你什么时候拿的?”
不用初姒回答,他想起来了,“你那天去谢家,就是拿这个?”
她在谢家从楼梯摔下来那天。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稳,但细品还是能品出,比平时低哑几分,初姒还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裙摆像花瓣一样盛开:“你放在老宅那张照片,是不是就是这套校服?”
是。
就是这套。
但那是她十五六岁的校服,哪怕她的身材一直很纤细,但穿十几岁的衣服还是有点太勉强,纽扣绷得很紧,随时可能会崩开。
看起来,比那种专门的忄青趣校服还要要命。
戚淮州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抱住:“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吃饭,洗澡,或者什么?”
初姒拿出那套卷子:“或者教我做一下数学题,学长,我有道题不会做,你教我做,好不好?”
做题……她还真是,把他隐秘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
当年他每次去看她,经常能看到她在学习,有时候是一个人在座位上思考,有时候是跟同学讨论……他想象过,如果她在国内读书,如果他们在一个学校,如果她不排斥他,那教她做题,听她喊“学长”的人,应该是自己。
可惜等到她回国,她已经毕业了,不是学生,不会做题,更不会喊他学长。
但是今晚,好像时光回溯,一切重头再来。
戚淮州低头看,她还穿了长筒袜和小皮鞋,小腿的线条被勾勒得特别好看,他呼吸炙热:“你这么玩,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初姒煞有其事:“不会吧学长,这才几年,读书时候的内容,你就都还给老师了吗?做两道题都能要你的命?”
戚淮州勾起她的下巴:“题拿来,我看看。”
初姒马上将卷子放在桌子上,都是中学的题目,幼稚得不行,压着戚总那堆价值不菲的文件,看起来十分滑稽。
但两个当事人,都演得煞有其事,戚淮州扫了眼题目,拿起钢笔:“这题考的是公式,把数字代入进去就能算。”
初姒假装看不懂:“哪个是X哪个是Y呀?”
“这个是X……”戚淮州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她留着一小截指甲的手指,隔着一层衬衫的布料,戳中他那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