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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心乱如麻

对面这辆车丝毫没有减速的痕迹,一直往山上开。

“有病啊!这种路况这个速度?抢着投胎啊!”

周湛岚的司机骂了一句。

周湛岚眉头一皱,赶紧给霍敬亭打电话。

霍敬亭接电话的速度也快,刚响铃就接通了。

“山下开上来一辆车,速度很快,你让司机小心……”

周湛岚一直扭着身体往后去看,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山下窜出来的车子已经和霍敬亭的车对上了。

霍敬亭的司机在看到强光时,已经踩了刹车。

但这辆车冲出来的速度太快,咆哮着就对着他们的车开了过来。

司机赶紧转方向避让,他们的车是下山,走外圈,就往边缘避让,同样的也是外侧的车轮都下了水泥路,让出足够的地方让这辆车通过。

可这辆车直直的朝着他们这辆车开过来。

司机在想闪躲已经来不及。

秘书推着霍敬亭要下车的时间都没有。

这辆车撞上了霍敬亭的车。

霍敬亭的车从路边翻了下去。

半山腰的盘山路,下面就是湍急的水流。

车子一头插进水里。

在水面浮沉几下,随即消失在湍急的水里。

“敬亭!”

周湛岚看的明白。

他打着电话,话都没说完的时候,这辆车已经冲撞上霍敬亭的车。

现在电话里一片忙音。车已经被撞下半山腰,消失不见。

周湛岚的脸都青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友就这么消失在眼前!

周湛岚推开车门就往出事地点跑,也就二三十米外,到了地方,开车撞霍敬亭车的司机从车里下来,这就要跑。

周湛岚大吼一声。

“按住他!”

周湛岚的秘书按住这个司机。

周湛岚不管雨多大了,举起手机当照明,往下张望。

“敬亭!”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哗哗的雨声,滚滚流走的水流声。

“安排人去下游拦截,打电话叫救援队,通知柏总赶紧回来在现场指挥救援!”

说完周湛岚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这就要往下跳。

不管如何他要把霍敬亭救上来!

至交好友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下落不明!

“周总!不行!”

周湛岚的秘书死死地抓住他。

“下边水流速度太快,你下去也会被冲走的!咱们不了解下面的情况,还是找人了解一下在讨论救援问题!”

“等讨论好了人都死了!”

周湛岚眼睛通红,他不管自身的安危,他要抓紧时间!

司机,秘书,霍敬亭,三个人呢,三条人命,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把绳子给我找到,快!”

秘书赶紧从后备箱里拿一捆绳子,交给周湛岚。

周湛岚胡乱地往腰上一系,另一头已经拴在车屁股后头的牵引挂钩上。

周湛岚这就下去了。

陆荞心里惦记着霍敬亭,霍敬亭说后半夜要回家的。

陆荞就睡睡醒醒的,总听到外头有动静,还以为是他回来了,一睁眼的才知道外头要下雨了,赵姨妈他们在收拾东西,免得被雨淋了。

陆荞起身,想把几盆花搬进来,被赵姨妈拦下,雨未至风先行,刮风了,别把陆荞吹着。

催着陆荞赶紧回屋去睡觉,别出来了。

陆荞坐在床上听着,很快院子里也没动静了。

看看时间,还不到十二点,霍敬亭说,他的航班是凌晨一点半的,到家怎么都要清晨四点。

陆荞打个呵欠躺下了。

好吧,再睡一会,等他到家的时候让他多少眯一会再起来上班。自己就不吵他了,去厨房和赵姨妈学做小米粥。

她是真不会做饭,学做一道菜完全都凭兴趣,不管做得如何味道怎么样,霍敬亭都很捧场。

用霍敬亭的话说,老婆给做饭就是我的荣幸了,还挑什么挑。有的吃就不错。

就这么好养。

琢磨着,抱过霍敬亭的枕头,再次睡去。

北方惊蛰以后,才会打雷的。

春雷响万物生。

这个季节下一场大雨,要开始播种庄稼了。

陆荞再次睡沉,可梦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霍敬亭在水里浮浮沉沉,伸出手来递给她,陆荞几次伸手去抓霍敬亭的手,都只差一点点,明明碰到了霍敬亭的指尖,但是就是不能把他抓住。

霍敬亭失去力气,眼睛里也失去了求生的光芒,变得哀伤,对着陆荞笑着。

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说话。

陆荞很努力地去分辨他在说什么。

霍敬亭似乎在说,我爱你,对不起!

水没过他的鼻子,眼睛,在摸过了他的头顶。

陆荞不断地去抓,大喊,可始终抓不到。就看着他慢慢的消失在面前。

“敬亭!”

陆荞喊出声!

一个激灵吓醒了,浑身出了一身的汗,胸口剧烈起伏,心慌意乱。

这时候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

咔嚓一声。

陆荞吓得一抖。

闪电映照出陆荞青白无血色的脸!

六神无主,心乱如麻。

她是算命的,有些事都是有预兆的。尤其是她给霍敬亭算的卦象都显示大凶,陆荞这心里更慌。

着急的掐算,可怎么都算不出来,她的手抖得都拿不住水杯。

又是一声惊雷,陆荞差点尖叫出来。她很努力地凝神静心去算,可这雷声太烦了。

“荞荞啊!是不是害怕了啊!过来!找外婆来!”

外婆在院子里喊着,陆荞从小就害怕打雷的。这雷声一阵阵,就在头顶炸开,肯定会把陆荞吓得不敢睡了。

陆荞冲出卧室,外婆还以为她过来和自己睡,没想到陆荞推开祖师爷的门,急匆匆的跪在祖师爷面前。

点香,点了三次,都点不着。

陆荞青白的脸都乱了,好不容易点着了,插到香炉,磕头念念有词,一抬头的时候,发现这香烧的两长一短,还是中间的这根香很短。

这是大凶的香,陆荞赶紧拔下来掐断,然后在点了一注香,恭恭敬敬的再次磕头,再次上香。

然后拿出龟壳,开始卜卦。

铜板丢出去,有一个铜板转了好几圈,竖着卡在地板缝隙内。

陆荞皱眉,竖着的铜板,不正不翻,这没办法算的。

在摇了摇龟壳,再丢出去。一个铜板还是饶了好几圈,靠在了蒲团上,还是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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