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被热水泼了
江晚晴不甘心,继续撒娇,想多睡会,可是这次覃应淮不会心软,不管江晚晴使用什么套路,他都坚决不接,直接抱着江晚晴去洗漱,给她换好运动衣。
拉着她往外面跑步,跑了半小时后回来,江晚晴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了,本想去睡会,可是覃应淮直接拉着她在外面练习防身术。
江晚晴强忍着,练了半个小时,终于被覃应淮放了,去洗了澡,直接躺床上睡着了。
覃应淮趴在她耳边问:“你今天不上学了吗?不上学的话就好好在家里待着,我去上班了,想出去的话,等我下班回来一起出去。”
上学?
真的不想去。
但是想到自己那么多辛苦的劳动成果,每天都要去看看的,不然不放心。
用最大的力气,在心里默念一二三,站了起来。
覃应淮为她准备好了早餐,让她先吃了早餐,才开车带着她去学校。
看着江晚晴进了学校,覃应淮才离开,他能感觉到有几个人跟着他们,听声音,应该是特种部队的人,那就是莫宇峰安排的,有他们跟着,他自己还放心一些。
江晚晴打着哈欠去了实验室,看了看自己的宝贝,都长的好好的,就去教室准备上了。
到教室后,趴桌子上就睡着了。
宿舍的人看着江晚晴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江晚晴的身份真是太厉害了,而且还有直升飞机接送。
中途,江晚晴被同桌喊醒,老师在上面上课,不让睡觉,江晚晴的眼皮在打架,实在是太困了。
终于熬到了下课的时间,江晚晴想去宿舍睡会,宗泽赶了过来,问道:“你晚上没睡好吗?怎么这么困?”
江晚晴打了哈欠,小手拍了拍嘴巴,“没睡够,早上被丧心病狂的人喊起来跑步也就是算了,又安排人教我练防身术,你说我这骨骼都老了,练那种东西太累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睡觉。”江晚晴委屈的说。
“原来如此,那你睡会吧,下节课可以请假,”宗泽关心的说。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先走了。”江晚晴摆了摆手。
宗泽还想说些什么,江晚晴已经离开了。
张飞飞看着他们两个互动,心里难受,为什么会这样?
江晚晴都有对象了,为什么宗泽还是离不开她的眼睛?
宗泽没有想到,江晚晴居然是莫宇峰的女儿,身份多么高贵,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够攀谈的。
江晚晴回到宿舍,倒头就睡,睡到下午四点多,终于睡饱了。
舒张了一下身体,感觉浑身舒服,想到明天的事情,还要去做防身术,她心里就难受。
宿舍的其他人看到江晚晴醒了过来,上前问好:“晚晴,你爸爸什么身份这么厉害?”
“就是普通的官员,”江晚晴可不想让宿舍的其他人知道莫宇峰的关系,不想让被人说自己狗仗人势。
张飞飞看不惯她的样子,鄙视的说:“也就忽悠忽悠你们吧,都开直升机了,怎么可能是普通官员。不想说就别说,在这骗人有什么意思?”
江晚晴懒得搭理他们,自己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做,而且和张飞飞的关系,肯定回不到以前了。
你和自己洗漱用品去洗漱,张飞飞现在嫉妒的要死,手里的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泼向了江晚晴。
江晚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来不及躲闪,但是还是依靠另一面了一些,热水只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江晚晴疼的龇牙咧嘴,愤怒的看着张飞飞,质问道:“张飞飞,我招你惹你了,你居然这么对待我。”
张飞飞害怕了,嘴里颤抖着说不出来话,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我不知道。”
其他几个舍友也吓懵了,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询问:“晚晴,疼不疼,去卫生室看看吧。”
的确是疼,江晚晴就在他们的搀扶下来到了卫生室。
宗泽看到他们往卫生室来的身影,也跟着跑了过来,看到江晚晴的胳膊被热水烧的起了很多水泡。
拉着他们宿舍的人质问:“这是怎么回事?谁泼的晚晴?”
这位舍友什么时候见过温文尔雅的宗泽,这么失态的样子,吓得吞吞吐吐的说:“是张飞飞,刚提的滚烫热水,泼向了晚晴。”
张飞飞?
这该死的女人。
宗泽现在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保护江晚晴的人发现江晚晴被烧的这么严重,立刻给莫宇峰电话。
同时在谈重要合作的覃应淮的电话响起,看到是莫宇峰的,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接通,等到得知江晚晴受伤的情况。
直接给领导道歉,并且表示自己的老婆被热水烧了,要回去看看。
客人感叹,年轻真好,自己年轻的时候,可是没有这个胆子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在一起,更没有勇气在外面的人面前是自己的老婆。
覃应淮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达到学校,直奔卫生室。
扒开人群,走了过去,心疼的看着胳膊上红肿的江晚晴,像暴怒的狮子,怒吼:“谁弄的?”
江晚晴拉了拉他的衣角,“你小点声音。”
覃应淮看了四周,没有发现心虚的人,觉得那个人肯定不在这里,小心翼翼的扶着江晚晴,“我送你去医院。”
不等江晚晴反应,就被他抱着离开。
江晚晴觉得十分丢人,这么多人的目光,烧的她衣服都要成灰了,钻进覃应淮的怀里,小声嘀咕,“我是胳膊受伤了,腿没事,我可以走路的。”
覃应淮很享受抱着她的感觉,这样就是在告诉学校所有的男人,不要打自己老婆的主意,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需要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跟着你才不会有事?在学校都能受伤。”覃应淮心中的怒气还未消散。
“哎,红颜祸水啊,我和宗泽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们宿舍的张飞飞喜欢她,宗泽不喜欢她,她就把怨气撒我身上了,我真是招谁惹谁了,我又不喜欢宗泽,为什么这么对待我?”江晚晴说起来一肚子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