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身份暴露
无论什么时候,这女人就像是一个贤妻良母,总是会义无反顾的支持自己所想要做的事情。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或许是应该可以考虑一下自己人生大事的时候了。
秦梦璃反手揽住了于瓷的腰肢,贴在了这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男人的肩膀上。命运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又如此的让人为之着迷。
于瓷的出现就像是书中从天而降的救世主,请问你这一辈子始终无法忘怀两个时候,第一个则是在翻滚的江水之中,一个男人奋力朝着自己游过来的模样。眼神之中满是惊恐的神色,生怕自己生命会因此而消逝。
第二个则是这男人,面对为数众多的人的时候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抵挡住了所有的风暴。
“有你在我身边知足了,很抱歉,我现在对于你的诺言还没有开始完成,这段时间里面估计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耗费在这些事上了,我答应你等到这些事情结束之后,我就成为你的专属经纪人!”于瓷说道。
秦梦璃听到这番话语微笑的摇了摇头,“在你身边我就已经很知足了,甚至有时候都在想,如果生活就这样子一直持续下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于瓷感受着怀里着一个温暖而柔腻的躯体,不忍得多抱紧了几分,“其实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有跟你说过,许诺这个名字是假的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我真正的名字叫做于瓷!”
“那又如何,我喜欢的并不是名字,而是我眼前的这一个人问他叫什么名字?都始终无法改变,他是我喜欢的人,这一个事实!”秦梦璃说道。
……
“所以说我们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容城?还真是怀念这里的一切啊!没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现在的大发集团已经变味了,完全没有二爷在的时候一般强大!”男人坐在真皮打造的沙发的车上说道。
司机将车停到了一旁,拿出了一份资料,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的难看,说道:“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情,杨少爷,你看看里面的东西!”
这个被称作杨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手腕上带着一块金色的劳力士,上面还刻着限量的专属符号,那一双鳄鱼皮鞋踩在羊毛毯上,张扬着主人的张狂的气息。
他伸手接过了这一份文件,打开文件里面的内容,仔细的阅读。原本挑着眉头,只是越往下看脸上的表情越发的不对劲。
到了后面,杨少爷脸上的神色已经变得十分的阴沉,仿佛就像是堆积了许久的阴霾,又仿佛像是即将一场大雨倾盆而来的前奏。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整个人是谁?我怎么看他的脸觉得有点熟悉,似乎是在哪里遇到过一样,时间久了记忆总是不好,只不过这样的人,居然会出现在大伯的身边真有点意思!”杨少爷冷哼说道。
司机说道:“根据我们调查以及相关的情报显示这个叫做许诺的家伙,原名于瓷!少爷,您之前有遇到过这个人!那个城市里面的超市,就是他的!”
“哦?这么一说我们还有些渊源啊!挺有意思的,看来这一次回来对付这个小子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没想到大伯身边居然有这种人的存在。罗素素,这女人看来也不过如此!”杨少爷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司机谨慎的说道:“从这个小子的表现来看很不简单!最起码我觉得他能够做到那么多事情,也必然有他成功之处,再怎么样罗清水也不是个傻子,能任由这个男人如此行径,定然是有原因的!”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样子说话,我那个大伯,人倒是不傻,聪明了一生,但毁在了这里!你干得很不错,我需要知道更详细的资料!这个于瓷是一个棘手的人物!”杨少爷眼神虚眯说道。
“我知道后续该怎么办了,你放心吧!既然我们已经再一次决定回到容城那么,大发集团的一切注定将会再一次回到您的掌握之下,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司机自信的说道。
杨少爷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想来已经有七年时间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了,七年……呵呵,真是个漫长的!”
当然,于瓷并不知道现在自己许诺这个身份已经暴露了,而且知道的那个家伙已经朝着自己而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杨少爷与于瓷之间确实存在着那么一些故事,当初于瓷之所以破产和杨少爷脱不了关系。
即便那债券,都是李成功自己所作所为,但也是事出有因,如果大发集团的人也就是杨少爷,这些家伙没有参与其中的话,也不至于会变成了模样,归根结底还是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关于大发集团内部的事情,其实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大发集团成立之初,那时候两兄弟异姓齐心,在那种混乱的年代,殊死拼搏之后,才拥有了如今的大发集团。
这两兄弟一个姓罗一个姓杨,两人早就已经约定好,等到事成之后大发集团各自一半。当然最后也如同他们守约的那样子分配,姓罗的人开始在商海纵横,将整个大发集团目光投向了国内外。
而那个姓杨的人则是开始拒地而守,发展他的势力,在这些黑暗的年代之中打出了一番名头。在七年之前,达到了顶峰,甚至所有黑白两道的人见到都要喊一声杨爷。
只是变故总是那么的快,没有人预料得到这一场变故的到来,所有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场悄无声息的暴风雨一般,瞬间将所有姓杨的那一位的一切卷走!
甚至到了如今那一个曾经纵横四海的家伙,只能在铁窗之中服刑,大发集团也受到了不少的冲击,只不过好在是在罗清水的操纵之下,这才渐渐的开始恢复平静。
之后的大发集团,虽然已经摒弃了以前那一种黑恶的手段,但一些没有进去的家伙总是耐不住性子,重操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