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 见或不见
仆人把秦梦璃的房间大门拆掉,看到倒在了窗台的秦梦璃,手腕上的鲜血仿佛就如同水流一般滴答滴答的流出。
下一刻,整个秦家瞬间乱了起来,就连秦傲天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火急火燎的冲别的地方赶回来。
自己的这个女儿还真是倔强无比,居然真的敢做这样子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那小子如果没有来到港城的话,或许什么事都没有,可是那小子来到之后,整个港城开始变得天翻地覆,就连秦梦璃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境也一并如此!
罗贤站在门外,看着刚刚从房间里面出来的几个医生,脸上的神色难看至极,“秦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其中年龄稍大的医生开口说道,“若不是秦家配备的医疗设备齐全的话,有可能小姐这一切就会将自己害死!”
就在罗贤呆愣在原地的时候,秦傲天此时此刻风尘仆仆的走来,脸色极其阴沉,不用想也知道他的心中在酝酿着什么样的愤怒。
秦傲天看到了里面的场景脸上的神色,愤怒至极,此时此刻压低了声音咬着说道:“作为罗家的女婿,你应该知道现在要做的是什么吧?无论你有什么方法,我都要那个小子消失在港城!”
“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的去办这件事情的,我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于瓷必须要为这件事情付出该有的代价,绝对不能够让他如此安逸!”罗贤粗重的呼吸缓缓说道。
秦傲天并没有继续回答,而是走进去,每一步都极其沉重,每一步都能够看到秦梦璃那一张苍白的脸蛋。
秦傲天想起了之前派人将秦梦璃接回来的时候,自己那么多女人,那些女人也十分的给力,生了那么多的孩子,没想到这一辈子,却只有那么一个女孩。
一开始,他还是十分高兴的打算将这女孩留在家里,只不过这件事情被大夫人知道了。
更何况秦梦璃的母亲出生低微,只是秦傲天偶然在一个村庄之中见到的绝色女子,大夫人就此否决了。
说什么,“你若是想把这个孩子带回来,你是打算让这个港城的家族都嘲笑你秦傲天饥不择食吗?放着这么多的名媛高丽,非得去找一个乡下的女子,而且还是内地的!”
秦傲天妥协了……
所以才有了秦梦璃母女两人留在内地,即便如此,秦傲天还是给了她们一笔丰厚的钱,这笔钱足够她们过完这一辈子了。
可秦梦璃的母亲,似乎生下了秦梦璃之后就变得了,加上这么多的财富就开始变得放飞自我,就在秦梦璃刚念完初中的时候。
她已经选择了出国,只留下的秦梦璃一人来还反上学的路途。可她也是十分的争气,学习从来没有落下。
“父亲……”秦梦璃缓缓的睁开眼睛,小声的说道。
再如何坚如磐石的秦傲天,听到这两个字时候,整个人瞬间为之呆愣。反应过来,立刻跑了上前,握住了秦梦璃另外一只没有缠着纱布的手。
“你这个傻孩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蠢事?我不是说好了不会对付那小子吗?你怎么性子就这么烈?”秦傲天声音压低了说道。
“他是我这一辈子唯一喜欢的人,我伤了他,我也心存愧疚……我只是希望……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吧,让他走吧。”秦梦璃声音微弱的说道。
秦傲天叹了一口气,在场的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在管家的示意之下,这些人纷纷离开这处地方。
要是让任何港城的人知道秦傲天居然会叹气,那还不得是惊天大新闻!这个纵横商业,把持着秦家这庞然大物的人,即便看着数十亿的资金亏损也没有叹息,可如今……
“在这世界上永远没有办法跨越的是阶层,或许他对你很好,但是你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放手吧,人是会变的。”秦傲天开口说道。
秦梦璃并没有回答,眼角缓缓流淌的泪水滑落绝美的脸庞,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
……
于瓷从梦中惊醒,大声的喊叫那三个字,却发现自己现在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旁边的赵雅丽早就已经陷入了昏睡,一副担忧的脸色握着于瓷的手,就连身上的装饰也没有卸下来。
于瓷感觉到自己身上难闻的酒气,已经被换洗了的衣服,可依旧没有能够除掉身上的酒气,于瓷将赵雅丽放在了床上,把她身上的装饰小心翼翼的拿下。
于瓷做完这一切之后,将旁边的被子盖了上去,依靠在床边,看着这朦胧的灯光之中印照的天花板。
过了许久之后,于瓷这才站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放了一汪温水,出去的身上的衣服淌了进去,闭上的眼睛依靠在旁边。
昨天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于瓷不清楚,秦梦璃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那一副坚决的态度,至今依旧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见或不见……都在那里。
所以今后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一想起秦梦璃胁迫自己要跳湖的那一副模样,于瓷就感觉到脑筋在跳。
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并不是跨越千山万水,也不是从零到有,而是说服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能够向着自己伸出手。
于瓷睁开了眼,看着窗外,已经不知何时下起了无声的雨点,沾染了整个港城的繁华夜景,这一座偌大而繁华的城市,没想到会有如此孤独的一幕。
所以接下来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不管怎么样,现在如果想再要去一趟秦家的话,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是在港城里面又能够做什么呢?到底该做什么才能够让秦梦璃回心转意?于瓷觉得十分的无力,即便当初放下在一个星期内,用五十万挣一千万的豪言,都未曾察觉任何无理的感觉。
于瓷看着自己浮在浴缸里面的手,惨淡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