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继续
“你,你是认真的?”
尹笙不确定的问着,心里还是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我从没有不认真过,只是你愿意么。”
孟梓期举着手里的戒指,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期待。
尹笙忽然笑了起来,把自己的手递给了孟梓期,里面的意味,两人都清楚的明白是什么意思。
孟梓期脸上也轻松了起来,缓缓的把戒指套到尹笙的无名指上。
好想这个戒指把尹笙套牢了一般,心里微微安定些,再次环住了尹笙,把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既然两人都发展到这个程度,那么自己就绝对不会放手了,既然有人要阻挡两人面前,那么就清除了好了。
这时的孟梓期,占有欲充满了整颗心,似乎这个戒指套的不只是尹笙的人,还有她的心,她的下半生。
“你记住,戒指给了,你还欠我鲜花呢”
尹笙闷闷的声音从孟梓期的怀里,传了出去,说出的话却破坏了现在的气氛。
“我忘了,为了惩罚我,用一辈子的时间,还你数不尽的鲜花。”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食言。”
尹笙从孟梓期的怀里,挣脱出来,眼睛盯着孟梓期看,心里却柔成了一滩水。
“那拉勾。”
尹笙抬起自己的手,扬起小拇指,似是天真的扬着头看着孟梓期。
孟梓期见此,也极度配合的,拿自己的小拇指勾住尹笙的小拇指,最后盖个章,这个仪式算是完成了。
两人相视一笑,孟梓期发动车,继续向前开过去。
尹笙正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看到备注人,毫不犹豫的接了起来。
“喂欢喜,怎么了。”
此时的尹笙心情异常愉悦,声音也显得轻快。
“笙笙……”
那边却传来盛欢喜抽涕的声音,喊完尹笙的名字,便哭了起来。
尹笙听到,也不敢在大意,盛欢喜是一个不常哭的人,看来这次是真的出什么事了。
“欢喜你别哭,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尹笙有些盛急的问着,收起来了刚才的愉悦。
“笙笙,周安旭他,他背着我找女人。”
盛欢喜抽涕着,周安旭盛欢喜的男朋友,可以说是未婚夫,盛欢喜怕自己的父亲不同意,便想先斩后奏,先去把证给领了,到时候自己的父亲不同意也没办法了。
本来打算这两天都就去领证来着,没想到今天去他家找他,打开他家门,就看到他跟一个妖艳的女人,浑身赤-裸的滚在沙发上。
“怎么会,周安旭他人不是很老实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尹笙有些不敢相信,周安旭这个人老实安分,从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甚至走到大街上,也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笙笙,怎么办,你在哪儿?”
盛欢喜哭得厉害,甚至都说不成一个连句了,尹笙听了,心里更加着急了起来。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在你家门口。”
盛欢喜出了这种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尹笙,也不能回家,只好打个车来找了尹笙。
“好,你等下,我一会就到家了。”
两人挂了电话,尹笙虽然着急,但也不敢催促孟梓期开快些,毕竟刚刚才发生那种事情。
孟梓期也没问尹笙,刚才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只默默的加快了些速度,刚才那种愉悦的气氛,消失殆尽。
两人到家,尹笙快速的跑上了楼,看到盛欢喜把蹲在了房前,把头笙笙的埋在了自己的腿里。
“欢喜。”
尹笙往前走了两步,轻轻的喊着,盛欢喜听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到尹笙起来,一把抱住了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笙笙,笙笙……”
盛欢喜哭着,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尹笙的名字,尹笙只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而孟梓期只抿着嘴,站在一旁不语,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跟着一起,站着。
“好了,我们先进去。”
过了一会,尹笙听盛欢喜哭声小了些,轻轻的推开,老是这么站在门外,也不行。
盛欢喜擦了擦眼泪,跟尹笙回了家,孟梓期也跟着进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
尹笙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盛欢喜,在电话里只听她糊里糊涂的描述,也没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周安旭那个王八蛋,背着老娘搞女人!”
盛欢喜依然忍不住爆了粗口,红-肿着眼睛,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尹笙和孟梓期对视一眼。
“周安旭和那个狐狸精,今天在周安旭的房子里厮混,被我捉奸在床,亏得老娘那么信任他,还打算跟他把证给领了。”
盛欢喜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眼神却愈发的阴狠。
“周安旭出-轨,这让我有点儿不敢相信,毕竟他那么老实一个人,这怎么可能呢。”
“老娘当初也被他的表面给蒙蔽了,没想,我竟然没想到,他竟然会出-轨!”
盛欢喜也没想到,如果有人口头对她说,周安旭出-轨了,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可是这次自己竟然亲眼所见,什么东西都摆在了明面上,眼见为实不是,这个却让她不得不相信。
尹笙听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的好,只不停的递纸巾,轻拍她的后背,让她不那么难过。
“一个要颜值没颜值,要家世没家世,家里还需要我倒找钱补助的人,我为什么看上他,不就因为他老实,脚踏实地么,不就因为他不会背叛我,对我好么,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
盛欢喜又想起,自己把他们捉奸在床,周安旭还一直护着那个女人的样子,自己当时也盛怒,生气之下也把那个女人打得不轻。
可是周安旭却反倒为那个女人,打了自己一巴掌,他竟然打了自己。
原来盛欢喜有些不敢相信,他会打自己,可当时已经脸上清楚传来的痛意,都清楚的告诉自己,自己被眼前这个自己一直以为的好男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