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要脸儿
话分怎么说,也看人怎么听。
要是胖胖现在说我还认识多少人,那是他好奇,可他问我夹袋里还有多少人才,说明他知道我身边还有不少厉害的角色,这个一定得分清楚。
掰扯这个,主要还是因为这小子的工作比较特殊,我要不往心里去,我不太踏实...
“你查的有点儿细致了吧?”
胖胖笑了笑:“说着说着变脸可不成,不是有意的,谁让你叫我调查的人有些危险呢,我不得瞧瞧你是因为什么被人家贼上得吗?”
“心放在胯骨里吧,没别的意思,我这嘴多严实啊。”
这个我倒承认,胖胖的嘴的确很紧,当年我们情窦初开的时候,大伙儿一块看盘,就他让大人给逮住了,这小子一句话也没多说,自己就把事儿扛了。
我一想,这世上好些个不一定,保不齐我有因为这点儿事情求着胖胖的时候,现在他能有个印象,以后我还能方便点儿。
“胖儿...我认识的朋友,能耐大的不少,你别问,你也别管,教我的人我现在找不来了,可是跟他差不离儿的高手,我这儿还有两个,你是什么想法,干脆你就明说。”
胖胖看我这样儿,暗中也有一些默契。
“我原本打算是请老师的...”
“那干得过儿,我这就给你联系,不就是上课吗,小意思。”
话说完,我就把电话给韩信打过去了。
“信爷,嘛呢?”
“我能干什么,不就是在这儿抓训练吗,忒没劲了,整天就盯着这个了,我这混的还不如当年呐。”
我嘿嘿一笑:“得,那我给你找个差事,现在就奔家来,带上小卫一起来,有好事儿等你。”
韩信一听这个,直接撂了电话,二话不说就往家赶。
他来的时候,我跟胖胖已经下去一斤多了。
“信爷、小卫,这我好哥们儿,你们都熟识,今天把你们两个人烦过来,也没有别的事情,主要就是他求你们给上上课。”
“嗝...”
胖胖挺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长嗝儿,他自己都很尴尬。
韩信看着一桌菜,就势坐下,有点儿百无聊赖的意思:“就...就为这事儿?”
我重重一点头:“就这事儿!”
“哎呀...这茬儿老点儿吧,又上课...”
我笑道:“这不已经手拿把掐了吗,你连老范都能教,现在教教他又怎么样?”
胖胖一抬手连连摆动:“不光教我、不光教我...”
这话说的可勤快了,胖胖就跟毛子说话是一样的,三、四秒钟,一口气,直接就秃噜出来一百多个字儿,全都是不光教我。
我心说你没喝多少怎么就高了。
韩信和霍去病就转头瞧过去了,盯着胖胖直看。
胖胖稳住了气,这才一字一顿道:“要教就都教,正好我们家老爷子这两天正琢磨找谁给我们这一圈儿人上上课呢。”
我这酒唰一下就醒了一半了。
我瞪着胖胖:“你说什么?”
胖胖道:“就是...我要简化成外聘一个战术专家,你能理解吗?”
“我特么费解!”
这你让我上哪儿猜去?
我就以为是胖胖对这个古典战术比较感兴趣,想着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老范都能教,再受累教教他也不叫个事儿,结果现在告诉我是叫他们这一批的大院儿子弟...
一群羊...
得,一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是没什么差别哈...
“要不...我劝你再考虑考虑?”
胖胖道:“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我都看见真东西了,这就没有什么必要考虑了,反正我这里是通过的,只要老爷子点头,这事儿一准儿能成。”
“不是...你要说我喝点儿酒,咱们瞎胡闹,胡说八道什么的,这个都情有可原,但是你要说同着一群人...这是要出问题的。”
一听说人多,韩信兴奋起来了,俗语说的真好,韩信点兵,那是特娘的多多益善。
上一个人的课,韩信在这儿犹豫,上一群人的课,韩信是一点儿也不抗拒。
就这个反应...实话实说,着实是有些双标了。
“你们…………能有多少人?”
胖胖想了想:“额...要是都能来全的话,少说四五十号人。”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我抖了个机灵:“你在里面够身份吗?”
咱得问清楚呀,要是说胖胖在其中算是拔尖儿的存在,其实也就不怎么为难了。
人都是这个样儿,一旦界限被冲破了,那就是秉承着东风破,我比东风还破的心态。
从一开始的找人教胖胖,再到或许可以给一群人上课,到现在我已经开始打听胖胖都想让这二位去给什么样的人上课,这心态就可见一斑了。
胖胖瞥了我一眼,看那样就好像是我戳他的心尖儿了一样。
“我...一般吧。”
嚯...这一般可亮了,就胖胖这个家世还一般呢?
那剩下的人,岂不是红二起步?
韩信没闹明白我跟胖胖这是打什么暗语,干脆就问我:“你这朋友什么身份?”
我想了一下,用刘邦那时候的概念回答了韩信。
“大概齐就是李斯那儿子李由那个成分吧。”
虽然现在不能这么说,但这还真是权贵之家,这票要是干妥了,我老刑的人脉关系网可就又衍生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大牛了。
刚才我说韩信是兴奋,现在就是躁动了。
最简单的解释,从韩信的出身来说,这也就是个布衣,后来是挺好的,可那是韩信自己打拼出来的,到了现在又用不上,现如今突然间告诉他,他现在可以有机会当一个‘太子太师’,看得出来韩信是动心了。
再怎么说,这位爷也是好面儿的人,谁要是告诉我韩信不好面儿,那我一准儿不能认可,他不好面儿还能让刘邦高搭拜将台,登台拜帅?
韩信算卦里面可唱过,那五不该你受了高皇二十单四拜,这臣欺君损寿是五个八年...
听过太平歌词,就听过这段儿。
宁折寿,也要把脸儿挣足了,那就不用说现在了呀。
于是韩信直接一拍胸脯:“讲课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