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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大修)这孩子不错

施知鸢抱着宁夫人的胳膊, 随着马车的颠簸,晃晃悠悠的。

“他不会有事吧……。”施知鸢愁得蹙眉垂眼,语气都减半分。

宁夫人抱着她, “京兆尹知道他和我们家的关系,不会为难的。”

施知鸢忧虑又可怜地抱得更紧点母亲胳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无助极了。

“我差人再去京兆府递个信,探探口风。”

宁夫人失笑道。

“好!谢谢母亲!”施知鸢笑得眉飞色舞, 呲着一口小白牙,像小猫似的蹭了蹭宁夫人胳膊。

“你呀~。”宁夫人就知道她想要这个。

宁夫人拍拍她后背, 笑道,“我其实挺喜欢这孩子的, 模样好看,懂得知识也多, 品性也不错。”

施知鸢像夸自己似的,高兴又自豪地点点头。

随即意识到第一次见面就如此, 有些奇怪,施知鸢又给个合理的原因,“长得少有的好看, 也就宫里的睆妃娘娘能与之比肩。”

宁夫人刮下她小巧的鼻尖,宠溺道, “还有你,你长得也好看。”

“我?”施知鸢坦率地摇摇头,“我也就嘴上说说自己好看, 没真觉得自己好看。”

“美人总是不自知啊。”宁夫人笑笑,“不过,不自知的美最美。”

拍着施知鸢的背, 宁夫人若有所思,“你要常来往就来往吧。能做胭脂,或许异曲同工地解了你的手痒。”

施知鸢靠在宁夫人肩头的小脸微不可查的一顿,母亲在说奇巧……

眼睫未垂,施知鸢倒是蛮感谢母亲的,确实都同为手工,母亲肯松口,也是疼自己。

“说不定还能拐回来个……”宁夫人嘿嘿地一笑,却没把话说透,毕竟杜褚也不错,不能把话说死。

宁夫人看看茫然不知的施知鸢,转而道,“与他合作,还能靠自己赚些银两。倒是不缺这点银子,但自己赚的钱,握着都格外香。”

施知鸢笑着如小鸡啄米般狂点头。

在鬼市看见别人来买,收到牡丹花赚的银票时,确实开心。

“他看上去是个君子,不会克扣你银两,或耍什么阴招。”宁夫人提起商安歌满意道,“跟他在一起,我是放心的。”

呦,施知鸢还是很惊讶的,没想到母亲竟这么喜欢他。

以前可是看别的男子万般不好,不让自己接触的。

宁夫人笑着幽幽道,“若是他骗你,我定扒了他的皮。”

“嗯!”施知鸢附和地用力点头。

母女俩相视哈哈大笑。

马上就要过除夕了,街上添买年货的百姓许多,叫卖声也层起彼伏。

宁夫人掀开马车窗帘,看着红彤彤的一片年货,有对联,炮仗,红布,还有小孩子的老虎帽,无比的喜庆。

“露露的生产日子也要到了。”宁夫人微笑道,“到时候一家子都出来添买些新年物件。”

“嗯!”施知鸢孩子般地趴在窗沿上,笑着看这些琳琅满目,心里却道早想好送给未来小侄子或小侄女什么礼物了——会自己动的纸船,潜移默化地把小娃娃引到奇巧这条路上。

嘻嘻嘻,施知鸢越想越开心,不由得偷笑几声。

迎面几个差役绑着个道士模样的男子,推推搡搡地走过来。

施知鸢指着问宁夫人,“这些也是京兆府的人?”

“看衣裳,应该是。”

施知鸢趴在胳膊上,歪着头,看热闹。

那些差役刚见过施知鸢和宁夫人,打老远一瞧见她们,立马堆笑着快步过来,“宁夫人、施乡君有礼。”

人来都来了,不说话也不好。宁夫人就随口问,“年关将至,还抓人审案,辛苦了。”

“不辛苦,为民除害嘛。”为首的差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被押着的男子一瞧这两位小娘子地位不一般,立马噗通跪了下来,鬼哭狼嚎地哀道,“贵人娘娘,救命啊!草民冤枉啊。”

“闭嘴!”

差役从后面一脚把他踹得狗啃屎,牙磕到地上,疼得嗷嗷叫。

为首的差役忙对她俩解释道,“这人就是个骗子,会门邪术,能让水顷刻间变成冰。他用这法子装得道道士,骗老百姓好多钱财。”

施知鸢一听,这不是自己常看的书上记载的法子么?不由得再看这道士一眼,这人会奇技淫巧?

“怎么能叫骗呢?是乡亲们相信我,自愿把银钱给我,求我帮忙的!”

道士捂着嘴,疼得呜呜道。

押着他的差役厌恶地把他拎起来,推搡着往前走,“少在这巧舌如簧。拿那着博人眼球的邪门歪道,骗人信任。骗到了,还怪百姓么!”

“也就是过年,死刑晦气,不然就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查一个杀一个。”另一个差役也鄙夷道。

施知鸢听着,低下头,眉头也皱起来。

为首的差役行个礼,“我们哥儿几个还得回去复命。夫人和乡君,平安喜乐。”

宁夫人笑着点个头,回个礼。

马车又晃晃悠悠地接着走,施知鸢还趴在窗沿上,眼睛像在看热闹的街巷,却也什么也没看,笑意也尽没了。

宁夫人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她又想到奇技淫巧上去了,但也没再说什么。

还用说什么?都明晃晃地摆在那了。

出门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的上午,回府的时候却已经要日落西山。

她俩刚下马车,正好遇见急冲冲要往外走的众人。

施太师、施项云、施南鹄,连大着肚子的林露也在。

看见她俩,他们全松口气,担心的围过来,绕她俩里三圈外三圈,从头到脚的好好看一遍,“没受到什么惊吓,什么伤吧?”

这是听说胭脂铺里有杀手了。

宁夫人笑道,“虚惊一场,多亏鸢儿。”

施太师仍有余悸,心疼地一挥手,“快快,进来说。”

一大家子围成一桌,施项云蹙眉道,“听说还有毒下在母亲茶里?”

“那小贼竟然还贴身动武?!”

施南鹄着急道。

施知鸢也觉得很滑稽,“不是动武,就是她想把杜褚扑下楼。”

施太师握着宁夫人的手,心疼又自责,“不该让你去什么胭脂铺。你不能有半点闪失。”

宁夫人心里甜甜的,面上却嗔怪一眼他,“谁知道会有什么祸事呢。也不能怪胭脂铺,要怪就怪那贼人。”

施南鹄愤恨道,“那人在哪个医馆?还医什么医,不知道做过多少坏事了。”

“你可别去揍她。”施知鸢道,“她现在是抓到幕后黑手的直接关键了。”

众人知道施知鸢定是有想法了,就都静静地听她把事情经过都说一遍。

“湘北?”施项云和施太师对视一眼,无解地摇摇头。

没记得有什么离奇的大案发生在湘北。

施知鸢摸摸下巴,“我猜幕后的人应该就快现身了。他第一次要砸死杜褚,被我一不小心化解了。他在知道我在的情况下,还敢再动手。说明他们必须要在今日杀掉他,不惜任何代价。”

施南鹄一下懂了,打个响指,“也就是说杜褚马上就要把他揪出来了!”

“对。”施知鸢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林露抱着肚子,担心道,“那这位杜公子岂不是很危险?他们一计不成,会不会再杀?”

宁夫人摇摇头,“应该不会。我们已经发现有人要杀他,又报了官,想到湘北。他们若在动,只会动得越多,越暴露。”

“他们现在恐怕最当务之急的是那妇人。”施项云点到。

施知鸢也这么觉得,“湘北案危险,但是买凶杀当朝命官,更是罪加一等。而且,那妇人会成为最有力的证据。”

“好在她现在被京兆府接管了。”宁夫人松口气。

大家纷纷点头,却也纷纷把湘北案记在心里,到时候非推波助澜,加快查出来到底有什么猫腻,以解此仇。

施南鹄唤来丫鬟传菜,“我们特意准备木耳,冬瓜等解毒的菜,你俩多吃些!!”

施知鸢苦脸,“我不喜欢吃木耳。”

“那也给多吃些!”施南鹄扮凶的命令道。

施知鸢不忿地吐下小舌头,还能怎么办,只能遵命。

可,总觉得忽略了什么关键的地方。施知鸢撇撇嘴,歪着头,忽略哪里了呢?

施知鸢喝口茶,看着茶盏里的波纹,叹口气,也不知道美人怎么样?有没有被京兆尹欺负?

抬头看看已经黑了的夜,他回家了么?

施太师也担心极了宁夫人,躺在床上,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又问了许多,确定没有任何伤到,也没吓到,才安心。

“对了,那胭脂铺有问题么?”施太师是指施知鸢做奇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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