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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走啊,一起去江东

宁夫人担心地看着施太师, “鸢儿自从宫里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进门的时候便看她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了?”

“我打听了一下, 好像安王爷也进宫了。”施太师蹙眉。

宁夫人急得立马道,“他欺负她了?!”

施太师脸色也很凝重,“怕是如此。”

“混账!”宁夫人气得一锤桌子。

施知鸢从上轿至今, 一句话都没说,就一个劲地做奇巧, 休息都没休息一下,连最爱吃的糕点都没动一块。

吓坏了清儿, 手足无措地待在她身旁,一肚子的问题, 完全没法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施知鸢憋着股气, 咚咚地把胡葱捣烂,一下又一下, 极其用力,眼睛盯着稀烂的葱,专注极了。

“小娘子……”, 清儿还是忍不住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辣不辣眼睛?我帮你捣吧。”

“不辣。”

施知鸢果断道。

清儿看着红红的眼眶,“……。”

施知鸢拿起之前和商安歌一同捡的、没磨成末的石头,混着葱末一同倒进沙锅里, 粗暴地倒进去一盆水,添火开始煮石头。

清儿很害怕,但是不敢出声。

施知鸢回去接着捣葱。

“白天做奇巧没事么?太师……”

施知鸢面无表情, “父亲允许了。”

“啊?!”清儿震惊地啊一声,随即笑道,“太好了!从此以后都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嗯。”

施知鸢想到这,捣葱的手慢下来,多好的事,松肩舒口气,勉强笑了笑。

清儿小心翼翼地挪过去,“他……他……他怎么也在皇宫里呀?”

会不会他其实是……宦官?所以才能进出宫,被小娘子撞见,才这么难过?

施知鸢紧抿下嘴,眼眶又红了红,飞快捣葱,“他是安王爷。”

“什么!”

吓得清儿一下呆住,不敢置信地看施知鸢,“安王爷?!”

“嗯。”施知鸢闷声道。

太恐怖了!清儿完全没想过会是这样,冲击得快怀疑人生了,冷静下来,后怕地看施知鸢,完全能理解她现在的行为了。

施知鸢不想想他,烦,烦的紧,想气他,可是又忍不住不舍得,想骂,又骂不出口,脑瓜子里嗡嗡的,想不明白,无法思考。

说他骗自己,可是名字早就告诉了,是自己不知道……

再说,初见之时,自己又何尝没骗他?

可是好气,也不知道到底在气什么。

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念及这么久的知无不言,坦言相对,一种……错付的感觉极其强烈。

可……

他又为什么非得对自己坦诚布公?与他不过是合作的伙伴罢了。

施知鸢疯狂捣葱,伙伴罢了。

啊!好气!好难过……

施知鸢的眼眶里又涌出来泪花,憋气地用手一抹眼泪,葱味直冲上眼,咧嘴哇地一声哭出来,“好辣呀。”

清儿心疼地赶紧抱住她,“我来吧!”

“呜呜,好辣呀。”施知鸢也抱住清儿,嚎啕大哭,跟小时候兴致冲冲地把奇巧拿给施太师看,结果被摔碎了那次一样,哭得撕心裂肺。

煮石头煮得天都黑下来。

施知鸢抽着哭得大鼻涕直流的鼻子,闷气闷气地捏石头。

椭圆的石头左拎一下,右拽一下,捏出来个猫耳朵。

“混蛋,小时候还跟我抢猫!”施知鸢怨念地喃喃。

清儿没听她的呢喃,见天黑了,习惯性地把商安歌送的夜明珠摆上照明。

施知鸢边捏石头,边看眼它,嘴一撇,委屈巴巴地赌气道,“拿走!我不要看见他。”

“……。”

清儿赶紧讪讪地把它抱走。

“之前对我好,也不过是为了奇巧罢了。”施知鸢更用力地捏石头,“我也一样,不过让你卖我材料罢了!一样,你利用我,我利用你罢了!”

疯狂捏石头。

清儿还头一次见她这么生气,不禁打一哆嗦。

施知鸢冷言道,“我们再找铺子买材料吧,左右父亲也同意了。”

“好。”清儿看看她。

她满意地点头,“再也不见他。”

施知鸢捏石头捏到半夜,好不容易脑袋里不那么乱了,这才上·床睡觉,“还是奇巧好,不会辜负我。陪着我,让我开心的只有它!”

清儿指指自己,“还有我……。”

“对!”施知鸢抬高声量,略开心道,“姐妹比男人强多了!”

清儿看看她,小声嘀咕道,“小娘子……怎么跟与夫君和离了似的……”

施知鸢没听到,一副在意的都还在的满足模样,笑着拉上被子,缩进去,小脸也包在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她唰地睁开眼睛,“他之前还把我丢出去!”

想了想,又往被里缩了缩,她眼眸也半垂下来,“不过,怕是跟在宫里一样,唱戏罢了。也……怨不得他。”

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和何姐姐危难关头,他骑马射出最重要一箭的画面。

然后就不得不联想到在曾婆婆那的时光,施知鸢抿抿嘴,怨不起来了。

施知鸢翻身,可是他对自己好,是不是就是想骗奇巧啊?自己当着他面,骂了那么多他,天,想想都尴尬!

再缩进被子里,施知鸢闹心地把头埋进被里,安王爷,美人是那杀人如麻,狼子野心的安王爷?!天,一个人……,啊,闹心。

一夜无眠。

醒来,施知鸢大大的两个黑眼圈,最终结论:再也不见,解千愁。

商安歌也是大大的两个黑眼圈,一晚上都没睡着,看着月亮,把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在脑海里过一遍,然后坚定地决定必须缠着她。

除非……

她真的厌恶至极自己……

不能给她添堵……,商安歌伤心地垂眸,那就默默护她一世周全。

阿珲猜到王爷必然萧条,早早地侯在门口等他,给他递上盏热奶,“王爷,身体重要。”

“昨日让你查得为什么没有消息流出来,查得如何?”商安歌喝口牛奶。

“是公主和官家守口如瓶,未告知他人。福掌事提前一日告知,但去施府的极其隐蔽,其他参与的宫女宦官则是当日才告知的。”

商安歌把空盏还给阿珲,“公主负责把自己找出来,那就顺道让她把自己安排在皇上身边的细作都找出来给皇上看吧。”

阿珲懂了,点点头。

“全部。”商安歌补一句。

“是。”阿珲明白这是要彻底让公主万劫不复。

那疑心病重的皇上,最忌讳皇室子女心怀叵测。

商安歌定下来想办法再和施知鸢凑偶遇,想一晚上,他发现身份暴露以后,更好见面了。有机会就见,没有机会……创造机会见!

此事成竹在胸,现在先把事业上的事情处理好,商安歌边走,边问阿珲,“江东的事,有消息了么?”

“消息闭塞,传不出来。”阿珲禀告,“那边瞒得水泄不通。”

那就是有大事了。商安歌点下头。

阿珲接下来禀告因为曲明澄案,又安插进朝堂多少人,分别如何。

施家见施知鸢还是无精打采的,都想办法逗她开心。施南鹄就拉上她,在府里投掷玩,越投掷,施知鸢就越闹心。

“姐,你玩的多好呀!”施南鹄不解她这是咋的了,赢这么多次,还闷闷不乐。

施知鸢无精打采,看着掷棒,这是他教我的!啊!哎……

这时,福掌事也正好来到施府。听到皇上命施南鹄、施知鸢与安王爷一同前去江东体察民情,惊得施家全家目瞪口呆。

施太师困惑地道,“小女不过女子,怎好担此大任?(还是和安王爷,那天杀的一起去?!),小儿也无官阶在身……”

“施郡主乃是官家封的郡主,而且如今也是官拜三品。此去,也是代表官家去的。”福掌事笑眯眯,“至于令郎,也到了该入朝的年纪了,正好看看可堪大用否。官家觊觎厚望呢。”

施南鹄倒吸一口凉气,不,我不要为官!我只想斗鸡走狗!而且,为什么要和安王爷一同?!

这……像吃了屎一样!

宁夫人也欲言又止,特别想拒绝,又不能拒绝,最后组好词语道,“鸢儿还未出阁,和陌生男子一同远行,不太好吧?”

能保下来一个是一个,鸢儿不过是在宫中见到他,就气成这样,一路同行,那还得了!

福掌事笑眯眯,“没事,施二郎还在呀。”

“……。”宁夫人噎住,官家好手段。

施知鸢一想到还要看见他,头都炸了,“和他共不了事!”

福掌事笑眯眯,“相信磨合一下就好了,而且郡主也不想抗旨吧。”

“……。”施知鸢想哭。

等福掌事告诉安王爷的时候,商安歌就不情愿一下,就接了圣旨,比施家安静多了,福掌事欣慰地笑笑,出了府门,在想这一路给是什么光景?摇摇头,太神奇。

看着那圣旨,商安歌忍不住无声地大笑,神清气爽,好久没觉得天气这么好了!

施府一片沸腾,宁夫人翻箱倒柜在找防身武器,施太师、施项云围住施知鸢、施南鹄,“安王爷阴险狡诈,切不能被他看似鲁莽所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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